“是呀,真他媽的看不起我們呀。我草他媽的,等著我們衝進去,捉抓他了後,我就讓他知道知道老子的厲害。”那個坤哥滿臉的猙獰,咬牙切齒的說道。
“是不是這個有點問題呀,我怎麼覺得那裏有點不正常呀。”那個叫阿宏的對著其他老大說道。
“沒有問題,有什麼問題呀,就我們這些人還會被那個黃毛小子陰了呀,你要是怕你就先回去吧,但是先說好了這個天堂酒吧就不是你的呢,我拿下了,你可不要眼紅呀。”那個坤哥不顧阿宏的勸阻,直接帶著自己的手下衝了進去。爆發戶應彪看到那個叫坤哥的衝了向了天堂酒吧,恐怕了搶自己的這那份,立刻跟著那個坤哥衝了進去。
阿宏想阻止他們也沒有辦法了,現在他就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自己不隨他們進去,萬一計劃成功了,自己連個毛也撈不住了。阿宏隻好硬著個頭皮跟著他們衝了進去。
阿宏這些老大們進入天堂酒吧裏麵後,阿宏立刻感覺到情況不秒,整個酒吧裏隻有跳舞喝酒的客人,但是連看場子的小弟就沒有看到,甚至連服務員也沒有,充滿了古怪。阿宏立刻知道有覺得有詐,沒有顧及坤哥那些人,趕緊向著後麵的自己的那些小弟們嚷道:“都給我撤,我們中埋伏了。”阿宏這些小弟們聽到自己老大的命令。立刻就向門外退去。
“阿宏,你不要瞎說呀,哪裏來埋伏呀,現在的情況一片歌舞升平。”那個坤哥說道。
“是呀,我們衝進二樓,做掉張寒那孫子,以後天堂就是我們的地盤了,什麼埋伏呀,我看你是想把我們嚇走,獨吞天堂酒吧吧。”那個應彪不懷好意的看著阿宏。
阿宏直接就忽視了這些老大說的話,他們傻但是阿宏不傻,整個酒吧連個服務員也沒有,並且酒吧的這些客人大部分都是男的,幾乎沒有女的,不,不是幾乎,就是沒有。
“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撤了,你們保重。”阿宏說完,向著門口跑去。
“啊,啊”阿宏還沒有走到門口,那些首先衝到門口的那些小弟們抱著肚子大嚷著向後退了進來。
“既然來了,你們著什麼急走呀,我張寒至少要盡盡地主之誼呀。”張寒拿著酒杯從二樓走了下來。身後跟著血狼組七個。
隨著那些小弟的叫聲,那些在舞池裏麵扭動的客人們立刻抽出自己後麵的武器,紛紛向阿宏那些人包圍成一個圈。
那個坤哥和應彪這個時候才知道阿宏說的是正確的,自己中了張寒的埋伏了。那個坤哥和應彪看到這個情況後一下子慌亂起來了,不知道幹什麼了,直接把求助的目光轉向了阿宏。
坤哥和應彪的慌張表情盡被張寒收在眼裏,張寒心裏對這兩個人出滿了鄙視,真不知道這兩個人是怎麼混成老大的這個地位的,張寒衝著他們搖了搖頭把目光轉向了阿宏。
“張寒,你覺的你這些人能把我們留下嗎?真是一個笑話呀。”阿宏環視一周,慌亂的臉色隨著眼神的環顧,開始變的淡定。
那個坤哥和應彪聽到阿宏說的話後,也趕緊用眼光掃視了一下包圍自己的那些人。
暴發戶似的應彪笑道:“別人都說張寒陰險狡詐,詭計多端,今天我可是看到張寒的“陰險狡詐,詭計多端”,天真的想用這三十幾個小弟留下我們,我看張寒你隻是浪的虛名吧,嗬嗬嗬嗬。”
在應濤一邊的那個坤哥也跟著應濤大笑起來。
笑聲充滿了對張寒的不屑,更多的包含的是對張寒的鄙視。想用三十多人留下自己這六十多人,並且這六十多人都是自己這一方的精英們,都是流過血,殺過人的精英們。張寒區區的三十多個人,並且三十多人中更多的還是學生的樣子,想讓阿宏他們留下真實癡人說夢,基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在張寒的身邊從來就不會缺少奇跡,張寒就是那種能創造奇跡並且不缺少奇跡的人。
張寒看著應濤他們對自己的譏笑,臉色一點沒有生氣的跡象,而是麵帶著笑容,用特輕蔑的眼神看向他們,突然張寒覺的這些人是多麼的可憐。
張寒拿著自己手中的空杯子走到吧台,從酒架子上隨便的拿起一瓶酒打開,倒滿自己的酒杯,淺飲一口,滿意的點了點頭。
微笑著對著阿宏說道:“是嗎?我真的那麼傻呀,你們也太小看我了吧。”張寒目光直視向阿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