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寒,你是一個聰明人,你一定知道明天晚上那個英雄會是針對你的吧。”司馬燕兒說道。
張寒聽到司馬燕兒話後,停止自己的動作,轉過身去直視著司馬燕兒的眼睛,希望從她的眼神中尋找到司馬燕兒的合作誠意是多少。但是張寒失望了,司馬燕兒的眼神好像汪洋大海一樣,張寒讀不出任何有意義的信息。
司馬燕兒看到張寒停止了自己離開的動作,意識到自己的目的達到了,司馬燕兒重新拿起桌子上的紅酒,慢慢的飲酌著說道:“現在屋子裏麵隻有你和我兩個人,我也不隱晦了,我直白說了吧,我想和你合作對付大頭。”
張寒實際上就知道司馬燕兒找自己來就是為了這件事,但是張寒卻故作吃驚的說道:“大頭?你說的是縣中心實力最強勢的那個大頭嗎?”
“張寒,你不要給我裝了,除了這個大頭,你還認識那個大頭呀。你實際知道明天那個英雄會你能不能活著離開還是一個問題呢,你現在最大的敵人不是別人而是大頭了。”司馬燕兒直截了當的說道。
張寒皺了皺眉毛,知道司馬燕兒說的是正確的,現在自己的唯一的敵人就是大頭,現在得大頭威脅著自己的生命。
哈哈哈哈,張寒大笑幾聲,衝這司馬燕兒說道:“那你告訴我你給我合作的原因吧?張寒說完就一直看著司馬燕兒,等待這司馬燕兒的回答。
司馬燕兒看著張寒,猛然間把手中杯子的紅酒喝了進去,說道:“這個很重要嗎?你隻要知道我們共同的敵人是一樣的就行了。”
“燕兒姐姐,你在說笑嗎?至少你要讓我知道你的原因,你要給我一個能夠信服你的原因。我才能和你合作呀,你不說也可以,大不了我們當今天晚上的事情沒有發生過。”張寒停頓了一下,又說道:“你不要以為我沒有你的合作,就對付不了那個大頭,我們狼幫最最不缺的就是奇跡。”
張寒這些話咄咄逼人,不允許司馬燕兒的任何的否決。
“唉,實際上我不想說的,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吧,我相信你已經知道我是大頭的女人吧。”
雖然張寒從消息中知道司馬燕兒是大頭的女人,但是,但是,從司馬燕兒的口中親自說出來,還是令張寒感到震驚,心裏麵也有著一絲隱晦的悲傷和遺憾。
張寒點點頭相當於自己對司馬燕兒的回話,看著她等著她說下麵的內容,
“我承認我有現在的地位一部分是大頭給的,但是我現在真的不想要,我想要自由,我每天都活在大頭的監視下,你不要看我現在看著這裏的液晶顯示器,手裏的遙控器按幾下就知道其他人在幹什麼,很是神氣,但是你不知道的是我每做一件事都在大頭的監視下的,三百六十度的監視下,沒有任何死角的監視下。”司馬燕兒有著哭泣的聲音。
“賭場上那麼對你,我也是被逼無奈呀,如果放你走,大頭一定會對我產生懷疑的,你很聰明能夠明白我對你的暗示。就是你在賭場的表現,我更加堅定了自己與你合作的信念,我有種感覺你可以幫助我擺脫苦海呢。”司馬燕兒對著張寒說道。
張寒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一直沒有說話,現在的司馬燕兒停止了自己的敘述也沒有說話。張寒用自己的眼神直視著司馬燕兒,在等待著司馬燕兒的下文。
張寒不是傻子,雖然司馬燕兒對自己的經曆悲傷的痛不欲絕,但是這些悲傷痛苦還沒有達到能夠讓自己的冒著生命危險對付大頭的地步。畢竟司馬燕兒現在的一切都是大頭給的呀。張寒現在是這樣認為的,事實卻是另有洞天。
“張寒,你很聰明,我是瞞不過你呀,男人就是這樣,變心被變天也快,我發現大頭這幾個月對自己的態度冷淡的很多,我怕他一時變心,從新扶持一個像我這樣的人,那我就是他的第一個犧牲品。為了避免這個悲痛的結局,我必須必須先下手為強。”
司馬燕兒走到酒架上從上麵拿下來的不是上回的紅酒拉菲,而是俄羅斯的特產高酒精含量的伏特加,狠狠的倒了一大杯,然後一飲而進,才平息了自己內心的悲痛心情。
“這些你信了吧,我應該說的都說了,我希望你和我合作。”司馬燕兒詢問道。
“我信你,但是我總感覺你還對自己有一些隱瞞。可是我不介意。你說說我們合作的方法吧,”張寒說道。
司馬燕兒找張寒合作是迫於無奈,但是現在的張寒何嚐不是呀。張寒早已經感覺到什麼叫做勢單力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