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囂張的氣焰立刻就泄了火,膽顫的說道:“兄弟,我是阿裏呀,你不認識呀。”
“阿力,什麼龜孫子呀,我看力阿吧,我操。”那個拿匕首的小子衝著阿力的臉上就是一巴掌。
阿裏這個時候還沒有反映過來事情有點不妙,自從當了閆剛的跟班什麼時候受到過下麵那些跟班的氣,更別說一巴掌了,立刻怒吼道:“你他媽跟著誰混了,你大哥也不敢動我呢,你還敢都我,我看你這是找死。”說完,準備反抗,但是很快的就就放棄了自己的這個想法,因為脖子上麵早已經流出了鮮血,耳朵邊傳來了一個陰柔的聲音:“不要亂動,我的刀子可沒有長眼呀。”
“我大哥就不敢動你,你這句話算是大錯特錯了,你知道嗎?你這句話說的有兩處錯誤。”一個麵目清秀,英目劍眉,身上透出了一份陰柔的氣息,給人一種能夠掌握全局的那隻自信的氣場,氣勢側漏,給人的感覺就是咄咄逼人,不容任何人對他產生什麼質疑。
那個青年一邊向阿力走了過來,一邊無助的搖著頭,忽然,那個青年一腳踹在了阿裏的胸前,阿力沒有想到這個人說打就打,根本就沒有防備,身體受到巨大的攻擊,直接貼到了後麵的門上麵,然後感覺到咽喉裏麵有一絲甜甜的味道,接著不受自己控製的咳嗽起來,鮮血隨著咳嗽,噴出了口外。
那個青年看到這個效果很是滿意,衝著阿力微笑,笑容很是和藹,還想剛才那犀利的一腳不是出自這個青年的身上。
阿力沒有感覺出笑容的和藹來,相反從內心的感到了一種恐懼,麵前的這個青年就是一個妖孽的存在,笑容充滿了血腥和妖異。
剛才咳嗽出鮮血的阿力吃驚的說道:“你們是誰,你們不是跟著閆剛混的。”
那個青年並沒有理會他說什麼話,直接就說到:“第一你不應該說沒人敢動你,第二錯,錯在你說錯了大哥,我上麵沒有大哥,因為我就是他們的大哥。”
阿力早就意識到這些人不是跟著閆剛混的人,隻是他不敢承認而已,聽到這個年輕的人親口說出來,臉上還是露出了萬分吃驚的表情,跟多的是恐懼。
阿力不傻,要是腦子不靈活,怎麼會當閆剛的跟班呢,馬上就意識到這群人就是狼幫的人,生命難保。
生命的稻草浮在水麵,是一個人都會為這一萬分之一的生命的機會而拚命,即使知道希望很渺茫,但是還要蹭破頭皮,放下尊嚴而去爭取。
阿裏快速的跪了下來,跪著跪到了那個青年的褲邊,地下頭哭喪的說道:“大哥,我錯了,我做的都是閆剛讓做呢,我是無辜的,你繞過我吧。”
就這這個時候,光頭,充滿霸氣的男人走到了那個青年的邊上說道:“寒哥,這小子叫做阿力,是閆剛的心腹之人,我們可以從他的口中知道很多東西,包括那個”說道這裏,那個光頭很自覺地額閉上了嘴。
那個青年不是張寒還會是誰呢,那個光頭大漢當然就是掌握狽組的杜濤了,如果不是掌管情報的杜濤怎麼會知道這個阿裏是閆剛的心腹呢。
張寒點了點頭,一腳把跪在地上的這個狗踢出了兩丈之元,最討厭這種沒有骨氣的狗,靠自己太近,張寒咄咄逼人的說道:“饒你的命可以,但是你要告訴我我想要的東西,如果我知道你給我告訴我的東西是假的,你知道你的下場的。”
那個阿力聽到張寒說的話後,知道自己有著活下去希望,什麼仁義道德,什麼兄弟義氣,什麼背叛和忠心,在沒有骨氣的狗麵前,都是狗屁不值得,像一個哈巴狗一樣,急切的說道:“我一定把我知道的東西全告訴你,隻要你繞了我。”
張寒看到阿力一臉的諂媚樣,從內心的就討厭,厭惡感油然而生,說道:“我也不難為你,你隻要告訴我,你們怎麼知道我們的行動的?狼幫的內鬼是誰?”
張寒咄咄逼人,根本就沒有給阿力周旋的地步,那個倒黴的阿力那裏會知道張寒一上來就問出這樣犀利的話語來,
阿力小心翼翼的掃視了的四周,眼神在每一人身上停留了幾秒鍾。這個細微的動作看似無疑的掃視了一遍四周,實則在認真的審查四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