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接貨原本應該張寒親自去的,但是誰會想到會出了這樣的事情呀,張寒根本就脫不了時間去接貨,隻好派張寧去了。
當張寒安排好了後,和縣長約會的時間也就快到了。張寒和杜濤還有龍五紛紛坐上了程峰開了車向H市的恒隆酒店開去。
恒隆酒店式H市數一數二的酒店,這個酒店一般人都不會去的,進去的人不是高官就身價百萬的富人。張寒為了接見這個傳說的局長專門換了一身西服。當杜濤領到張寒到客房157的裏麵的時候,縣長還沒有來呢,張寒他們隻好呆在沙發上等著縣長的到來。
張寒看著屋子裏麵奢侈的裝修,問道:“杜濤,你說住這麼一間屋子一晚上要花多少錢呀?”
杜濤小聲的說道:“對於那些富得流油的官員來說,那些錢就不算什麼,一晚上也就三四千吧。”
“三四千,好家夥,我爸爸的一個多月的工資呀,真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人呀。”張寒無奈的搖了搖頭。
張寒不痛恨這些貪汙受賄的官員,沒有這些官員,那有像張寒他們這些混黑社會的空間呢。張寒不怕這些官員貪,就怕他們不貪。
時間一分一分的過去了,早已經超過了約定的時間十五分鍾了。張寒皺著眉頭,笑著說道:“開來,這個縣長真夠有架子呀,嗬嗬嗬”
張寒這句話剛剛說完,就從外麵傳來了一個聲音:“我怎麼說我老打噴嚏呀,原來有人在說我的壞話呀,嗬嗬嗬。”
從屋子外麵走進來一個頭發有點斑白,年過中旬的老人走了進來。
張寒不用猜就知道這個人是誰,看到那個人衝自己走了過來,張寒趕緊起來,一個箭步走到他的麵前,握住那個人的手說道:“我是張寒,多多關照,多多關照。”
那個縣長一邊握著張寒的手,一邊審視著張寒,說道:“真是後生可畏呀,看來我們這些老東西要下崗了,嗬嗬嗬。”
邊上的杜濤趕緊的說道:“馮縣長你可說笑了,你老當益壯,一直被我們後輩所敬仰的人呀。”
那個馮縣長聽到這些話很是受用,微笑的說道:“還是濤子會說話,還是濤子會說話呀。”說話的語氣好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樣,給人一種親切的感覺。
馮縣長坐在正前方,張寒坐在他的右邊,龍五和杜濤都很懂規矩的站在了張寒的後麵。
張寒敲著桌子看著那個馮縣長,那個馮縣長抽中煙看著張寒,他們什麼話也沒有說,整個屋子裏麵就立刻懸入了沉默當中。邊上的杜濤想打破這份寂靜,但是看著張寒和馮縣長的眼神就放棄了自己的這個打算。
張寒和馮縣長他們都在等,他們在等誰先說話,誰最後一個人說的話,誰就可以掌握住整個大局的主動權。
馮局長看著張寒的眼睛,心裏麵有著很大的吃驚,更多的是對著麵前的這個年輕的小夥子的佩服。馮局長在官場上混了怎麼久,也是閱人無數的人,但是從來沒有遇到過像張寒這樣充滿自信的人。
馮局長“哎”的一聲,打破了他們兩個之間的沉默的對峙。馮縣長他自己不得不承認自己輸在了麵前的這個年輕人麵前。
“寒先生,不知道你找我來時為了什麼呀?”馮縣長說道。
張寒表麵上看起來很是鎮定,但是自己的後背早已經濕透成一片一片的,給這個縣長對視的幾分鍾的時間裏,張寒就感覺到一種無名的壓力,壓的自己根本就穿不上氣來。
聽到馮縣長說話,張寒才深深的出了一口氣,很開的調整一下自己的心態說道:“我想讓你放出我的兄弟來。”
“你的兄弟?你兄弟是誰呀?”馮縣長也不知道是裝糊塗還是真的糊塗,什麼人會讓一個狼幫的幫主親自出來給他要人呢?
張寒並沒有生氣,微笑的說道:“我的兄弟就是你要當雞宰的那個伊濤。”
馮局長聽到伊濤這兩個字,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映,直接說道:“對不起了,寒先生,你的這個忙我真的幫不了你。”說完,馮局長準備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