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燕兒看著憂愁的張寒,心裏麵無奈的說道:“還可憐的孩子呀,像他這樣的孩子,還活在青色的學校裏麵,還在感受到青春帶來的甜澀,可是他卻選擇了一條自己就不確定有沒有未來的路,忍受著一個大人就不可能忍受的負擔。這是一個什麼樣的男孩,不,他已經不是一個男孩了,從他踏入這條路的那一刻,他就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了。麵前的這個男人要何去何從?是生還是死?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個謎。”
司馬燕兒無奈的搖了搖頭,同時又歎了一口氣,沉默著,沒有說任何的話,因為現在的這個狀況說哦任何話都沒有了意義。
生與死的權力都掌握在張寒自己的手裏,生的代價是背信棄義,拋棄自己的兄弟。死是一個懸崖峭壁,跳下去,屍骨無存,但是對於張寒來說,生,有何嚐不是懸崖峭壁呀。為了自己的生命,拋棄兄弟於不顧,背信棄義和殺了張寒有什麼區別呀。
一根煙的長度很快的就被張寒吸完了,張寒把煙屁狠狠地揉捏在桌子上麵,出了一口長長的濁氣,說道:“我不會離開的,這個世界沒有挑戰性就沒有意思了,在我張寒的身邊就不缺少奇跡,這次一樣,奇跡一定會發生的。”
說完,張寒站了起來,轉身,向門外麵走去,沒有給坐在沙發上的司馬燕兒說任何告別的話。張寒也是怕,怕這次告別成為了他和司馬燕兒的最後的告別。
“張寒,你…….,你……”司馬燕兒看著張寒消失的背影,哽咽的說道。直到張寒的背影消失的看不見了,才聽到司馬燕兒後麵的那三個字,小心點。
張寒並不是平白的自信,在張寒抽煙的那個時候,就已經想到了一個方法。現在的情況不是光光靠自己的實力就可以解決的,唯一的方法就是找那個黑白通吃的董澤斌,隻要把這件事情放到談判桌子上來,一切都會變的容易,至少不會發生張寒不想見到的流血事件。
張寒從司馬燕兒的別墅出來,已經是晚上七點鍾了。東北的冬天,晚上七點鍾的時候,繁星早已經高掛遼闊的蒼穹,夜生活的華燈初上,照射在張寒他們的腳下。
程峰問過張寒發生了什麼事情,張寒怕他們擔心,根本就沒有告訴他們發生了什麼事情。隻是一出來,就直接讓程峰看車向著董澤斌的家的方向開去。
董澤斌被張寒的突然到訪,感到很是奇怪,但是並沒有表現出多少的吃驚,熱情的招待著張寒進入自己的家裏麵。
“寒老弟呀。不知道你深夜到訪,有什麼事情嗎?”董澤斌拿出香煙遞給張寒說道。
龍五和程峰他們看到張寒的示意,紛紛的向外麵走了出去。那個董澤斌畢竟是一個局長,很快的就意識到張寒一定有重要的事情告訴自己,也示意自己的老婆離開,去臥室去。
董澤斌的老婆很自然的來開自己做的位置,向臥室離開了,好像這樣的事情對於她來說都是司空見慣的似的。
“寒老弟,現在沒有人了,你就說說吧。”董澤斌小小翼翼的說道。
張寒什麼也沒有說,隻是從自己的口袋裏拿出了五捆鮮紅的百元大鈔,也就是五萬塊錢。這些錢本來是有張寧送來的,但是張寧去接毛三的貨去了,根本就沒有時間來送了,張寒正好有事找董澤斌,也就把這五萬塊錢拿了出來。
“寒老弟,你這是怎麼了?我早聽說你的兄弟都放出來了,你那出這些錢來是什麼意思呀。”現在的董澤斌發現自己越來越看不懂自己麵前的這個人了。
張寒把桌子上的錢推到了董澤斌的的邊上,說道:“董局長,你知道幾天前縣郊外發生的那個火災嗎?”
“知道呀,這是一場意外,這件事關寒老弟什麼關係呀?”
“黑白兩道公認的和事老怎麼就不知道那個地方發生了什麼事情了,我們都不要揣著明白裝糊塗,我明說了,那件事情是我做的。”張寒根本直截了當,開門見山的說道。
董澤斌怎麼會不知道黑道瘋傳的黑吃黑的事情的,隻是他不知道是誰而已。被張寒一說,心裏麵咯噔了一下,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氣,小聲的說道:“那你今天來,也是為現在的這個事情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