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寒看到穿著警服的劉希雅,發現這個時候的劉希雅竟然美麗的猶如仙女一般,美麗不可方物。對於現在的張寒來說,生命的氣息席卷而來,求生欲望的支柱在那一刹那間崩潰離析,張寒感覺到一股自己就無法抵製的睡意猛然間席卷到心頭、
張寒並沒有抵製自己的睡意,看著劉希雅,安心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嘭”的一聲,身體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臉上還掛著一絲絲勝利的微笑。
嚴陣以待的劉希雅看到張寒倒在了地上,驚慌的把自己的手槍收到自己的槍套裏麵,跑了過去,焦急的說道:“寒先生,你沒事吧?你沒事吧?”
人就是怪,明明人已經暈倒了,還要問他有事沒事。有事沒事自己用眼都可以看到了。人就是矛盾的動物。
劉希雅看著救護車上的張寒,皺著眉頭,心裏麵想道:“這到底是一個什麼人呀?依稀記得昨天張寒還對著自己嘻嘻哈哈的,今天已經滿身創傷,靜靜的躺在病床上……”
張寒身上透出的那份神秘感令這個劉希雅不得不承認自己已經被這個謎一樣的男孩著迷了。
劉希雅準備回到局裏麵,好好查查麵前這個謎一樣的男孩。
生活總是重複著昨天的動作,完成今天的任務,枯燥的可以讓人內心有種發狂的感覺。時間在流失,生活也在繼續,人也越來越麻木,看慣了雲淡風輕,看多了世態炎涼,心裏麵的那份熱血也歸於了山林,平凡平淡著過著自己世界的生活。
有張寒的地方,從來就不會麻木,從來也不會缺少熱血,隻要能還活在這個世界上,他就不會甘心做一個平凡的人,絕對不會容許自己心裏麵的那份熱血歸於山林,平淡的,不給世界留下任何痕跡的度過自己的一生。
張寒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了,睜開的第一眼首先看到的是白色的牆壁,白色的床單,真個世界都是一片白色。
張寒看到這一切給自己的第一感覺就是自己已經來到了天堂,但是很快地張寒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自己做的那些事情,死了隻能下地獄,怎麼會上天堂呀,如果自己真的上天堂了,那就是上帝瞎了自己的眼睛,事實上上帝不是瞎子,所以這裏不是天堂。
“你醒了,你已經睡了三天了。”一個女的聲音傳到了張寒的耳邊。
張寒順著聲音轉過了頭去一看,這個聲音的來源是劉希雅。張寒深深的出了一口氣,原來我還活著,自己還活著,張寒臉上露出了笑容。
劉希雅迷惑的看著衝著自己傻笑的張寒,竟然發現自己沒有勇氣和麵前的這個男孩對視,臉頰微紅,不時地用自己的手撥弄自己耳邊的頭發。
這個時候的劉希雅承認自己害羞了,張寒那熾熱的眼神,使自己不敢去直視。
“我臉上有花嗎?你看夠了嗎?”劉希雅抱怨道,但是說話的語氣卻沒有一點責備張寒的意思呀。
知道自己還活在這個世界上的張寒,心情大好,聽到劉希雅的抱怨沒有任何的自責,相反嬉皮笑臉的說道:“你臉上沒有花,但是你的那張臉比花兒還要飄亮,讓我有點流連忘返。”
這個時候的劉希雅徹底的崩潰了,臉頰的紅暈以人眼看到的速度不斷的在臉四周擴散,臉頰像是田裏熟透的番茄,可愛的無與倫比。
張寒此刻有種親吻她倔強的嘴的衝動,但是還是壓抑住了自己心中的衝動。
張寒明白自己已經有陳嬌嬌了,如果現在在和劉希雅發生那樣的關係,是對陳嬌嬌的背叛,也是對劉希雅的不公平。
劉希雅最先打破這份尷尬,強裝著鎮定,臉上露出了一絲嚴肅的表情,“趕緊交代,那天為什麼那麼多的人要殺你?那些人都是什麼人?還有那些人為什麼要殺你?”十幾個問題沒有間斷的一起拋向了張寒。
張寒聽到這些問題,突然激動的對著劉希雅說道:“我的那幫兄弟們都怎麼樣了?他們是不是都被別人殺死了。”張寒的語氣中透出濃濃的肅殺的氣味,一種霸道十足的氣場立刻顯示出來,來自靈魂的威壓,讓劉希雅根本就沒有勇氣去拒絕。
“你的兄弟……沒有…沒有死,隻是……”劉希雅滿臉的驚慌,結結巴巴的說道。
張寒聽到自己的那些兄弟都沒有死,深深的出了一口氣,但是聽到後麵隻是….隻是這兩個字,緊張的情緒有再次迸發出來。
“隻是….隻是什麼。趕緊告訴我。”張寒焦急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