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燕兒從認識張寒的第一次開始都看不懂張寒這個人,現在張寒往火坑裏跳的舉動更讓司馬燕兒看不懂。
神秘的男人是最有魅力的,也許這就是讓司馬燕兒對張寒牽掛的原因吧。
張寒沒有理會司馬燕兒的激動,平淡的好像不知道前麵是火坑一般,再次重複那句話:“我要見三幫會的扛把子。”
張寒說完,停歇了幾秒,說道:“我一定要見他,你不幫忙,我會找別人,隻要我出去,我一定能夠見到三幫會的扛把子。”
司馬燕兒聽到張寒的這些話,沒有任何的猶豫答應了張寒。司馬燕兒知道張寒是說出來,就是能做出來的主。如果現在出去,是張寒一定能看到三幫會的扛把子,前提是張寒成為一個死屍。
答應張寒的要求也許張寒還有一次活下去的機會,如果不答應他,以張寒的脾氣隻有一個結果,死在別人的萬刀之下。
“張寒,我不可能幫你安排去見三幫會的扛把子,如果我替你安排了,他們一定會懷疑我的,我隻能給你的他的電話,你給他單聊吧。你的以後在也於我無關,你好自為之吧,你姐姐我隻能做到這裏了。”司馬燕兒說出這些話來聲音有點哽咽。
當張寒掛掉電話的後,眼角已經濕潤了。造化弄人,造化弄人,原本互相利用的兩個人,竟然在無疑之間成為了情感真切的姐弟。
張寒整頓整頓自己的心情,撥通了三幫會的扛把子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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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走遠的董澤斌轉過頭去,一臉邪笑的看著張寒的病房,自言自語的說道:“張寒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說完,轉身背影消失在醫院。
夜晚,如期而至的到來了,黑夜渲染了這個世界,給人一種發自內心的壓抑感,張寒透過窗戶,看著外麵的夜色,皺著眉頭看著這個世界,曾經的澎湃心情歸於平靜,未來的理想在今晚也許成為了陪葬。
孤雁在飛,留燕追隨,繁華背後幾年的悲。張寒說出這幾句話透著濃濃的悲涼,蒼涼了誰,悲涼了誰….
張寒嗤笑了一聲,自言自語道:“是不是每一個快死的人都喜歡懷傷一下呀,這真的不像以前的自己呀。”
夜晚的寂靜並沒有給張寒多長的自我沉迷,手機聲音急促的響了起來。張寒連看也沒有看,直接就按通了接通鍵。
“張寒是吧,我們的車在醫院的門外麵,你出來吧。”電話那頭人說話的語氣囂張無限,讓張寒聽得很不爽。
張寒換上了董澤斌給自己的衣服,關門的一刹那間,自己的眼睛在這個病房和窗外停留了幾分鍾,不是留戀這裏,而是留戀生命,留戀生活,留戀活下去的時光。
張寒剛剛走出醫院的門口,突然從後麵包抄出三四個大漢,就在這一刹那間張寒原本有機會做出行動的,但是張寒並沒有做,他知道這些人就是三幫會扛把子安排接自己的。
一個大漢手裏的刺刀,抵著張寒的後背,冰冷的說道:“不要刷什麼花招,向前滿走。”
既然無法改變事實,那我們就去享受這個事實的過程。張寒很配合他們向著他們指的的那個方向走去,一邊走,一邊笑道:“這就是你們三幫會接人待物的規矩嗎?傳到道上去,也不怕別人笑話你們三幫會呀。”
“少他媽的廢話,趕緊給我走。”那個大漢故意把自己手中的砍刀向張寒的後背推進了一點。
張寒敢保證自己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刺刀寒冷的感覺。
張寒到了一個白色的麵包車門口,還沒有準別走進去,自己就被狠狠的推了進去,還沒有等著張寒在車裏坐穩,一個刺刀早已經好不客氣的架在他的脖子上麵,那個拿著刺刀的大漢惡狠狠的警告張寒:“你最好給我好好的聽我的話,要不你不要怪我刀下無情呀。”
張寒對這樣粗狂的接待感到很生氣,但是也是無奈,虎落平陽被犬欺的感覺又不是第一次感受到。
張寒環視了車裏一遍,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這個三幫會的扛把子真的看得起寒某人呀,派六個大漢來接自己。
“看來,寒某人的這個人頭很值錢呀。”張寒內心自嘲道。
車緩緩的啟動,開向了一個未知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