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何鬆受到小依狠狠的上勾拳,握著自己的下巴痛苦的哀怨著。這裏發生的事情很快的就吸引了四周警察的注意,紛紛的從自己後麵的槍套中抽出了手槍,衝著張寒他們這個方向跑了過來,一邊跑,一片大聲的嚷道:“警察,不許動。”
在張寒的眼睛裏麵向自己跑過來的那群警察純粹就是一個傻子,誰要聽他們的話,誰就是一個大大的傻子。這個時候的張寒感覺他們真的很單純,單純的有些幼稚。
小依對著張寒說道:“寒哥,快點跑吧,等這些警察跑過來,我們就沒有時間了。”
張寒對於小儀的關心沒有做出任何的回答,甚至根本就沒有向小依的那個方向看,好像自己沒有聽到小依說的話一樣,
張寒衝著何鬆邪笑著,何鬆看到張寒這個笑容,從心裏就開始發起怵來了,全身的雞皮疙瘩都炸了起來,汗毛豎立,雙腿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現在的何鬆真的有點後悔是自己發現車裏麵的人是張寒。
張寒就是一個有仇必報的主,仿佛一隻捕食的野狼總是會準確的把握住每次向獵物捕食的機會。
張寒看著離自己就幾尺距離的何鬆,嗬嗬嗬的笑了起來,很自然的從口袋裏拿出了發著寒光的匕首,還沒有等著何鬆做出吃驚的表情,一個箭步就衝了過去,直接就把那個匕首紮進了何鬆的腹部,鮮血順著匕首的血槽,咕嚕一聲流了出來,染紅了張寒拿著匕首的那個手。
張寒敢確定自己手裏的匕首紮進了何鬆心髒,何鬆必死無疑。張寒再次的一使勁,手裏的匕首更加深入了何鬆的心髒。何鬆吃痛狠狠的趴在了張寒的胸口,張寒低頭在他的耳邊說道:“我告訴過你,我一定會讓你付出血的代價,現在你誰也不要怨,要怨就怨你命太賤,千不該萬不該的得罪了我。”
張寒說完,牙一咬,狠狠的抽出了已經沒入何鬆懷中的匕首,充滿壓強的鮮血在拔出匕首的那一刹那間像池塘中間的噴泉一樣噴了出來,隻是這個噴泉噴的不是水,而是鮮紅還冒著熱氣發著濃濃的血腥味的鮮血。
“張寒,你…你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在張寒邊上的劉希雅看到這一幕,恍如就是一場噩夢,自己鼻子聞到的血腥味道告訴她這不是一個夢,而是事實。
張寒對劉希雅吃驚的詢問沒有做出任何的解釋,他覺得從自己血刃何鬆的那一刻起,他們就成為了兩個世界的人了,何必在給劉希雅紡織一個不可能的夢呀,讓她的希望和幻想都徹底的破碎吧。
“寒哥,快點吧,我們真的沒有時間了。”這個時候的小依和小萌早已經解決了幾個提前跑到這裏的警察,並且成功的搶奪了那些警察手裏的手槍,和那些還向這裏跑的警察開始了槍戰,為張寒爭取時間。
兩把手槍根本就壓製不住好幾把手槍的連番的射擊,小依和小萌不到一分鍾的時間裏就被其他的警察的火力壓製住了。
張寒衝著劉希雅露出了天真的笑容,但是臉上沾染的一絲的鮮血,讓這個天真的笑容給人一種邪惡的感覺。
劉希雅雖然是一個警察,但是她也是一個處世不深的女孩子,在她的世界裏哪裏見到過這樣的血腥的場景呀。腦袋一片空白,癡呆的站在那裏,當看到張寒的那個微笑的時候,才有些換回點神來。但是很快的就暈了過去。
是張寒打暈了劉希雅,張寒做的這些事情是對劉希雅有利的,如果不打暈劉希雅,事情過去了,劉希雅是很難給組織上解釋這是怎麼一回事,恐怕還會因為自己而連累劉希雅呢。
這個時候充分的顯示出張寒的心細的優點了。
“現在突圍根本不可能了,分頭跑,跑出去後我們在聯係。快點吧,沒時間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不到一分鍾的時間,他們的後援部隊就來了。”張寒接過小依丟給自己的手槍,抬起頭衝著前麵亂開了幾槍。
“跑,跑。”張寒對著小依和小萌他們大嚷一聲,一個箭步衝到了另一輛車的後麵,向著後麵逃去。
小依和小萌也不甘示弱,學著張寒的樣子,以四周的汽車為掩體,迅速的向自己認準的方向撤去。
這個時候的小依對這條長長的“汽車龍”充滿了感激之情,早已經沒有了原先的憎恨。
長長的汽車成了張寒他們逃跑的天然屏障,阻擋了那些警察追查的速度,也給張寒他們提供了一個躲子彈的掩體。張寒猶如脫韁的野馬快速的向前麵跑,不時的穿搜在人群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