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濤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根本就沒有過過自己的大腦,自己是個爺們,那張強這種人就是卑鄙小人了。說者無意,聽著有心,張強臉上一下就紅了起來,在眉宇之間顯露出一絲的微怒。
張寒看看了身後滿臉擔心自己的陳嬌嬌,沒有以前的幸福感覺,隻有的是一種惡心,一種刺骨的心痛。張寒看她的這一眼冰冷的沒有任何的感情,就好像是看河邊的草,看橋上的石板一樣,不帶一點個人情感。
陳嬌嬌看著這雙冰冷的眼睛,好像是一把刺刀正坑挖著自己的心髒,靈魂痛苦的顫抖,嘴角抽動,眼淚橫飛,哭喪的說道:“寒,我是被逼無奈的,我真的是被逼無奈的,你要”
“把你肮髒的嘴給我閉上,你那些理由是真是假我不知道,但是你背叛我就是一個事實,一個事實。”張寒鄙視的看了一眼哭的死去活來的陳嬌嬌,沒有任何的憐憫之心。
陳嬌看著那雙眼睛,心如刀割,在自己的內心裏麵就有些看不起自己,但是她內心裏卻寫著兩個大字,“無悔”,閉上自己的眼睛,回憶自己和張寒的幸福時光,回憶過去的一切,晶瑩剔透的眼淚滴到了大地上麵,熾傷了大地和張寒的內心。
“張寒,我現在就還你,我陪你一起走。”陳嬌嬌哭喪的衝著橋上的石獅子撞了過去,頭上的鮮血立刻就染紅了橋上麵的白雪,紅紅的雪,透出一股血腥味道,意識在頃刻之間就消失了,暈倒在地上。
內心的有多麼的痛苦隻有張寒自己知道,但是矛盾的張寒不允許自己留眼淚,不允許自己為了這樣的一個女子流眼淚。張寒看著倒在雪地上麵的陳嬌嬌,表情冰冷的好像是河裏的結冰的河水一樣,冰涼刺骨。
“最好不要配我一起走,我怕你葬了我輪回的路。”張寒冰冷的說道。
張寒說完,轉過身去,兩眼充斥了鮮血,仿佛一個暴躁的野獸一般,腦子裏麵隻有的是殺戮。隻有通過殺戮的方法,才能抵消自己內心的痛苦,發泄自己身心的壓抑。大吼幾句,狂妄的對著何濤說道:“你們都一起上吧,殺十人是英雄,殺一百人就是梟雄,今天我張寒就當那個梟雄。”
“張寒,你也太大看你了吧,想當梟雄,還是先過了我這一關。”說完後,何濤舉到向著張寒衝殺過去。
張寒大嚷一聲,衝到了何濤的麵前,匕首仿佛是吐著信子的毒蛇一般,每一次接觸何濤都留下深深見血的一個刀痕。何濤一項是走剛勇的路線的,在張寒靈敏的遊走下,沒有任何的用武之地,以柔克剛。
還沒有幾分鍾,何濤的腦門上就冒出了一層虛汗,對付這個狡猾的張寒感覺到很無力,自己好像是在和棉花單挑一樣,總是能夠化解自己的所有招數,心裏鬱悶無比,喘著大粗氣對著張寒說道:“有本事你給我實刀實槍的幹,少給我躲來躲去,你這個卑鄙的小人。”何濤說完這些話,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又一次衝著張寒衝了過去。
張寒感覺向自己衝過來的何濤好像是一座大山一樣,突然間壓了過來,自己能夠躲避的地方都被何濤的刀花覆蓋了。張寒暗驚,看來這個何濤是長了心眼了,封鎖自己的退路,逼自己和他硬碰硬呀。就在這電閃雷鳴的一瞬間,張寒隻感覺到眼前一亮,刀就刺進了張寒的胸口。張寒根本就沒有等何濤的刀在進一步向自己胸口紮進去,反手握著匕首,向著何濤的脖子劃去。
匕首冒著寒光,一劃而過,隻有的是果斷,老辣,狠毒。
何濤看到自己手中砍刀紮進了張寒的胸口,心中暗喜,但是還沒有高興多久,張寒的匕首將之,何濤為了自己的性命不得不抽刀,向後退去。
張寒早已經預料到何濤必定後退,根本就不顧及自己身上的那個傷口,緊跟一步,匕首反刺過去。
何濤立刻舉起自己手中的砍刀,擋在了自己的胸口,隻聽見哢嚓一聲。張寒的匕首和何濤的砍刀接觸在一起,冒出零星的幾個火星。
接著,張寒和何濤耳邊聽到了一聲輕脆的聲音,“啪”的一聲,匕首一下子斷成了兩截。張寒滿臉的驚慌,一臉的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