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們憤怒的身影擁擠的撲向那些往常欺壓漁民,囂張跋扈的魚氓們,很快的掩蓋了那些魚氓掙紮的身影。打殺之聲,響徹全宇,衝天而上,在這片空地上徘回移動。
站在原地的張寒皺著眉頭,嘴角微微上翹,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不知道是高興還是無奈,搖了搖頭,迷茫的眼神看著攢動的人群,無動於衷。
“張寒,當我求你了,你趕緊去製止這些村民呀,要是在遲一點,沒準就鬧出了人命來呀。”
村長三叔呼喊了半天也沒有製止了這些村民的暴動,隻好硬著頭皮去求這件事情的引導者,張寒。內心裏麵希望張寒能夠製止現在這場暴動,不要讓這場暴動持續下去,以免鬧出人命來。如果鬧出人命來,自己這個村長承擔責任就是首當其衝的。
張寒看著村長三叔那張醜的不能在醜的,難看的不能在難看的表情,心裏麵就想笑,但是張寒卻沒有笑了出來,臉上還是一如往常的平靜,棱角分明的麵頰在陽光照耀下顯示出一絲神秘。
張寒搖了搖頭,說道:“三叔,不是我不想幫你,而是我幫不了你。你看看這群漁民都已經近乎瘋了,都瘋了似的向那些魚氓那邊衝,都要發泄出自己這幾年受到的壓迫和憤怒。這樣幾乎瘋狂的場麵不是誰說製止就製止的,我看還是讓那些魚氓自生自滅吧。”
張寒說這些話盡量表現的輕鬆無比,同時臉上露出自己無能為力的表情,明顯的給村長三叔一個信息就是“這忙我幫不上你,幫上你了,我也不會幫。”
張寒誇張的側著自己的耳朵,神秘的說道:“你聽,你快點聽呀,聽到那些囂張跋扈的那幫魚氓的哭爹喊娘的聲音了嗎?真的很動聽呀,你快點聽呀,在遲一步,你就聽不到了,村長。”
張寒充分把自己身上的地痞勁變現無疑,讓村長無奈無奈的,不知道自己怎麼做。心裏的怒氣就不打一處來,但是就是不知道自己表現出來,憋得臉色通紅,還不是的咳嗽。
“張寒,你小子,心裏麵打著什麼算盤,別人不知道,我知道。你得罪了那些魚氓,以你自己的力量根本就沒法對付那些魚氓的報複。但是你很聰明,你知道發動群眾的力量,你讓我們整個村的村民一起對付這些漁氓。你這的很自私,你知道嗎?今天得罪了這些魚氓,以後我們打的魚給誰,我們以後從哪裏得到錢,你直接就斷了我們的經濟來源,我們怎麼養家糊口,是你把我們推向了生活的懸崖峭壁。”
村長三叔說出這些話的時候,眼神已經含著淚花,麵目的表情把他內心所有的憤怒變現無疑,憤怒躍然紙上。
也就是村長三叔的含淚的憤怒,真是的讓張寒感受到村長的那片赤子之心,從內心的確定三叔是一個好村長呀,有一點小小的感動。雖然這個村長有點小小的迂腐吧,但是也是值得感動的。
張寒收起了自己的輕蔑的表情,對這個村長肅然起敬,臉上露出嚴肅的表情,表示自己對這個村長的尊敬,冰冷的說道:“破而後立,迎接一個新的生活,難道你想讓你的下代,下下代都要受這些可惡的魚氓壓榨嗎?請你相信我,我會改變現在的生活。”
村長三叔被張寒的這些話感到很是震驚,他不得不承認張寒說的那一字一句都說到了自己的心坎裏麵去了,這些自己何嚐沒有想過,隻是生活壓抑的,根本就無法下手,也許這個少年的到來真的是現在生活的一次轉折。
村長三叔心裏麵很震驚,但是臉上的憤怒依然沒有減少,幹脆了當的,沒有說任何話,直接轉身離開了。
村長三叔何嚐不想和張寒在一起賭一把,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因為他懂的自己如果參與這場賭博,付出的代價會大的令自己擔當不起,贏了最好,要是輸了,那就是整個村民的性命和殘破的生活。
他選擇了逃避,他不知道麵前的少年是否可以讓自己壓下這麼大的賭注。隻好沒有任何的阻擋,沒有說任何的話,轉身離開了。
張寒看著轉身離去的三叔的蕭長孤寂的背影,心裏麵說道:“請你相信我,我會用行動證明給你看的。”
張寒在內心的說出這些話的時候,自己感覺肩上的負擔再一次加重了,原本激起民憤隻是更好的保護苗鈴他們爺倆,現在卻是要征求整個村子的命運。
“張寒呀,張寒,你以為你是救世主呀,你一起你是超人呀?”張寒自己捫心自問。但是他也無法回答自己的這些問題,他知道結果並不是很重要的,重要的值得享受的是那個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