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習完後,陳老還沒有到來,早已經是中午時分了,張寒意識到陳老不會來了,自已意興闌珊的回家了。
回到家後,草草的洗了一個澡,換了一身清新的衣服,快速的吃完飯後,身影再次消失在苗鈴的眼前,隻剩下了苗鈴含冤的眼神與倔強的小嘴。
“你難道很慢嗎?你就沒有時間多陪陪我呀?你不知道我很無聊,天天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你這個死哥哥,醜哥哥。”苗鈴獨自坐在院子裏麵的凳子上麵抱怨道。
現在的苗鈴也說不清自己對這個大哥哥有什麼感受,是兄妹情,還是那種那女的情懷,她真的不知道。想到這裏的苗鈴臉上仿佛就是熟透的番茄,紅豔動人,可愛非常。
張寒沒有去別的地方,而是去找許少他們這些蹲點的人去了,現在時間離自己的承諾還差三天的時間,但是許少那裏還是沒有一點的消息,張寒隻好親自出馬了。
正午二十點的時候,太陽當頭照,熾熱的高溫烘烤著大地,路上的柳樹卷著柳葉,若有若無的大地熱氣徐徐上升,高溫的天氣,總是給外麵的人一種喘不過氣的感覺。
許少他們這些蹲點的漁民們現在頂著驕陽,無奈的看著那些裝載滿滿魚的卡車一輛一輛的從他們身邊擦肩而過,給人一種無從下手的感覺。
許少看到張寒來了,無奈的表情一掃而光,臉上露出笑容,對著張寒說道:“寒哥,你可來了,你看這些車根本就不停下來,我們根本就沒有方法知道這些車去哪裏,從哪裏來?”
許少後麵的那些漁民們也紛紛的點頭,表示自己很是讚同許少說的這些話。盡力表達出不是自己不努力,而是自己努力了,沒有得到張寒想要的東西。
張寒看著滿頭大汗的許少他們,他知道這些人都努力,沒有任何怪罪的意思,微笑的說道:“沒事,這不是我來了呀,我來了,方法也就來了。”
許少他們慚愧的低下了自己的頭,紅著臉什麼也沒有說話。
“不至於這樣呀?你們比我好多了,要我是你們,在這樣的天氣下蹲點。我哦早已經回家避暑去了。”張寒笑著說道。
許少他們聽到張寒說的這些話都哈哈哈的大笑起來,他們剛才的拘謹立刻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許少把這幾天的蹲點的情況自信的告講給了張寒,漁場幾點開張,幾點關門,還有那些車每多少分鍾出來一會,多長時間回來,雖然這些信息對於張寒來說沒有任何的價值,但是許少還是認真地把這些信息詳細的告訴了張寒。
一輛裝載著魚的汽車緩緩地從魚場裏麵開了出來,快速的加快了車的速度向張寒他們的這個方向開了過去。
這個時候許少正和張寒講解著情況,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輛汽車。當汽車開到他們身邊的時候,張寒一個箭步就衝到了路的中間。
“寒哥,小心…”許少擔心的話語還沒有說完,汽車直挺挺的停在了張寒的前麵,車於張寒的距離就有一米的距離,如果那個司機在稍微遲點踩下刹車,張寒一定會被汽車撞飛出去。
“你他媽的不會走路呀,找死是嗎?”車裏麵的司機從車窗裏麵探出腦袋,惡狠狠的說道。
張寒聽到這些咒罵沒有露出任何的生氣的表情,相反臉露笑容,走到車窗前麵,從兜裏麵拿出香煙遞給了那個司機,笑嗬嗬的說道:“大哥,我想給你打聽一點事情,所以才…”張寒臉上露出一絲害羞的表情。
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必是對又對自己笑,又遞給自己煙的人呢。那個司機聽到張寒的幾句話很是受用。首先對麵前的張寒有一個很好的影響,笑嗬嗬說道:“小夥子,你上車來說吧,外麵熱的。”說完,把副駕駛的車門打開了。
張寒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猶豫,一個箭步就上車裏麵了。
邊上的那個許少早已經看的傻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張寒會用這樣的方法給這些司機搭訕,打死自己也不會想出這樣的方法,心裏麵不免升起了對張寒的佩服之情。
“大哥,你這些魚都是運到哪裏去呀?”張寒裝著很隨意的樣子說道。
“小兄弟,我這些魚都是運到魚市,把魚交給那裏的“魚長”。”真是拿人的手短。吃人家的嘴短。那個司機抽著張寒遞給自己的香煙,從小夥子的稱呼直接就變到了小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