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張寒立刻就意識到許少有事情隱瞞著自己,並且這個事情絕對是關於苗鈴他們爺倆的事情的。就在著一瞬間,張寒像一個失控的野獸,再一次把許少狠狠地壓在了牆上,匕首毫不留情麵的抵在他的脖子上麵,隻要匕首在稍微的進入一點點,絕對會流出鮮血。
被壓著的許少能夠清晰的感覺出匕首鋒刃傳遞過的寒冷,全身的鮮血都開始凍結一般,停止了循環。
“寒哥,我是許少,我是許少。”許少這個時候驚恐的大聲的重複的解釋道。
“告訴我,苗鈴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會一晚上的時間裏都消失不見了,他們為什麼失蹤了,你告訴我,是不是他們被別人禍害了,是不是他們出事了?”張寒說道最後,加大了自己的聲音,甚至可以說這些話是張寒嚎叫出來的。
許少驚恐的看著張寒,他從認識張寒開始到現在還沒有見到過張寒這樣子過,讓許少感覺到無比的震驚,發自靈魂深處的顫抖和恐怖。
“寒哥,你要冷靜呀,你要冷靜呀。苗鈴他們爺倆沒有生命危險,你不用擔心。”許少趕緊說道,恐怕自己說遲了,失去理性的張寒拿自己開刀。
張寒聽到許少說的這些話後,繃緊的神經立刻就輕鬆開了,暗暗地出了一口氣,拿開手裏的匕首,小聲的自言自語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寒哥,但是……”許少說道這裏又開始支支吾吾起來。
張寒的神經真的不知道能不能在經得起這樣的折騰了,聽到但是這個具有深刻轉折點的詞,張寒的神經又一次繃緊起來,聲竭力地的說道:“但是什麼?但是什麼?快點說出來,如果你不說,我就給你放放血。”張寒再一次拿起匕首抵住許少的脖子。
“苗鈴,她被東北漁場的那個梁東雄抓走了,並且還派來小弟讓我告訴你,明天中午十二點,東北漁場見,必須是你一人去,不許帶著任何人。如果你不去或者你不按著規矩出牌,那你就準備…給…苗鈴收屍吧。”許少一口去把這些話全部都說了出來。
“但是他還讓我告訴你,如果你不去,他就不能保證自己不會先奸後殺。”說道這裏,許少很自覺地閉上了自己的嘴。
張寒聽到這些話後,並沒有便顯出多麼的生氣,相反很是冷靜,冷靜的讓人害怕。
雖然這個消息並不是一個好消息,不幸中的萬幸。至少這個壞消息讓張寒知道了苗鈴他們現在是安全的,心裏麵的擔心稍微的減少了很多。
當聽完許少說的話,冷靜下來的張寒老子快速的運轉,很快地就聽出了一個疑問,皺著眉頭對著許少說道:“你說的這些話,都是關於苗鈴的,那苗老爺子呢?他又去哪裏了,難道他也被梁成武綁架了。如果要綁架,也隻會綁架苗鈴,剩下苗老爺子給我傳話呀。何必要找小弟來傳話呀。”
許少說道:“苗老頭是真的失蹤了,梁成武派來的小弟隻告訴我綁架了苗鈴,並沒有綁架苗老頭,並且我找了整個村子,也沒有發現他的信息。說起來,這件事也是很奇怪呀。那個苗老頭到底回去哪裏呀?孤苦伶仃的一個人…”
張寒並沒有回答許少的這個問題,因為這些問題他自己也回答不上來。張寒很快地就做出了一個決定,失蹤的苗老頭根本無線索可查,隻好放棄,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營救苗鈴。
“一定要完整無損的把苗鈴救出魔爪,這是欠他們,隻有那樣,自己才會違心無愧。”張寒自言自語的說道。
“寒哥,你這是要去哪裏呀?”許少看見張寒轉身向著門外麵走去,急忙的說道。
“怎麼晚了,當然是去你們家睡覺呀,明天的事情,明天做,先睡覺再說。”張寒一邊走著一邊說道。
語氣很是平淡沒有絲毫的擔心焦慮,好像明天參加鴻門宴的那個人不是他似的,更本就不知道這個鴻門宴會是九死一生。
許少的老爹就是村長三叔,許少他們的家也離苗鈴他們家不遠。許少是因為聽到苗玲家裏發生響聲,才過來看看,從而才發生上述的事情。
苗鈴家發生這樣的事情,一項敬職敬業的村長三叔怎麼會睡著覺呀,不祥的預感一波接著一波襲來,讓他感覺到周身的寒冷,現在的自己真的後悔自己對張寒的所作所為的默認不管,並且還偷偷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