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著急呀,聽許少說下去。”張寒對著王楠說道。
“今天,費清吞掉東北漁場,甚至吞並西南漁場,南部漁場,最後自己獨大的野心暴漏出來,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如果他要是首付我們東北漁場,那會怎麼呀?”許少故意賣了一個關子給王楠。
王楠早已經等的不耐煩了,趕緊說道:“別他媽的買關子了,趕緊說。”
許少看著王楠的難受勁,心中很是得意,接著這個時間,整理了整理自己大腦的思路,接著說道:“如果真要想費清說的那樣,收了我們東北漁場,那現在的平衡的局勢就立刻打破了,費清真的會成為一家獨大了,今天是東北漁場,誰也不敢保證下一個他收服的地方不是西南漁場,南部漁場。”
“關振寶和周鞏不是一個傻子,他們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會發生的,所以吧,現在我們漁場還是很安全的,你還可以三天後好好地睡一個安穩覺的。”張寒接過許少的話笑嗬嗬的說道。
被許少和張寒這樣一解釋,王楠豁然開朗來,拍打著自己的大腦抱怨道:“都是我笨呀,都是我笨呀,我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些呢。”
張寒和許少看著王楠抱怨的樣子,都嗬嗬嗬的大笑著。
“寒哥,你說接下來我們應該怎樣做呀。不能救這樣坐以待斃吧。”許少能雖然能夠清晰有條理的分析出當時的局勢,但是對整體的認識還是不夠的,根本就不知道下一步要怎麼走,如何以勝變強。
“既然現在局勢這樣不明朗,那我們就讓整個趨勢更加的混亂,把這趟水攪的更加的混,好讓我們跟好的渾水摸魚。”張寒笑嘻嘻的說道。
“攪混,如何做呀?”王楠和許少異口同聲的問道。
張寒摸著自己的下巴說道:“天機不可泄露”。然後轉身走出了辦公室,留下了一臉迷惑的王楠和許少。
南部漁場
自從東北漁場把魚價上高後,南部漁場生意很是蕭條,交魚的人很少,拉魚的人更加的少,漁場的收入能勉強著維持著漁場的日常的生活。
“東北漁場的大哥真他媽的有魄力,把價格提高那麼多,也不知道東北漁場拿什麼掙錢。”南部漁場的一群小弟閑的無事,蹲在地上閑聊起來。
“是呀,你看看,就是因為那天殺的小子害的我們漁場就收不上魚來,以前人們都是搶著給我們魚,現在呢?哎,江河日下了呀。”其中一個小弟說道。
“我操,你小子什麼時候這樣有學問了,還會江河日下了呀,你老實交代,是不是沒事情可做,就去看書去了。”小弟戲謔道。
“你們他們的在這裏瞎比比什麼呀?趕緊給我滾起來。”一個特不和諧的聲音在他們的上空傳來。
這些小弟們聽到這個聲音還以為是自己的大哥呢,誰知道抬頭一看,才知道他媽的說話的人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大哥,而是一個陌生不能在陌生的陌人。
“我操,哪裏來的兔崽子,在這裏來撒野,找死呀….”話還沒有說完,一個標準的的板磚“啪”的一聲,拍在了那個說話的小弟的臉上。鬥毆的序幕也就因為這個板磚拉開了序幕。
明顯的能夠感覺出拍板磚的這些人都是有備而來,裝備齊全不說,人員還比南部漁場的小弟多,沒有用一分鍾的時間,就把這些人打趴下在地上了。
這些陌生的小弟們打完走的時候,也沒有忘記說一聲:“我是跟著費清混的,沒準過幾天這裏就是我費清老大的地方了,以後你們給我放老實點。”說完,還不忘衝著南部漁場的這些小弟們的臉上吐了一口大大的痰,表現自己侮辱性的動作。
來的突然,打的迅速,去的還是很突然,就是打一下就換一個地方的主。當周鞏領著自己的小弟們趕過來的時候,那幫費清的小弟們早已經沒了蹤影。
“大哥,你要替我們報仇呀,他們說他們是跟著費清混的,還說…還說…”說道這裏,那二個被打的小弟很快的就閉上了自己的嘴,不說了。
“他們還說什麼呢?快點說。”周鞏問道。
“他們說過不了幾天,我們漁場就是費清他們老大的呢,讓我們放老實點。”那個小弟很是獻媚的把剛才打自己的的那個人說的話,一個詞不帶差的都說出來,當然必須要加點所料添點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