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少說出的這些話也是有些道理的,如果真的是許少說的那樣,這個費清也就太厲害了點吧。
張寒思索著一會,衝著許少和王楠搖了搖頭,說道:“這個可能根本就不可能,你們要知道那群襲擊周鞏和關振寶的那些小弟的人都是我們派的去了,他們都是以為費清在向他們挑釁才來找我合作。如果真的要許少說的那樣,他們大可以早早的過來,給自己談合作呀。”
“寒哥,那些襲擊他們的人都是我們派過去的,但是襲擊我們的人可不是我們自己傻的吧唧的派人過來,襲擊自己的人吧。說過來,襲擊我們的人是誰派來的,難道是費清?”王楠現在是越來越迷惑,根本就不知道所以然,看著張寒問道。
張寒搖了搖頭說道:“襲擊我們的人不是絕對不會是費清,因為以費清的實力根本就沒有必要派人襲擊我們,在我們麵前炫武揚威。唯一的一種解釋就是這些人不是周鞏派來的,就是這個關振寶派來的。”
許少和王楠聽到張寒的分析,都點了點頭,表示讚同。即使排除了這個不是費清的計劃,但是他們也覺得這個計劃很是不妥。如果按著關振寶說的那樣做,明白的就是把自己的大後方交給了關振寶和周鞏他們,並且還是把自己的大後方交給了兩個根本不能讓自己信任的人。這個賭注也太大了吧。
他們的這些想法,張寒當然是知道的。張寒不是一個傻子,相反是一隻狐狸,一隻比關振寶還要狡猾的狐狸。這種出力不討好的事情,張寒這隻老奸巨猾的狐狸才不會做的。
“現在是見還不遲的,王楠出去準備車,我們去一趟西北漁場,給這個費清談談我們之間的合作,他一定會很樂意的和我合作的。“張寒笑嘻嘻的對著王楠說道。
王楠跟隨著張寒時間久了,知道自己想知道的東西到時候自然會知道,沒有到時候,自己怎樣詢問,張寒也不會告訴他的。王楠聽到張寒的吩咐,二話沒說,轉身準備車去了。
偌大的一個辦公室隻剩下了張寒和許少。看著王楠消失的背影,許少說道:“寒哥的意思是不是……”
許少這些話還沒有說完,就聽見張寒嘴裏發出的噓噓的聲音。“隔牆有耳,你既然知道了,就不要說出來了,當做我們之間的一個小秘密。”
許少默默地點了點頭,很自覺的閉上了自己欲說話的嘴,默默的看著張寒。發現自己越來越對張寒著迷了。跟隨著張寒的身邊,時刻的都能感覺到驚奇。有著一種讓人看不透想不透的迷惑的魅力。
王楠出去了沒有三分鍾的時間,車就準備好了。張寒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隻帶著許少和王楠兩個人悄悄地開車向著西北漁場進發,沒有驚動任何人。
東北漁場和西北漁場聽這個名字就知道它們兩者的距離有多遠。王楠開著車開了三個鍾頭,西北漁場的大體框架才出現在張寒的眼前。
月明星稀,冷風呼呼的刮著,下車的張寒提了提自己的衣領,恨不得把自己的腦袋紮進自己的衣領裏麵,躲避這瑟瑟寒風。這個時候的西北漁場已經關上門了,透過門縫依稀的能夠看見西北漁場裏麵燈火透明,不時地還傳來幾聲高昂的醉話。
“你們是誰?這麼晚了,到我們西北漁場幹什麼來了。”從西北漁場裏麵的傳出了一個警惕的聲音。
張寒尋聲看去,這個聲音是在西北漁場的一個高高的木頭建築物上麵傳來的,這個建築物仿佛就是一個戰爭年代的碉堡,碉堡上時不時的還有些似明似暗的燈光搖曳。
“好家夥,這裏是漁場嗎?怎麼看怎麼像土匪的山寨,防範措施做的也就太過了吧。”張寒暗暗的想到。
“給你們老大說,東北漁場的張寒來訪,有要事相商。”許少大聲的對著碉堡上的人說道,嗓子都有些喊啞的跡象,恐怕上麵的人聽不到。
張寒這個名字一出,明顯的感覺出這個西北漁場的氣氛瞬間就被冰封住了,自己的大哥和東北漁場老大撕破臉,揚言三天後要滅了東北漁場,現在東北漁場的張寒來訪,這怎能不讓這些小弟不提高警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