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發生的事情,張寒拿著望遠鏡觀察的一清二楚,關振寶被刺,費清跳出包圍圈,向西北逃竄,都看的真真切切。暗叫一聲不好了。費清跑掉,不亞於放虎歸山,後患無窮呀。
轉過身去,急忙的對著三個大漢說道:“不好了,費清逃跑了,西北方向,趕緊追。誰要追到後,一定不要留活口。”
那四個大漢都是張寒從東北漁場小弟們挑選出來的最最優秀的人。驍勇善戰,下手狠辣,敢於殺人放火,都具有毒蛇的狠毒,又有著野狼的驍勇,天生就是一副混黑道,為大哥拚殺開路的人才。
四位大漢聽到張寒說的話,二話沒說,直接轉過身去,拔出自己腰上的匕首,快速的消失在西北方向的黑夜中。
張寒也沒有閑著,四位大漢消失不久,纖細消瘦的身影仿若是狸貓一般,閃電般向著費清逃離的那個方向瘋追過去。
周鞏他們的這邊的戰場隨著費清的逃離,關振寶被紮心髒,勝負也就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人群裏麵不知道誰嚷了一句,“費清逃跑了,費清逃跑了。”這句話無疑證明了費清戰隊的大旗轟然到達在地,士氣頃刻間下跌到一種足可以讓人有跳樓的衝動的低度,根本就沒有在反彈的機會了。
聽到這些話最最高興地就是周鞏了,周鞏哈哈哈的大笑幾聲,說道:“你們老大就丟下你們跑了,你們還在這裏持刀負隅頑抗,我也不知道你們是真傻呀,還是愚忠呀,不管你們是那一種,今天你們的命我周鞏是要定了。”
說完,周鞏像打了激素一般,剛才的疲勞消失的無影無蹤,衝向前麵砍殺起來,那些負隅頑抗的小弟們被周鞏打的潰不成兵。局勢在一瞬間向著一邊刀了,本來一百號子人現在卻隻剩下了十幾個人,其他的人不是傷的傷,癱瘓的癱瘓,就是死的死。現在的這十幾個人正圍成一個圈,做著最後的反抗。
貓戲耍老鼠見過嗎?周鞏意識到自己的勝利了,但是他會把自己的勝利的喜悅延長更久一些。麵對著十幾個負隅頑抗的人並沒有下令立刻消滅掉,而是把他們像老鼠一樣戲耍起來。
剛才這裏還是人間地獄,閻羅殺場,現在卻不時地傳來了幾聲周鞏的歡快的笑容,看著一個個人死在自己的麵前,他心中有著說不出的喜悅,一種征服他人的喜悅。
“我投降了,我投降了,你們饒了我吧。”那十幾個人中終於有一個人受不了從肉體上到心裏上的打擊,抱著自己的腦袋,哭喪的說道。
這個人充分的體現出自己的帶頭的作用,剛剛說完這些話,剩下的那些人紛紛的把武器扔到了地上,大聲的向著周鞏求饒。
周鞏高興的擦了擦自己臉上的參雜著血水的汗水,開心的笑了起來,露出了一排潔白的牙齒,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笑容加上這些牙齒,給人一種陰森可怖的感覺,讓人看到後有種不寒而栗。
“求饒,是不是太遲了點吧。你誰也不要怨,要怨就怨你選錯了老大。”周鞏再次提起自己的砍刀,沒有任何的猶豫,刀起頭落。求饒哀痛的聲音還沒有想起幾聲,幾個回合過去,那十幾個投降的戰俘都紛紛身首異處,頭顱冒著熱氣滾得滿地都是。
不管你相不相信,但是我相信了,十幾個被摘了首級的人的脖頸流出的鮮血絕對毫無疑問的能夠彙成一條流動的小溪,紅色的液體緩緩的順著低窪的地方流去,慢慢地彙集到一個最低窪的地方,彙集成一個縮小版的儲水池。
那些圍觀的小弟們都看到這樣的場景,紛紛的皺起了眉毛,默默的低下了腦袋,為剛才失去的生命而祈禱。一直沉迷在自己喜悅中的周鞏根本就沒有發現周圍小弟們的表情,看著冒著熱氣的鮮血,心中有著說不出的開心。
混黑道的人,從心理學上講,這些人都有著一種變態的興趣愛好。在長久的刀鋒上麵過日子的擔驚受怕的環境下生活,他們的愛好,習性甚至在某種生理上都會向著畸形的方向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