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給我上,給我廢了那個小子。”還不明白情況的油仔哥囂張的下達著自己的命令。
張寒示意王楠他們不要輕舉妄動,任由那些小弟包圍,張寒嘴角上翹,露出一絲絲嗜血的笑容,油仔哥沒有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任何的恐懼。張寒笑著,慢慢的把那個插在滿臉麻子的玻璃慢慢的加大力度,向大腿裏麵送去。
從那個油仔哥出來到現在,張寒沒有說任何的話,隻是用行動說明了,這個油仔哥不是能救你上岸的救生圈,是自身難保的稻草。
“你們還等著什麼呀?趕緊給我廢了他,我操。”油仔哥幾乎瘋狂地說道。這是一種奇恥大辱,從出道以來,還沒有受到過這種挑釁的,如果這件事傳出去,他真的沒法在道上混了。
但是他的那幾個小弟並沒有移動半分,不是他們不想,而是他們不敢,一個個啤酒瓶都頂著他們的後腰,隻要他們敢輕舉妄動,他們一定會小命不保呢。
王楠用剛剛打碎的啤酒瓶的玻璃刃抵著離自己最近的油仔哥小弟的脖子,說道:“你好像跟錯了老大。”這句話說的淡然,卻讓那個油仔哥聽得激動。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沒有聽到過我油仔哥嗎?”及時在這樣的場景,哥就是哥,還不忘用自己的威信搬回自己的弱勢。
“油仔哥,聽過,好像是我們家隔壁的那個賣油條的吧,不長你這副德行呀。“張寒戲謔的說道。
“我操你媽的,他媽的找死是嗎?敢戲弄你爹爹我。”油仔哥的話剛剛說完,張寒的那幫小弟們紛紛的沒有受到任何商量的慢慢的在那個油仔哥的身邊彙集,把他團團的圍住。
侮辱自己的大哥,就是侮辱自己,誰會放過一個侮辱自己的人呢。
那個油仔哥看著幾十雙殺人的眼睛都一眨不眨的注視著自己,發自內心深處的恐懼感,身體不受自己控製的顫抖起來。但是還在做著最後的掙紮,對著張寒結巴的說道:“青山常在,綠水長流,你告訴我你的姓名,我們後會有期。”
這是張寒聽到的最最好聽的笑話,打不過,還能這樣的囂張的名目張大的離開。笑聲,沒有任何的掩飾的笑了出來。
“我就是張寒,可惜的是青山常在,綠水長流,可是你已經不在了。”笑著給那個油仔哥說道。
“張寒…你…難道不懂江湖規矩嗎?”
“我操,我他媽的就是江湖規矩。給我打。”張寒對著自己的小弟說道。
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這種臉也早已經撕破了,如果放走他,以後在見麵,成為朋友的機會機會會小的可憐,成為敵人可能性就很大了。既然明知道是自己的敵人,還有什麼理由放過他呢。提前殺死自己的敵人,提前就為未來的道路解決了一個威脅。
看起來酒吧的這次打架隻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但是對於張寒他們來說,是具有一個深遠的意義,他們也就是在這一晚上,正是的進入了H市的黑道,不在拘泥在單純的漁場裏麵。
三四幾號子人像打落水狗一般的痛打,兄弟們都喝的酒比較多,把身上的勁沒從妹子上撒,到撒在了幾個大老爺們的身上。
油仔哥和那幾個小弟哭聲喊娘的,痛苦欲絕,趴在地上,不能動彈半分。酒吧的老板就站在邊上,像看死神一樣看著張寒,大氣也不敢出一聲。報警,是他萬萬不敢做的事情呀,人跑了,但是酒吧跑步了呀。靜靜的心痛的看著那些破碎的東西,暗暗的計算著自己的損失。
那個滿臉麻子和他帶著那群小弟徹底的傻在那裏了,看著自己心中的神油仔哥被人毫無留情的毆打,知道自己也是在劫難逃,惹了一個自己惹不起的人。跪在地上,惹著臉上痛楚,膽顫的說道:“三十萬,我給,隻要你饒我一條命,三十萬,我給。”
實際上,三十萬賣自己一條命還是很合算的。三十萬對於H市的邊緣來說,也是一個不小的數字。那個麻子要答應出三十萬的時候,超出了張寒的預料。根本不會想到這樣的一個小人物竟然會有三十萬的巨款。
滿臉麻子的大漢說完,從自己的口袋裏麵拿出了三張銀行卡,沒有任何的猶豫的遞給了張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