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對於張寒來說總是很夠短暫的,時間如指尖的沙,不知不覺的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夜晚的市區總是會很美的,華燈初上,晶瑩剔透璀璨的燈光隻是在一瞬間給夜晚的城市披上了一層華麗的晚禮服,透出城市的嫵媚,顯示出自身的高貴。
張寒從車裏麵看著轉眼即逝的美麗夜景,心裏麵的情緒澎湃起伏,一時難以平息。發出一聲沉重的歎息之聲“哎”。這一個簡答的字透出了張寒內心的無奈。
“什麼時候自己才能入駐進這個市裏麵,什麼時候這裏會有自己的一席之地。”此刻張寒的野心,開車的許少,坐在副駕駛上大大咧咧的王楠他們都不會明白,隻有張寒自己能夠明白自己的心聲。
東北漁場處於市區的邊緣地帶,路途有些遙遠不說,路途還崎嶇不平,一路的顛簸,越接近東北漁場所在的地方,周圍的環境就越發的荒涼,放眼望去,渺無人煙。這裏的景色和華燈初上,繁華熱鬧的市區比起來,真的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窗外荒涼的景色,更讓車裏麵默默不做聲的張寒下堅定了逐鹿市區的決心。
道路崎嶇不平,本來還算平坦的馬路由於長時間不修理而變得坑窪不平。張寒他們一路顛簸前行,正走著,汽車突然一個急刹車停在了路的中間。
正在走神的張寒沒有做好準備,身體在慣性的作用下,向前麵移動,廢了好大的力氣,張寒才讓自己的身體平穩住,皺著眉頭說道:“許少,怎麼回事?”
“寒哥,前麵聽了三四兩麵包車擋在路的中心,我們過去不去。”許少臉露難色的說道。
張寒身體一震,有種不祥的預感席上心頭,暗叫一聲不好。說道:“看來今天晚上有人專門堵我們來了。”說完,帶頭,飄身下車。
在車外,翹首觀望,果然,前方黑幕中隱隱約約的看見幾輛麵包車的輪廓,細看之下,路中間停止三四兩白色的麵包車。
“寒哥,怎麼辦呀?”許少謹慎的問道。
“不知道是不是為我而來的,來的多少人啊…”王楠擔心的問道
張寒一擺手,笑著說道:“水來土掩,兵來將擋。沒有什麼好怕的。”說話的語氣如此的淡定,好像這些人不是衝著他們來的一樣。
“寒哥,我看我們還是掉頭跑吧,我們三個人是拚不過這些人呢。”許少警惕的說道。
“你覺得這些有準備的人給我們逃跑的機會嗎?”張寒的話沒有說完,突然張寒他們的後麵傳來了馬達聲音,果然不出張寒的所料,轉眼之間就把張寒後退的道路堵死了。
接著從車裏麵下來了十幾個大漢,站在最前麵站著一個人,三十多歲,身材強壯,高聳的肌肉,臉上最最明顯的就是那臉的諾腮胡子,手中一把三指寬,三尺有餘的鋼製砍刀,不時地還輕輕的敲打著車麵,發出清脆的“當當”聲。這個不是逃跑的周鞏還會是誰呢。
張寒掃視了一周,暗暗地清查了一番對手的人說,最後把目光看向了周鞏的身上,嘴角上翹,微笑的問道:“周鞏大哥,好久不見了,最近都忙什麼呢?”
“我呸,你這種雜種還有臉給我說話,今天我就活剝了你。”周鞏瞪大著眼睛,衝著張寒惡狠狠地說道。
“有時候說大話吹牛逼還是要看場合的,心裏麵要點撥點撥自己的重量,被大風閃了舌頭就不好了。”張寒說道。
這個時候的周鞏殺氣騰騰,目光露出濃濃的殺氣,怒向張寒,冷聲道:“是嗎?那我就要看看大風能不能閃了我的舌頭。”說完抄起手中三指寬,三尺有餘的砍刀向著張寒砍去。
“你還不配和寒哥動手呢。”說完,王楠一個箭步,衝到張寒的前麵,一個橫刀把周鞏的這刀擋了下來。
“好好,有來一個送死的,那我就成全你。”周鞏看見王楠擋住自己的刀,囂張大笑道。
周鞏說話是說話,但是手上的功夫是一點也沒有閑著,雙目通紅,眼睛中爆發出火焰,衝著王楠就是一刀。手中的砍刀最少也要有十幾斤中,自上而下,一刀力劈華山,力量何止百斤,劃的空氣就嘶嘶至響,呼嘯而來。如果王楠被劈住了,一定會立刻分為兩半呢。
還好王楠早已經做好了準備,聽力道馬上就判斷出不能硬解,不慌不忙的,斜身一跳,跳出了一米多遠,躲過了周鞏的這致命一擊。同時發著鋥亮的鋼刀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王楠的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