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沒有露出任何的畏懼的表情,一副大氣淩然的樣子,對著那些荷槍實彈的警察們說道:“你們如果想抓寒哥,你們就從我們的身上踩過去吧。”聲勢浩大,氣勢磅礴,一種無形的巨大地壓力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充斥著當場的所有的人。
那些警察們徹底被這群人的氣勢嚇傻了,躊躇不前,一步不敢向前,恐怕自己被這些人吃了一樣,最後把頭都紛紛的轉向了自己的警官,那就是黃警官。
那個黃警官還沒有說話,十幾輛大型客車彷如是飛了過來的似的,突然出現在西北漁場,從車上紛紛下來的一群手握鐵棍或者是砍刀的人們,黑壓壓的一片,發著銀白色光芒的嗜血武器,讓人看得心中就有點發慌。這些人少說也有一百耗子人吧,紛紛的向著張寒這個方向跑起來,仿佛就是一個巨大無比的海浪一般撲了過來。
走到張寒的邊上,大聲的嚷道:“寒哥,我們來遲了。”這些小弟們說完,都加入了擋在張寒前麵的人牆,無疑不怒視著前麵的這些所謂的警察。法律,國家,在黑社會成員眼睛裏麵,他們還比不上幫規重要的。
這些人是張寧從場子裏麵叫來的。如果真的發生火拚了,這方人數比較多,也不至於會吃虧。
“張寒,難道你要造反,你要以國家為敵嗎?”很顯然這個黃警官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張寒會有這樣大的魄力,會公然向他們叫板。
“我沒有對國家為敵,我隻是對你們為敵而已。你們來的目的我知道,我想你也心知肚明吧。今天不讓漁場安全,你們也並想安全的走出去。”張寒有恃無恐的說道。
“張寒…你…你太放肆了,你可知道我代表國家來執行的,你要是敢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國家一定會不饒你呢?”那個黃警官在這個時候,隻好把國家這個大帽子狠狠地蓋到了張寒的腦子上麵個,讓張寒心聲畏懼。
這個大帽子很顯然對一心想玩大的張寒來說隻有的是不屑。嘴角上翹,一臉的無所謂,說道:“把你們殺了,沒準還是替天行道呢。我數到十,如果你不作出決定,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你…你…”
“你什麼你,你不要以為是假的,我說的都是真的,真的比人還真的。”張寒說完,就開始數起數字來了“1,2,3…”
張寒還沒有數到八呢,黃警官氣急之下,拿出了腰間的手槍,對準了張寒,說道:“張寒如果你要是在不停止你現在的動作,我就一槍崩了你。”
張寒哈哈的大笑了幾聲,說道:“看來你還是沒有明白現在的情況呀,你殺了我行呀,你們能把我這些兄弟殺死嗎?把你們這些人的子彈加起來,也沒有我現在的這些兄弟們人說多。”
說完,張寒雙眼充斥怒火,眼睛發著一層隻有野獸才有的一種純綠色光彩,不時地冒出色彩,一步一步的向著那個黃警官的前麵走去,最後把自己的腦袋頂在了槍口上麵,大聲的嚷道:“有準你他媽的開槍呀,你他媽的開槍呀。”
那個黃警官拿著手槍的雙手顫抖不堪,滿臉的都是虛汗,嘴角由於有些激動,不時地上下打顫,發現四周的這些人他媽的都不不是一群人,而是一群野獸,一群隨時都可以衝過來,把他們像是撕裂食物一樣撕裂。
“張寒,你不要逼我呀,我真的會開槍呀。”黃警官由於害怕發著顫音說道。
在四周看的那些局長們還有那些警員們都臉露恐懼之色,不知道怎麼辦可好。心裏麵都暗暗的叫苦呀,不知道幹什麼才好。
黃警官的那些兄弟警員們紛紛的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去,張寒這些小弟卻紛紛的不所謂懼的向前麵走去,一步一步的踏著土地向前走,聲音浩大,氣勢逼人。這個時候黑社會和警察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
就在這個黑社會成員和警察們劍拔弩張隨時都可能爆發大戰的時候,急促的繁雜的警笛聲從遠到近飛速的開了過來。
張寒看著來的這些人皺起了眉毛,數十輛警車停在了西北漁場的門口,從警車上麵何有條理的從車上下來了幾百號子警察,不,應該是警察,是特警,每個人都荷槍實彈,不由分手的把張寒他們包圍起來了。
“國家就是國家,和國家鬥就是自取滅亡呀。”張寒小聲的嘟囔著。
哈哈,那個拿槍指著張寒的黃警官看到這些荷槍實彈的特警們大笑了幾聲,終於有了靠山,毫無畏懼的衝著張寒的臉就是一拳,以報剛才吃癟的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