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些小弟們被程峰他們這幾把槍震懾的連連後退,但是被這個年青人這樣一說,覺得這個年輕人說的有道理,剛才的恐懼之色慢慢地退了過去,慢慢地向著前麵逼近。
程風這個時候真的有罵娘的衝動。本來建設的威懾力隨著這個年輕人說的話,瞬間就支離破碎了。不得不說,現在的程峰他們手裏的子彈真的已經不多了,隻要在衝上一波人來,子彈絕對會用完,到時候隻有拚刀子了。如果要是真的拚刀子,麵對這麼多的人,他們絕對占不到優勢。
看著這群步步緊逼的敵人,大罵道:“你們娘的,既然你們想死,我就送你們送西天。”大嚷一聲,扣動了自己手中的扳機。衝在最前麵的那些小弟們首當其衝,子彈毫不留情的落在他們身上,直挺挺的到了下來。
“哢嚓”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程峰知道這是沒有子彈的征兆,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果斷的扔掉了自己手中的AK47,畢竟沒有子彈的機槍就可以和破銅爛鐵劃上等號了。
程峰舉起自己身後的三尺多寬,四尺多長的砍刀向著人群拚殺過去。在黑道上混的,槍和刀永遠是形影不離的,有了他們兩個在身邊,就會有膽量和千軍萬馬去拚。槍與刀相比,程峰更加的喜歡用刀。槍中的子彈總是會有用盡的時候,但是手中的砍刀就不會這樣,隻要有激情和熱血,就不會停止自己的屠殺。
程峰的情況是這樣,其他的兄弟們的情況也好不到那裏去,隨著一輪掃射,子彈很快地就用完了,紛紛的向著人群拚殺過去,雙方徹底的懸入了拚刺刀的冷兵器時代。
數百號子人在華麗酒吧演繹了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原始大火拚,喊殺連天,刀棍交錯。周圍的那幫群眾們哪裏見過這樣的大場景呀,都很自覺地推到現場的二十米外,遠遠地觀望著這個盛大的一戰。
程峰揮舞著手中的砍刀,希望我那個打開一條退路,但是人數實在太多了。砍翻一批人接著馬上有補上一批人,像是源泉似的,源源不斷,纏綿不惜。不知道死在自己手中的人到底有多少,也不知道自己身上留下了多少傷,隻是感覺到全身都很痛,自己的力氣慢慢的消失,在看看四周的這些兄弟們,也好不到哪裏去,無疑不紛紛的掛了彩,已經到了強弩之末了。
接著這個時候,張寒他們的汽車緩緩地開了進來。下車的張寒皺著眉頭看著全場的一切,他沒有想到情況會這樣嚴重,心中對程峰他們有著深深的愧疚之情。慢慢的點上了自己手中的香煙,故意提高了自己白色的襯衣,擋住自己的嘴,緩慢的抄出了砍刀和手槍。
左手砍刀,右手手槍,深吸了一口口中的香煙,向著人群衝殺過去。單刀就劈死一個正向前拚殺的小弟,接著又衝著前麵的人就是一槍。嘶聲裂肺的對著前麵的程峰他們嚷道:“程峰,我來支援你們來了。”張寒他不知道正在拚殺的程峰他們能不能聽到,但是張寒卻沒有放棄過,一邊殺入重圍,一邊大聲的嚷道。
下車的馬爺和苗鈴看著幾百號子的大砍殺,臉上抹過一絲震驚之色,現在的發生的情況簡直早已經超出了他們能夠猜想的情況,暗暗地叫苦呀。幾百號子的大拚殺,加上自己三個也是杯水車薪呀。看到毫無畏懼之色的張寒,無奈的搖了搖頭。
馬爺把自己嘴中的香煙狠狠地丟在地上,從後背箱裏麵拿出了一直長達一米五的大型狙擊步槍,笑著說道:“丫頭,我們是該做事了。”說完,身影迅速的消失在黑夜之中,隻能聽見摩擦樹葉發出的沙沙的聲音。
苗鈴點了點頭,心道:“張寒呀,張寒,你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呀。真的讓我看不透。不管怎麼樣,今天我就和你奉陪到底。”說完,苗鈴從自己腰間抽出了屬於自己的武器。
苗鈴的武器並不是冰冷堅硬的砍刀,而是一把可以在平常時間當做褲腰帶的軟劍,薄若蠶絲,但是沒有任何人懷疑這把劍的堅韌度。抽出的那一刻,銀光閃閃,身上立刻就透出一絲屬於女子那樣的陰柔的殺氣,讓人肅然起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