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子,把我們的錢送回吧。”
“寒哥?我們這樣送回去,是不是”張寧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鼓足了勇氣的說道:“這樣送回去,豈不是我們之前的努力就白白的浪費了。”
“寧子,不要說了,兄弟是無價的,即使給我一座金山銀山,我也不會放棄我們的兄弟。”張寒的這些話是說給張寧的,但是深情的眼神卻時刻的注視著程峰,錢都是身外之物,兄弟情義可是超出了任何的物質。
程峰此刻甚是感動,眼神有些泛紅,為難的說道:“寒哥寒哥我真的對不起你呀。”
隻聽到“磞”的一聲,程峰直接跪了下來,慚愧的說道:“寒哥,我真的對不起你,但是但是我要謝謝你給了我一個軍人應該有的尊嚴和堅持。以後我一定報答你的。”
張寒看著跪在地上程峰,厲聲的說道:“你他媽的給我起來,男人的膝蓋除了天地合爹娘不能跪任何人。程峰,你給我記住,金錢我們可以不要,但是兄弟我們絕對不會拋棄和放棄的。”張寒的話挺起來很是堅硬,直接,但是卻往往這種堅硬直接最最能夠打動一個錚錚鐵骨的漢子內心,並且將其征服。
作為身外人的沙漠鼠一臉肥肉的堆積到自己的臉上,露出那廝標誌的賤笑,說道:“你們都不必這樣,這筆錢根本就不用還回去。”
“沙漠鼠,你這是什麼意思?”張寧疑問道。
哈哈哈,沙漠鼠露出一副成功人那種欠扁的表情說道:“很簡答呀,你們根本就沒有必要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因為從一開始,你們就沒有答應過他們一定要把錢還回去。”
“什麼意思?還是不明白。我說,沙漠鼠你可不可以把話一下子全部都說完行嗎?不要大喘氣行嗎?”張寧麵對著這個大喘氣的沙漠鼠,有一種要殺人的衝動。
沙漠鼠就是有著這種超級變態的愛好,就喜歡看人焦急難忍的時候,往往在這個時候,沙漠鼠才體會到自己應該有的超級存在感。
“沙漠鼠,把話說完。”張寒平淡的說道,眼神那種灼燒的溫度,卻讓沙漠鼠感覺到內心深處靈魂的顫動。
沙漠鼠趕緊放棄了自己的滿弄,帶著一絲神秘,再加點戲謔,更加濃鬱的得意的說道:“因為,答應那個指揮官的那個人的是我,我是向他保證過把握應該的得到錢還回去,隻有你們根本就沒有必要把屬於你們的錢送回去,你們更加的沒有必要為這個問題爭吵。”
說道這裏,沙漠鼠停頓了一下子,說道:“還有,在我進來以前,我已經以死亡之翼的身份把這個無錢奉還的消息送給了銀行總部。你還以為就銀行那點可以說的上的是人才的人能夠從已經毀的簡直用破爛來形容的服務器裏麵找出死亡之翼的痕跡來呀。”
沙漠鼠說的很是簡單,卻讓張寒不得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麵前的這個人完全可以用妖孽著兩個字來形容,一切事情的發生全在自己的預料之中,環環相扣,掌握在自己的手掌之中。
這種人是朋友最好,如果是敵人,現在的張寒絕對會第一個考慮把他殺死,一麵後患,畢竟這樣的敵人留在自己的身邊簡直就是一個通天的禍患。
雖然沙漠鼠小小的完了一個語言遊戲,跪在地上已經感恩戴德的程峰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好的不能再好的消息。這個堂而皇之的理由足可以彌補自己內心的那份所謂的堅持。
“寒哥,一會我不會這樣了。”程峰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沒有什麼。都是兄弟,一切都好說。”說的很是真誠,但是在別人不注意的時候,一絲狡詐的眼神一閃而過,心中的那股氣緩緩地吐了出來、至少在現在的情況來開,張寒他自己已經賭贏了,他及得到了那筆錢又得到了兄弟對自己的絕對的忠臣。
此刻的張寒絕對的堅信現在讓程峰去死,他絕對不會皺一下眉毛。
“既然這樣,這些錢我就直接運用到幫會裏麵的。有著這些錢我們就可以招兵買馬,就可以買毒品,買錢,買人,H市的黑道教父也不是不可能的。”
“哐當”一聲,屋子裏麵的那扇木門直接被一個皮靴踹了開來,來的太過突然,還沒有等著張寒他們反應過來,全副武裝的軍人迅速的衝了進來,直接把張寒他們團團的包圍住了,瞬間的速度,數十把的冰冷的槍口就指向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