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什麼?”
“缺流血,或者說血流的還不要多。”張寒說道。
“寒哥,你的意思是?”張寧聽到張寒說的話,迅速的站了起來,一臉的震驚之色的說道。
‘“外麵不是人民群眾嗎?我們這些混跡黑道的人是不是要加入呀,讓這趟水更加的渾濁起來。你們要知道渾水摸魚的道理。”
“寒哥,你的意思是讓我們狼幫小弟加入那些遊行示威群眾裏麵,順勢渾水摸魚。“張寧問道。
張寒搖了搖頭,說道:“我們不可能去的,我們是瓷器,不是瓦罐,要我們這些瓷器去參加遊行示威,那太不值得了。我的意思是讓那些歸順我們但是暗地裏麵卻做手腳的那些人去,讓他們自生自滅。”
瓷器和瓦器,張寒往往都把自己比作是瓷器,把他人比作是瓷器,不斷地重複著,讓自己的這幫兄弟們從內心深處升出優越感,讓自己的小弟們知道自己與外界混黑道的人不同,高於他們。
張寒這些話一說,張寧嗬嗬的大笑起來,表示一百個的讚同。張寧早已經看不慣那些明麵上說歸順暗地裏不聽調派的勢力了,早已盡有著滅了他們的心裏麵的,這次讓他們去探雷,真的是再好不過了。
政府如果要采取強製的壓製,首當其衝的可就是這些勢力。如果借著政府的手鏟除這股勢力,真的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那些歸順狼幫的黑道勢力接到這個消息後,樂嗬嗬的,這種事情就是狼幫不下達命令,他們也是會參加了。隻是會礙於狼幫的麵子,不糊光明正大的參加,而是暗地的進行罷了。現在接收到了狼幫的命令,這些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參加了,不用鬼鬼祟祟的參見了。
這種渾水摸魚的事情誰不想幹呀。搶燒砸都沒有人管,對於他們來說就是一本萬曆的事情,不幹才是傻子呢。
隨著他們這股黑幫實力的加入,砸燒搶達到了一個高峰,幾乎遇到一個商店就上去砸,砸完了就肆無忌憚的搶。他們搶的商店還專門挑著金店行動。原本金店有些仿佛措施,但是金店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有這樣光明正大的土匪們,光明正大,光明華日之下,砸開門就砸,砸完就開始搶。隻是半個小時的時間,整個金店的金首飾都徹底的被搶的一幹二淨。
警察局的報警電話已經被打爆了,可以說每隔十秒鍾的時間響一次,接連不斷的響著。
但是以現在的情況看來,警察局的工作係統全部都癱瘓著,即使接到了報警電話,也不能正常的出警。
警局門口蹲守著成千上萬的群眾,隻要警車一出去,直接就被人群湮滅掉了,車裏麵的人不死也要被群眾們打殘,這樣的情況看來,有那個警察敢出警呀。
市政府,二樓,重大事情會議室,市裏麵所有的政府領班人都齊聚在這裏,每一個人都是愁眉苦臉的,沒有一個人能夠笑出來。還有兩天的時間,如果兩天時間在解決不了群眾的暴動,在場的所有人都會光榮的下崗,頭上的烏紗帽不保了。
“市長,我們剛剛得到消息,在群眾暴動的人群裏麵夾雜著一些不法黑道分子,並且渾水摸魚,已經發生了好幾起搶奪金店的案子,已經造成了很大的損失。”
“警察局長,你告訴我,要你們警察幹什麼?你們的職責是幹什麼的,就這樣光明正大的,在光天化日之下,讓這些土匪們為非作歹嗎?”市長皺著眉頭,敲的桌子直響。
警察局長也不是什麼好臉色,皺著眉頭,一臉的委屈的說道:“市長,你應該明白外麵的情況吧,我們警察根本不能出去,隻要穿著自己身上的這身皮出去,直接就被外麵的群眾打殘的。”
外麵的情況作為市長怎麼不會不知道呀,眉毛高高的皺了起來,如果可以的話真的可以皺到天上去,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現在的市長真的沒有任何的辦法了,這種局勢真的無法控製了,唯一的一個方法就是直接派軍隊,對這些刁民們武力鎮壓。
但是如果這樣做,造成的嚴重的喉管根本就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市長能夠承擔的起的,猶豫再三不知道說是很麼才好。
“市長,我到有一個好的方法,不知道當講不當講。”副警察局長小心翼翼的說道,恐怕說道自己不該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