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說,對麵的張寧哈哈哈的帶下起來,對著張寒說道:“寒哥,你真的想多了,這個計劃我覺得很是完美,不會有什麼意外的,你就放心吧。”
張寒聽到張寧說的這些話,眼神看向了程峰。程峰嘴角上翹,露出信心滿滿的表情,迎著張寒的眼神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完全同意張寧的說。
張寒深深地出了一口氣,發出了無限的歎息之聲,心中卻暗暗地祈禱,千萬不要出現什麼意外。
“蝴蝶幫,那邊有什麼消息嗎?”張寒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蝴蝶幫?那邊沒有注意過呀,好像並沒有什麼消息吧?”張寧一下用了好幾個不確定的語氣說了出來。
“什麼是呀,什麼是吧?如果不確定,你趕緊給我查去,一定要時刻的注意蝴蝶幫那邊的動靜,我可不喜歡看到我們內部起火的事情發生。”聲音嚴厲,眼神之中透著猙獰的色彩,甚至可以吃人。
“是,寒哥,我知道了。”張寧說道。
“都回去吧,我有些累了。”張寒揉了揉自己的腦門,疲倦的說道。
張寧和程峰兩個人緩緩地走出了會議室,隻剩下了孤單單的張寒。
他們兩個剛剛出去,張寒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雲鑫打過的電話,沒有任何的客氣,直接了當的說道:“你那裏準備的怎麼樣?”
“一切準備妥當,斧頭幫的老大每天晚上都會按時晚上九點鍾的時候去財發夜總會會見他的小情人。這是我們殺死他的一個再好不過的機會了。”電話的那邊傳來了雲鑫靈動般的聲音。
“不會是你說的那樣簡單吧,現在的你好像沒有任何的對我隱瞞的必要了吧,告訴我,刺殺他的難度有多大。”張寒一針見血的說道。
如果此刻沒有打電話,是直接了當的對話,那張寒一定會看到此刻雲鑫臉上寫滿的吃驚和驚慌,偷油吃的老鼠被捉住了一般。
之所以不把這次計劃的難度說出來,雲鑫是怕張寒知道後,打退堂鼓,不幫助她完成殺死那個斧頭幫老大的這個夙願。
聽到張寒這些話,仿佛也沒有任何的理由去隱瞞了,打開光明之門,直言不諱的說道:“是有些難度,財發夜總會是斧頭幫的最重要的基地之一,斧頭幫的財務收入的百分之一都是在這個地方產出的,這樣你就知道這個地方的守衛的嚴密性了吧。”
雲鑫很是小心的說著這些話,心中懷著蠢蠢欲定的不安。
張寒聽到雲鑫說的這些話,平淡的說道:“嗯,我知道了。我們把計劃安排在明天的晚上,希望明天晚上你積極配合。”
雲鑫深深地吐了一口氣,總是沒有聽到張寒拒絕的聲音,心中的那塊大石頭終於放了張寒輕輕地“嗯”的一聲之後,就掛掉了電話。
雲鑫,雲鑫,張寒的口中不斷地重複著這兩個字。原本殺死自己的兄弟是很令自己仇恨的,但是事實上自己並沒有對她仇恨,相反有著絲絲的不舍。這種感覺是不應該有的。每次這種感覺出來後,張寒總是在第一時間上用理智壓製下去。
張寒可以靠著自己過人的大腦控製一切局勢,可以以一人之力抵達千軍萬馬,但是他卻無法左右自己的思想,魂牽夢繞,若有若離。
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一切都是上帝安排下來的,隻能看命運的歸屬,無力感在張寒的心中油然而生。
煙霧下美麗的夜景,都是的喧囂就像是頑皮的孩童,總愛糾纏著暮光和美麗一起分享城市的故事。
三四輛白色的麵包車疾馳而過,卷起整片整片的樹葉,在空中逐漸的遊蕩,最後停在了一個黑色的夜色之中。
此刻的黑暗和寂靜與前麵三百米以外的紅燈綠酒的人群進進出出,來來往往的喧鬧異常的夜總會成了鮮明的對比。
坐在車上的張寒看著前麵的夜總會,不得不感慨這裏的確是繁華的地區,人流流動比自己的那些地盤上任何一個店都要人熱鬧,人流量之大,讓自己感到咋舌。
“真的是一塊流油的肥肉呀。”車後麵的張寧眼睛冒著金光說道。
張寒點了點,表示同意,說道:“這塊肥肉在不久之後就是我們的了,不用羨慕了,光光羨慕是無濟於事的,要付出行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