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狼幫的所有人員全部出動,按著原有的計劃,直接進入了斧頭幫的地盤,不由分說的對斧頭幫的地盤進行搶砸燒。隻是在一瞬間的時間,整個斧頭幫的所有的地盤紛紛的收到了不同程度的幹擾,注定這一晚上會是他們的不眠之夜。
此刻的斧頭幫的老大頭哥卻正沉睡在女人的溫柔鄉之中,鏖戰幾百個回合,耗費著大量的卡路裏,一臉滿足的躺在了沙發上麵,嘴角微微的上翹,手指不時地還撫摸著自己身邊的女子的傲人的胸部。
“哐當”一聲,那扇包間的大門被人一腳踹了開來,強烈的燈光直接照射進來,斧頭幫老大的頭哥的眼睛一下子從黑夜來到了光明,一時的感到很是不適應,用雙手捂著眼睛,惡狠狠的對著門外怒聲的吼道:“我操,你們他媽的吃了豹子膽了,趕緊給我滾出去。”
“滾出去?這個好像是不可能的事情。”一個戲謔的聲音在整個包間裏麵開始徘徊。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此刻的“頭哥“已經意識到此刻進來的人不是自己的人,一臉的驚慌之色。”我們是什麼人一點也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們是幹什麼的。”張寒戲謔的做到了沙發上麵,聞到那種剛剛完事的獨有的味道說道。
“那你們是幹什麼來的。”斧頭幫的老大一臉警惕的看著進來的這個八個人,詢問到。
“我們來的目的簡單,就是殺死你。”
“什麼?”我可是斧頭幫的老大,你們難道“瞪大著雙眼一臉的不敢相信的表情。
“真心的不好意思,殺的就是你。”張寒剛剛的說完這些話,細長白嫩的手上突然之間多了一般鋒利的匕首,突然爆閃而起,向著心髒的位置狠狠地紮了進去,順勢用力的狠狠地轉了一圈,鮮血和肉紅撲撲,嘩啦啦的掉了下來。
那個一si不掛的女人哪裏會看到過這樣的場景呀,剛開始嚇的臉色煞白煞白的,到最後看到了那一汪汪的鮮血噴射到她的臉上,精神徹底的崩潰開來,張牙舞爪的大聲的喊叫起來。
“寒哥,這個女人怎麼辦?”程峰看著這個神經失常,大聲喊叫的女子詢問道。
張寒隨手的拿起桌子上潔白的餐巾紙擦了擦沒有沾染任何血跡的雙手,然後輕輕的展開,鋪到了那個頭哥的臉上,很是無所謂的說道:“既然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就離永遠閉嘴的時候也就不遠了,給她一個痛快吧。”
這話一說,程峰沒有絲毫的猶豫,冰冷的刀鋒已經劃過了那個無辜女子的潔白的脖子,留下了一道鮮豔的刺眼的紅痕。
“寒哥,這是不是有些太簡單了吧。堂堂的一個大幫派的幫主竟然就這樣完事了,這件事是不是有些蹊蹺呀。”一個小弟皺著眉頭,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張寒帶著這些兄弟都是血狼組的,平時關係就很好了,說話也是很隨便,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根本不是什麼上下級,大哥和小弟的那種關係,能夠自由的說出自己的想法,這就是張寒所想要的。
一個幫派的強大更多的體現出一個幫派的內部的凝聚力。這種凝聚力根本不是完全的靠著鐵一般的紀律,最重要的還一種凝聚的氣氛,任意的發表自己的想法,並且把幫派的目標成為每一個幫派成員的目標。
“有什麼好奇怪的,是他們這些人太傻了,中了寒哥的調虎離山之計還不知道。”程峰得意的說道。
實際上不用這個小弟說,張寒也覺得這件事也過簡單,簡單的超出了原先的想象。區區的一個幫派的老大,還是h市三大幫派之一,竟然就這樣的完了,說出去,誰會信呀,反正張寒自己不會相信。
就連自己都不會相信,你還想著讓其他的人相信。此時必有蹊蹺。
張寒想到這裏,銳利的眼神轉向了剛才挾持的那個大漢的身上,其他的七個人也用火辣辣的眼神注視著那個大漢,熾熱的甚至可以把那個大漢烤熟。
那個大漢在八雙火熱的眼睛的注視之下,“噗通”的一聲跪了下去,臉上虛汗吐吐的大冒,戰戰兢兢的說道:“大哥,我真的不知道,我什麼也不知道呀,我真的不知道呀。”大漢跪在地上請求起來。
張寒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從那個大漢的眼睛之中看到了真誠,知道他沒有說謊,示意自己身邊的手下給他一個痛快,一個毫無利用價值的人把他留下來,隻是會給我們留下禍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