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兒,怎麼回事?”南宮銳微微皺著眉頭見到她這般開口問道。心裏其實是知道的,可是現在是在宴會上,傳出去真是丟了南夙的臉,讓北澤人笑話。
“父皇,他就是調戲兒臣的人。”南宮飛兒轉過頭大聲地說道。話落大臣們嘩然,這葉凡不務正業,整日流連煙花之地,仰仗著他家是尚書府,不少都城百姓和小官家的女子都被他調戲過。現在倒好居然調戲了公主,這回可有得他苦吃了。
“你說什麼?”南宮銳吃驚地說道。戲還是得做的!
“哼,葉凡,你可還記得本公主說什麼來著?”南宮飛兒快步走到葉凡。
葉尋夢了然,剛剛北澤攝政王肯定認識哥,所以才有意無意地看他,不然他怎麼會這般緊張害怕,自己怎麼會有這樣的哥哥,今日沒算計到上官雨寧還被她反擊回來也就擺了,大不了第一才女的名譽以後再掙回來就是了,平常時候做了些不正當的事情,爹爹總能擺平,本來哥哥已經得罪了不少人,現在還調戲了公主他們肯定是等著看戲了。明日自己的第一才女名譽已經沒有了,再來個這樣的傳聞那尚書府的名聲可就徹底毀了。百姓們原來就對他不滿,再者說了調戲公主的罪名可不輕。不由心中咒罵起這個哥哥起來!
“我.......”麵對南宮飛兒的指認,葉凡心緊了起來,真後悔那天沒有翻黃曆居然遇到她。
“本公主說過,你一定後悔這麼對我的。事實證明現在就該是你為你的所做所為付出代價的時候了。”南宮飛兒說完轉過頭看向高座上的南宮銳。
“父皇,葉凡調戲兒臣,而且他在都城仗著自己是尚書大人的兒子為非作歹,強搶民女,惡行令人發指,請父皇為都城百姓和兒臣做主。”說著南宮飛兒跪了下來。
南宮銳看著跪在下麵的南宮飛兒:飛兒從來都沒有這般有禮過,剛剛那一曲更是不少見,現在又說出這番話來,難不成有人教她的?心裏想到這個可能一驚,那會是誰教的?飛兒從小不注重這些禮數的,更別提管教她了會是誰教的呢?莫不是太傅之子吳子涵教的吧,前些天她也不見了,一般都是跟在吳子涵身邊的。想到這裏南宮銳掃了眼吳子涵,隻見他隻是淡淡地品著美酒,並未因為現在的形式所影響。說實話他的確有些本事也配得上飛兒,隻可惜.......
“葉愛卿可有何話要講?”
“臣.....臣管教不嚴,竟讓這逆子做出這般事毀了公主名譽,臣罪該萬死!”被喚到名字的葉尚書拱手說道。
不愧是朝中臣子,話說得這般圓滑,未說如何懲罰葉凡,也未說由誰發落,而且還並未承認都城百姓被葉凡強搶的事實,率先請罪管教不嚴還說壞了公主的名聲,這不是大聲的告訴所有人公主被葉凡......名聲被毀自然是沒人要了,盡管是公主就算被人娶回去了,也是個小官宦之家,尚書一職雖說不比不得丞相太傅,但也總比那些小官家好,皇上想明白這些自然是為保公主名聲定會將公主嫁給他兒子。好個葉尚書,該死的家夥現在這時候居然還想著讓公主下嫁給他兒子。可是他可能忘了吧,自古帝王最痛恨的就是被人算計,葉尚書這計怕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南宮銳也適時陷入了沉思,飛兒被葉凡調戲這事若是傳出去,飛兒的名聲必毀,那他會不會就此不娶飛了呢?
“父皇您要為兒臣做主啊,這等紈絝子弟壞事做盡,竟然肖想兒臣還欲對兒臣用強,若非攝政王所救,兒臣就毀在他手上了。”南宮飛兒感覺到了南宮銳的沉思再次開口說道。
“葉凡你可知罪?”
“知罪,我知罪。”葉凡被南宮銳這一問跪在地上說道:剛剛爹爹暗示自己知罪,並說五公主被自己毀了清白,那麼自己就可以娶了公主。
“好,飛兒覺得該如何懲治呢?”南宮銳轉過頭看向南宮飛兒說道。
這一問眾大臣都不敢相信,這葉凡的確該罰卻也是該問刑部才是,皇上卻問五公主該如何罰,這真是太讓人吃驚了,皇上這也太寵五公主了吧!
麵色最難看的莫過於葉尚書府的人了,這不是很明顯嗎?五公主肯定是不會放過他們的。
“公主要如何罰我,我都接受。是我肖想公主意圖毀公主名聲。”葉凡再次開口說道。
這一說眾人都以為公主清白已經被葉凡給毀了,而對於剛剛軒轅嶼說的話都以為軒轅嶼不好說出真相,畢竟五公主是南夙皇帝最寵愛又是唯一的公主!
“你這混蛋,你再胡說,我廢了你。”南宮飛兒聽到有些人私下的話,氣憤地跑到葉凡麵前踢了一腳說道。
“公主殺了我吧,我毀了公主清白,死不足惜。”葉凡被踢了一腳又立刻起來跪在地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