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切了它?”閻景渝臉上的迷茫不是那麼一點點,“你說切什麼?”
問出這問題的同時,閻景渝心裏已經騰起了一抹特別不好的預感。
隻見蘇易昕臉上的笑容詭異,伸手摟著閻景渝的肩膀,踮起腳尖,壓低聲音在他的耳邊說:“當然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說還不夠,蘇易昕用眼神示意著他,目光一直往下,定點在閻景渝的褲襠上。
閻景渝倒吸了一口涼氣,冷靜了一下,告訴她,“易昕,你知不知道你剛剛的話等同密謀弑君。”
“是殺頭的大罪。”真是沒有辦法想象,她一個姑娘家的思想怎麼會這麼的嚇人?
要是皇兄聽到了她的話,肯定又會想要對付她了。
要殺頭噠?蘇易昕怔了一怔。
她依舊是一副很兄弟的樣子摟著閻景渝的肩膀,抬起一雙明媚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隨著她眼睛的眨動而煽動著。
“景渝,我們兩個感情這麼好,你不會出賣我的,對吧?”蘇易昕臉上的笑容邪魅。
閻景渝有點無語,也有點拿她沒有辦法,這家夥,明明什麼話都敢說,卻又怕死得很。
“那些話,我聽過就算了,你別在皇兄的麵前提起,也不要再對別人說了,知道嗎?”閻景渝的聲音很溫柔,帶著明顯寵溺的感覺。
其實他一向都是站在皇兄那邊的,但是見到不諳世事的蘇易昕,他實在是不忍心看到她受到懲罰,或者被皇兄處死。
聽到閻景渝的話,蘇易昕覺得他忒有義氣,纖細的小手拍了他的肩膀一下。
“得咧,我們就這樣說定了。”
閻景渝一臉無語的看著她,就沒有見過哪個公主像她這麼隨性的。
“走,帶我去會一會小桃的情郎!”
說著,她便想要往刑部走去。
閻景渝蹙了蹙眉,攔住了她,“今天就先算了吧……”
“為什麼?”打鐵趁熱啊。
閻景渝目光幽深的看著她,他剛剛對那個侍衛嚴刑逼供了,畫麵有點慘烈,他不想讓她看到那些不好的事情。
“文軒不在,我私自帶你見犯人不太好。”閻景渝隨便找了一個借口。
蘇易昕瞠大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閻景渝,無疑有他,爽快的答應了。
“也得,反正我明天要為小桃做屍檢,還是要過來一趟的。”
她伸手一把抱過閻景渝,笑嘻嘻的,“景渝,你帶我去玩好不好?”
她經常喜歡一下子撲上來,閻景渝慢慢的似乎也習慣了,臉上有些小小的羞澀。
輕咳一聲掩飾這種羞澀,他問:“你想去那裏?”
“我想……”蘇易昕壓低聲音,“出宮去。”
閻景渝蹙了蹙溫潤的眉,表情有些為難。
“怎麼了?”蘇易昕見閻景渝突然不說話,還露出這麼為難的表情,她有點疑惑。
“易昕,你是和親的公主,換句話說,你是皇兄未來的女人,是不能隨意出宮的。”
“為什麼?!”蘇易昕皺起了清秀的眉,放開抱住閻景渝的手。
“我是一個異國公主,在這裏是客人,還不是皇帝的女人,我要出宮去是我的自由,閻景睿他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