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今天到底幹嘛去了?不僅嘴腫了,就連臉蛋也腫了。”楓子一邊幫蘇易昕熱敷,一邊開口詢問。
蘇易昕抬手摸了摸自己還在火辣辣痛著的麵頰,心裏不由煩躁。
“臉蛋是被公狗的那一隻母狗舔的,這不是過敏了嗎?”蘇易昕語帶諷刺的解釋。
楓子被蘇易昕的話弄得一臉的迷糊。
“公主,你在說什麼啊?”又是公狗又是母狗的。
蘇易昕心煩得很,也不想再招呼楓子,抬手揮了揮,“算了算了,不開心的事情就甭提了,你敷著啊,我睡了。”
話音落下,蘇易昕還這是沒心沒肺的睡過去了。
第二天蘇易昕是睡到了中午才醒,一醒過來便覺得臉頰有些刺痛,照了照鏡子,銅鏡模模糊糊的也看不出什麼。
原本是想要給楓子看一看的,但是找不到人,她也就算了,吃了幾塊楓子一早就給自己準備好的點心便往刑部那邊去了。
蘇易昕來了幾次刑部,那裏的人認識了她,她要進去現在也不攔了。
她在門口就開始喊人,“尚文軒,尚文軒你在嗎?”一邊喊著,她一邊走進刑部的大廳。
蘇易昕走到大廳的不遠處就看到了尚文軒,尚文軒看到她,表情有點嚴肅,她笑著朝他揮手,尚文軒的表情變得更難看。
她沒有注意到尚文軒臉上表情的變化,加快腳步走進去,一臉興奮的開口,“尚文軒我告訴你,我昨天在太醫院發現了……”
一走近大廳,她不僅看到了尚文軒,還看到了閻景睿和閻景渝,她的腳步硬生生的頓下來。
看到閻景睿的那一瞬間,她的內心是拒絕的。
為什麼這昏君會在這裏?!
尚文軒抬手捂了捂嚴肅清俊的臉,太陽穴的位置有些隱隱作痛。
這易昕公主現在完全就把刑部當成了自己家似的,自出自入。
平時也就算了,今日皇上還在這裏。
“易昕……”閻景渝已經有兩天沒有見到蘇易昕了,此刻見到她,臉上的喜悅就掩飾不住。
閻景睿聽閻景渝這麼親昵的喊她的名字,冷峻的臉上立馬出些了一絲慍怒。
“你叫她什麼?”閻景睿聲音幽冷的詢問著閻景渝。
閻景渝愣了一下,棕色的眼眸,眸光澄澈,“易昕啊。”
“皇兄,我們是朋友。”他笑著解釋。
蘇易昕輕歎了一聲,眼下被逮到了,也不能認慫的轉身就走,那實在是太不符合她的作風了。
而且她今天來也真的是有重大的發現告訴尚文軒。
蘇易昕深呼吸了一下,做足了準備才邁開腳步走進去。
閻景睿目光如炬的打量著眼前這個畏畏縮縮的女人,心裏還在氣她昨晚的不識好歹。
不過她還真是挺有膽子的,今天還敢大搖大擺的出現在他的麵前。
“尚文軒,我有話要跟你說。”蘇易昕完全把閻景睿當成了空氣,徑直的走到尚文軒的麵前。
尚文軒愣了一下,目光投向坐在自己對麵表情冰冷的閻景睿身上。
這公主是在做什麼?
皇上還在對麵,她居然就這樣直接把皇上給無視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