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鑾殿上——
閻景睿摔了禮部呈上來的奏折,禮部一眾大臣惶恐的跪在大殿之下,眾人伏地,都不敢迎上閻景睿那雙冰冷無情的黑眸。
“一群廢物!”
“朕讓你們製定科舉考試的新政,你們居然紛紛上書製度同前無須修改?!”閻景睿的黑眸泛起了冷光,淩厲的射向禮部的大臣,“不懂推陳出新,朕要你們這些廢物有何用?!”
“請皇上息怒……”禮部尚書連磕頭,認錯,拱手解釋道:“科舉考試是選拔人才的一個重要的製度,臣等實在是不敢妄加修改先皇留下的考試製定,重訂新政……”
“好一個禮部尚書,你現在倒是把先皇搬出來壓朕了是嗎?!”
“臣不敢……”
“朕要新的人才選拔製度!七天,朕就再給你們七天,如果七天以後你們還是一群廢物,那朕就把你們全部換掉!”閻景睿的聲音冷徹,語氣逼人,嚇得殿下的一眾朝廷命官紛紛相覷而不敢有異議。
閻景睿挑了挑眉,冷峻的容顏透出了一股僅屬於帝皇的威嚴。
“眾卿家還有何事?”
禮部的人才剛剛被訓了一頓,今日皇上的心情不佳,其他的大臣都不敢再有異議,就怕說錯了一句話就會被牽連。
閻景睿等了一會兒,見朝下無人敢說話,嗤笑了一聲,從龍椅上站起,小安子正要宣布退朝,隻見胡丞相走出來說話。
“皇上,敢問皇上,臣之子胡來之死一案,皇上查得如何了?”胡丞相抬頭挺胸的看著閻景睿,問道。
閻景睿麵無表情的看向胡丞相,眉目冷冽,“胡丞相,你身為黑閻的丞相,你的心目中難道就隻有你的兒子嗎?!”
“國家國家,先國後家,在早朝裏,朕要先看到你的建樹,才會考慮你兒子的死!”
胡丞相的臉色一沉,顯然沒有想到閻景睿今天是誰的麵子也不給,居然當著群臣的麵給自己臉色看。
此時此刻,胡丞相內外都很是難堪,隱忍了一下,他拱手回答,“皇上教訓得是!”
閻景睿收回了視線,袖子一揮便往內殿走去,小安子高喊了一聲下朝,金鑾殿裏的人都紛紛四散。
今日早朝,群臣們都非常不好過,而宮裏的流言四起,大家都紛紛防備著皇上陰晴不定的脾氣,就怕一個不小心做錯了什麼就會惹來殺身之禍。
刑部——
蘇易昕霸占了尚文軒的書房看醫書,尚文軒十分無奈,但是蘇易昕現在是皇上的掌中寶,他也是趕不得,隻能陪她一起耗在書房裏,兩兩作伴。
蘇易昕跟閻景睿吵架了心神有些不定,看幾頁書就發呆歎息,惹得尚文軒有些心煩。
“公主,其實皇宮裏安靜的地方很多。”尚文軒靠在躺椅上看向她,旁敲側擊的下逐客令。
“你別想了,我是不會走的。”蘇易昕撐著下巴,立刻馬上就打消了尚文軒想要趕人的念頭。
尚文軒輕歎一聲,有些無奈,想起今天早朝時,皇上咄咄逼人,連丞相大人也不放過的表現,他試探著蘇易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