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緩緩升起,當第一縷晨光射穿薄霧,華麗的皇宮便迎來了一個溫馨的晨。
蘇易昕抱著被子睡得恬靜,白皙光滑的手臂露出在被子外麵,唇角勾勒出了一抹甜甜的笑。
閻景睿換好了一身明黃色的龍袍,走到床邊去摸了摸床上乖巧的人兒。
蘇易昕感覺到臉頰上一片癢意,皺了皺眉,模模糊糊的睜開了眼睛。
閻景睿低頭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落下了一吻,“醒了?”
蘇易昕把臉埋向被子裏,還是一臉迷糊,“嗯……”
“那你先睡一會兒,等朕回來了,我們一起用午膳?”他俯首在她的耳邊輕輕開口。
蘇易昕霎時清醒了,伸手環住閻景睿的脖子,臉上掛著明顯的疲憊。
“什麼時候出發?”
“你很著急嗎?”閻景睿輕笑了一聲,親了親她那張略顯紅腫的唇瓣,“即使要出發也要等朕處理完黑閻國的事情。”
蘇易昕懶懶的嗯了一聲,翻過身子似乎又要繼續睡過去了。
見她實在是太累了,閻景睿也不忍心再去打擾她,在她的臉頰上親了親,隨後才離開了寢宮。
早朝過後,金鑾殿上隻剩下尉遲峰和尚文軒。
閻景睿的神色難看,目光如炬的看著大殿上的兩人,他問:“景渝到底怎麼回事?他已經三天沒有上早朝了。”
尉遲峰與渝王相交不深,所以具體的情況他也不甚了解,倒是尚文軒與閻景渝的友情比較深厚。
“回皇上的話,渝王府的人通報是通報渝王身體欠佳,但是以臣對渝王的了解,渝王的身體一向健朗,又怎麼會出現身體欠佳這樣的情況?”
“所以,你覺得跟什麼有關?”閻景睿麵無表情的看著尚文軒。
“恕微臣直言,這件事情或許跟皇後娘娘有關……”尚文軒思索了一下,“渝王是自從皇上去了一趟渝王府把皇後帶回來那天開始才請病假的,或許渝王是因為這件事情才不來上早朝的。”
聞言,閻景睿倒是想起來了,那天晚上他實在是被易昕氣急,不能把氣發泄在她的身上,隻能讓景渝難受一下了。
“朕知道了……”閻景睿輕歎一聲,“小安子,宣渝王進宮,告訴他,朕在棋苑等他。”
聞言,小安子拱手聽令,“奴才遵旨。”話音落下,小安子已經退了下去。
“文軒,過些時日,朕要陪易昕回屏西國回門,宮裏的事情朕想要拜托你和景渝。”閻景睿聲音清冷的開口。
“皇上,您要跟皇後去屏西國?”尚文軒的眉間擰起,心裏騰起了一抹濃濃的不安,“雖然我們已經與屏西國聯姻,但是黑閻國與屏西國的關係一直都很緊張,再加上唐奕的事情。”
“皇上,唐奕沒有順利從黑閻國回去,屏西國的人肯定是會有所懷疑的,就怕這一次皇上陪皇後娘娘回去是羊入虎口。”
“羊入虎口?”閻景睿冷笑一聲,“文軒,什麼時候朕在你的眼裏變得這麼的弱不禁風了?”
尚文軒愣了一下,的確如此,皇上一直都聰明睿智,身上的武功也非常人能敵,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