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詹景程又不是真的夫妻。
蘇易昕尷尬的笑,端著點心就往詹景程的書房裏去。
站在門口,蘇易昕看著房間裏的詹景程,他沒有在練字,而是呆呆的看著手上一張紙,看起來好像是一幅畫像。
蘇易昕思索了一下,抬起手敲了敲門。
聽到敲門的聲音,詹景程連忙收回把手上的紙放下,抬眸看向門口那邊。
“進來。”
蘇易昕捧著托盤走進來,走到他的麵前時,還特地低頭看了桌麵一眼,果然是一幅畫像,可欣的畫像。
明明放不下人家,卻要裝情聖。
詹景程發現了蘇易昕現在的目光一直盯著桌子上的畫像,他拿過書遮蓋住畫像上喻可欣的臉,神色布上了絲絲不悅。
“有事就快說。”
蘇易昕回過神來,把手上的托盤放到他的手邊,“吃吧,桂花糕。”
詹景程挑了挑眉,神色顯然有些驚異。
“為什麼真的給我做桂花糕?”她不是一直都很不屑跟他扯上關係嗎?
“這不是你要吃的嗎?”蘇易昕拉過椅子,徑直的坐下來,剛剛站得太久了,感覺腳有些酸了。
詹景程蹙了蹙眉,伸手推開了托盤,“拿走吧,你我之間無需做這些事情。”
“聽說你喜歡吃桂花糕。”蘇易昕環抱著手臂,一身慵懶的依靠在凳子上,笑著看向詹景程,語氣幽幽的問他。
“蓮花嫂真是多嘴!”詹景程的臉上掛上了明顯的不耐。
蘇易昕輕笑了一聲,繼續多嘴道:“其實呢,你喜歡的不是桂花糕,而是可欣做的桂花糕,是嗎?”
“你知道的話,做這些就多餘了。”詹景程最討厭的就是這個女人的自以為是。
“吃吧,就當作是你這些日子對我照顧的回禮。”蘇易昕也不再咄咄逼人,兩手撐著有些圓潤的麵頰,樂嗬嗬的看著他道。
詹景程實在是不明白她到底是什麼居心,不碰那些桂花糕,就等著她露出真麵目。
“說吧,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蘇易昕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她就是喜歡跟這麼直接的人說話。
“我想要給閻景睿捎一封信,你隻能幫我送,不能換了我的信。”
聞言,詹景程恍然大悟,原來做桂花糕來討好他就是為了讓他幫她捎信。
他忽然大笑,伸手敲了敲桂花糕的盤子,好笑的問:“一盤桂花糕就想要我幫你捎信?”
“憑什麼?”
“難道你真的想要看著我的孩子,一輩子都見不到他的親生父親,甚至不知道他的親生父親是誰嗎?”蘇易昕一臉認真的看著詹景程決定賭一把。
當他把脈把出了她懷孕的時候,表情明顯變得很不一樣。
他現在這麼保護她不是因為他們之間有過約定,而是她腹中的孩子。
他似乎對孩子有一種迷一樣的喜歡和照顧。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詹景程的眉間蹙起,表情有些不自然。
“聽說你是毒王穀的老爺子一手帶大的,你沒有父母在身邊照拂,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