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氏掌門人嚴厲訓斥了他的父親,說他教子不善。
因為這件事,他父親蘭思浩用鞭子痛打了他一頓,還硬逼著他登報道歉。
他可是蘭氏的獨苗苗啊,代表的是蘭氏的形象。
他大伯一定是故意丟他的臉,讓他顏麵掃地,好讓蘭子諾繼承家產。
他冷冷的看向正笑眯眯看著他的蘭子諾。
蘭子諾心裏一驚,蘭盛天看她的眼神帶著怨恨。
冰冷的目光給她的感覺好像是一條毒蛇盤踞在她的身體上。
她立即坐直身體。
“盛天,如果有難處的話,就算了。”
蘭盛天抓起桌子上的支票:“姐,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不出一個星期,我絕對能讓那個女人滾出京都。”
“那我祝你旗開得勝!”
蘭子諾伸出手。
姐弟兩人的手握在一起。
他們都多少年沒有握手了。
“姐,再抽一根,這可是內貢品。”
“還是留給你吧,天不早了,我回去了。”
蘭子諾站起身,身子搖晃了幾下,手摁在太陽穴上。
洋酒的威力可真大,現在後勁上來了。腳輕飄飄的,整個人有一種想要飛起來的感覺。
身後,蘭盛天獰笑著,把支票放到兜裏。
慢慢的點著煙。
深吸一口,慢慢的吐出眼圈。
內貢的煙就是不一樣,五髒六腑都是那樣的舒服熨帖。
蘭子諾搖搖晃晃下了樓梯,腳一滑。
“瑪麗!”
隨著男人的一聲驚呼,蘭子諾隻覺得身體一輕,整個人被一雙有力的臂膀摟住。
“戴維?”
蘭子諾眨著迷蒙的大眼睛,晃了晃手指。
“你怎麼長了兩個腦袋啊?”
蘭子諾撅著紅紅的嘴唇,雪白的胳膊勾住戴維的脖頸,用力向下。
波濤洶湧的胸部不停的在戴維的胸部蹭來蹭去。
“瑪麗,你喝醉了!”
戴維氣喘籲籲的俯下身去,把腦袋埋在她的胸前,在她那溝壑縱橫的雙峰間遊動著。
“啊!”
蘭子諾身子如同被電擊中,她修長的腿忽然抬高,黑色的絲襪不小心勾住了戴維的衣扣,刺啦一聲,露出雪白的大腿。
“天,寶貝,你殺了我吧!”
戴維兩隻眼睛噴火,雙腿已經站立不穩,兩個人踉蹌著,從樓梯上滾落下來,雙雙撲倒在樓梯下方的紅地毯上。
戴維想要爬起來,蘭子諾卻先一步摟緊他的脖子。
炙熱的濕漉漉的吻落在了兩個人的臉上,已經分不清彼此。
戴維的兩隻手已經探到了蘭子諾的裙底,用力一扯,那阻礙著的絲襪被撕得粉碎。
“啊!”
此時的蘭子諾早已經嬌喘連連,她迫不及待的把手伸向了戴維的腰間。
二樓的天台上,一個金色頭發的男人身形一晃,很快,他的身體就隱蔽在一座翠綠的屏風後麵。
酒吧裏的音樂還在瘋狂的鳴叫著,男男女女就如同中了魔咒一樣,瘋狂的搖擺著身子。
這裏注定是一個不眠的狂歡之夜。
夜晚過去,天就亮了。
米小雨醒了的時候,陽光透過厚厚的窗簾照射到房間裏。
房間裏靜靜的,隻聽得到窗外的蟲鳴。
米小雨一瞬間覺得回到了大山深處的那個家。
門口的敲門聲讓米小雨慌忙從床上爬起來。
床上,兩個雪白的枕頭並排放在一起。
她怔愣著盯著旁邊的那個枕頭。
“米小姐,早飯都做好了。”
吳媽曖昧的看著她,眼神裏帶了一些喜悅。
今天早上,當她準備去樓上叫米小雨吃早飯的時候,慕容睿正推門下樓。
“少爺!”
慕容睿示意她說話小聲。
回頭,小心的把房門關上。
“等她睡醒了再吃吧!”
雖然沒有什麼特別關切的話,可是,眼裏的疼愛卻是毫不掩飾。
阿彌托福!謝天謝地!
吳媽不由得心裏禱告。
這些年來,少爺內心的孤寂她看得非常的清楚。
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少爺總是一個人坐在黑暗中,眼睛望著天上的星星,有時候,一坐就是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