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罡陽神拳”。
陳陽身形一閃,而後右手拳出,如同一個小太陽蘊含著無窮的爆發力轟向彭嶽。
“陳陽,你敢爾”。
彭嶽厲吼一聲,瞬間轉身,一掌拍出,猶如一塊厚厚的天幕擋在自己的身前,這正是遮天掌最後一式遮天式。
“轟”。
拳勁與掌勁四處炸開,氣流四處湧動,如同原地刮起一場狂風。
拳與掌相交,陳陽長發狂吹,身形不動,隻是腳掌已陷入地麵中。
而反觀彭嶽,似吃不住陳陽的拳力,身形倒踩七八步,每退一步,就在原地踏出一個沒至足踝的深深腳印。
同為二重後期,兩人的差距還是很明顯的。
彭嶽隻身負三千斤的力量,而陳陽身負三千八百斤的力量,而且兩人對於武技的把握也有點差距,彭嶽的遮天掌達到小成之境,陳陽的罡陽神拳雖也是小成之境,可陳陽在小成之境上比彭嶽為深。
剛立穩身形,彭嶽怒喝一聲,“陳陽你?”
聞青的身影突然消夫在原地,一道淡紅的腿影出現在彭嶽的身邊,隨後彭嶽如遭重擊,整個人被鞭飛,狠狠地摔在原先聞青圍下的刀圈內,已成碎片的碎刀片,割得彭嶽身體吱吱作響。
“大哥”。
袁獨立時一把將彭嶽扶起,彭嶽一臉恨恨地看著原先他站立的地方,那裏立著一個血氣環身的青袍人,他是聞青。
而那道淡紅的腿影正是聞青一腿抽出的。
恨恨地看了陳陽與聞青一眼,而後彭嶽更加仇恨地看著江轅,說道:“走”,彭家一行人便狼狽地離去。
“彭家越來越囂張了,以為這黑山是他彭家說的算,不打壓一下,他們是不會醒悟的”,聞青淡淡笑道,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聞青兄說的對”。
“江轅謝過兩位前輩的援手之恩”。
江轅彎身對著聞青與陳陽各行了一禮,本來按武者的習俗,江轅是要抱拳為禮的,可是江轅的小臂已然骨折,自無法抱拳為禮,隻得彎身為禮。
“你叫江轅,很不錯,陳罡沒交錯朋友,也沒讓我們白出手一次”,陳陽打量了一下江轅,一臉滿意地說道。
“有天賦,有膽魄,是不錯,不過,這一年內,你不要走出陳家,你目前不是彭峰的對手,可是一年後,我想你能辦到”,聞青先是說得嚴重,而後微笑了起來。
“謝兩位前輩提點,江轅定當聽從”。
“好,陳陽,我們走吧!”。
“行”,陳陽隨後對原來給陳罡抬轎的兩個家仆說道,“你們扶陳罡還有江轅回府好好休養”。
這兩個家仆未死,也是彭嶽顧忌陳家,沒有對他們下殺手,且這兩個家仆躲在一邊,避過交戰餘波,才得以保全了性命。
“聞青兄,你幫了我個大忙,我得好好感謝你一下”。
“來壇,五十年的烈焰酒”。
“我就知道你是衝著這烈焰酒來的,好吧,今日我就給你一壇”。
“哈哈,敢情好”。
隨後,陳陽與聞青的身影突然一閃,消失在原地,而這裏離陳府少說有上千米的距離,這麼遠的距離,陳陽與聞青隻走了幾步,而後一閃就進了陳府。
這等身法隻能是煉力三重的身法才能辦到。
“總有一天,我會達到你們的地步,而且這一天不會遠”,江轅看著離去的聞青與陳陽,心中暗語,同時心中自信彌漫而出。
................
這是一個旭日已升起的清晨。
“砰!”
一塊巨石化為無數碎片四處飛濺,有的碎片碰撞在院牆上,深深地插入其中。
這個現象發生在江轅所住廂房院落中。
在巨石碎片的對麵,江轅保持著出拳的姿勢,而後閉上了雙眼,似乎在這一刻想起了什麼?
“我的隕石拳自從晉入到大成之境後,就很難再有進步了”。
“可是彭家與我是生死大敵,我不可能如聞青前輩說的那樣,在陳家龜縮一年不出”。
“想解決這個現狀,我必須擁有更強的攻擊力”。
“而想增強自己的攻擊力,隻有兩個方法”。
“要麼提升隕石拳品階,要麼換一門攻擊力更強大的武技”。
“自己該如何抉擇?”
江轅思慮著,很難辦。
提升隕石拳的品級,這就算是蘊氣境強者也難以辦到,更別說江轅區區一重後期的修為,所以這條路是行不通的。
那麼,江轅隻能選擇另一個辦法。
“咚咚!!”。
院門被敲響,接著院門被推了開來,走進一個身著白衣的少年。
“陳罡兄,你怎麼來了,你傷勢已無礙了吧!”江轅對著進院的白衣少年說道。
“我傷勢已然恢複,所以來看看江兄,不過,現在看來,江兄的傷也無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