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儒風,你真的很煩耶,我不是說了,忙完了我一次性回答你,這期間你可以去找新的問題,攢在一起來問我嘛,”沈花錦收好畫筆,轉身對林儒風不耐煩道。
“誰讓我好奇呢,這幾天就看你出出進進,買了好多東西回來,快點給我們解說下這些東西都有什麼作用吧,你在不搭理我們,少白哥就要急出病了,”林儒風蹭的一下躥到沈花錦的身邊,一副諂媚的表情。
一個手指頭把林儒風推遠點,“得了吧,你們是怕我再買東西吧,哪有那麼可怕呢,我隻是買了一些必需品而已,”沈花錦不以為然,“你們男人就是沒心沒肺,以天為被以地為床都可以,可是女人不行呀,你不給被子蓋就要受涼,不給衣服穿就會被非禮,你以為性別不同,對世界的感受就是相同的麼,”沈花錦挑挑眉,一番反問,說的林儒風啞口無言。
“那塊薄紗是要放在櫃台上麵垂下來的,萬一哪天你和少白哥哥都不在,就我自己看店的花,就可以放下來,隔開客人的注視,為了安全要防患於未然嘛,”沈花錦把林儒風弄的一團亂的薄紗疊好,伸手擋住林儒風又要發問的嘴,“不要說太薄啦,不薄我怎麼看得清外麵的人的樣子呢,這塊布是特製的,從裏麵看外麵很清晰,外麵看不清裏麵,我聰明吧,”為了這塊心愛的布,沈花錦可是和店鋪老板磨了好久才和其他的東西一起低價買回來的呢。
“至於那個椅子呢,確實是有點殘缺,少了兩塊木頭,我想著,木頭我們可以自己來劈,就幹脆給了幾個銅板,就拎回來了,正好咱們有超厚的墊子,放進那個椅子正合適,卻木頭的地方也軟起來,坐下去反而更舒服,這就叫機緣巧合啦,多超值的椅子呢,”沈花錦得意洋洋的看著林儒風,為了自己非凡的眼光。
“好啦,敗給你了,最近辛苦花花了,我決定,”林儒風賣了個關子,把話音拉長,“晚上讓少白哥做頓好的給我們吃,”說完,林儒風就賊賊的笑了。
“算了吧你,不帶你這麼不體諒人的,少白哥哥最近也很累好不好,要跟進跟出的,我決定啦,晚上我們出去吃,在買幾床被子回來,最近天氣有點涼,床上墊的厚一點才不冷呢,”沈花錦對陳少白到,“少白哥哥,又要辛苦你和儒風當苦力啦”。
“少白哥,”林儒風敲起蘭花指,一副嫵媚的樣子又挪到陳少白的身邊去,“你看花花嘛,他隻心疼你,都不疼我,這讓人家以後怎麼做人呐,”林儒風嬌嗔的陳少白一身的雞皮疙瘩,“最近你是中邪了麼,”陳少白伸手探探林儒風的額頭,在比比自己的,“也沒燒啊,怎麼胡話了呢”。
林儒風連連跺腳,“少白哥,你好壞~~,”說完,一溜煙的跑了,也不知道去後院幹嘛。
“少白哥哥,別搭理林儒風,最近他瘋了,”沈花錦見怪不怪的對陳少白出言提醒,“距離上一次看到儒風便娘娘腔,是早上吃早飯的時候,他落了幾顆米在衣襟上,突然就把大米黏在了少白哥哥你的胸口,然後,也是使出了這一招,迅速尿遁,不知道去做什麼了,少白哥哥,你都不記得了麼,”沈花錦有點奇怪。
陳少白苦笑,“花花,不是我不記得啦,是頻率太高,我有點反應不過來了,儒風這是受什麼刺激了麼,不能帶完整正常的儒風回去,我不好和林夫人交代啊,”陳少白覺得自己的白頭又多了幾根,“這都哪兒跟哪兒啊,這都什麼事兒啊,這個世界是怎麼了”,陳少白內心發出這樣的感慨。
林儒風不知道什麼時候換了身衣服,走出來,對陳少白和沈花錦道,“走吧,我們出發”。
“去哪兒,”沈花錦一頭霧水,看向一臉茫然的陳少白才判斷出來,林儒風的這個走吧,隻是通知的意思,之前完全沒說過到底要去什麼地方,做什麼。這個林儒風啊,總是想起來一件事兒是一件事兒,完全不給人選擇的餘地,怎麼這麼霸道呢。
“冬天最適合的就是喝茶了,前幾天剛看見了茶館,帶你們去轉一圈,”林儒風一馬當先,走到前麵帶路,也不管沈花錦願不願意去,拉著她就往外走,“少白哥,走啦,門一關就行,反正家裏也沒什麼”,雖然林儒風這麼說,陳少白還是好好的鎖了門,三個人才走。
“哎呦,我頭疼,頭疼的厲害,”沈花錦使勁兒揉著自己的太陽穴,一動不想動的不想說話,好煩躁耶,好煩躁,幹嘛要動呢,幹嘛要走路嘞,頭痛的好難過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