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手敲敲桌麵上的請柬,“還招貓逗狗呢,你這話也太缺德了,什麼時候有了這麼高的思想覺悟呐,小時候看白淺就是不順眼的勁兒哪兒去了,你想偃旗息鼓,奈何對方不同意呢,請柬都送來了,你難道能置之不理麼”。
“不是置之不理,是正常去,正常回,不送禮也不吵鬧,就這麼平淡的過去”,沈花錦招招手,把小狐狸騙過來,抓到懷裏抱著,“鬥了這麼多年,才發現,我們也沒什麼深仇大恨,至於麼,沒完沒了的,一年我才能見她幾次,趕緊一拍兩散得啦”。
“說的好像要分家的夫妻似的,我該誇你好大度,還是得鼓動你不能不戰而敗呢,都這麼多年了,真能一下子就放下”,孟靜柔覺得驚奇。
“沒啊,多大點兒事兒嘛,沒什麼看不開的,就不想在這麼作下去,前幾天你不是還教育我,要學會做人麼,我這是從頭開始,要養成謙卑的個性,不能隨便得罪人不是”,沈花錦誇張的鞠了個躬,懷裏的小狐狸被孟靜柔趁機抱走了過去。
抓著小狐狸的兩隻前蹄,孟靜柔和小狐狸臉對臉,“既然要去,肯定還是要送點什麼,要麼多奇怪,還沒想好送什麼的話,我倒有個好建議,”把小狐狸往沈花錦的懷裏一塞,“喏,現成的,直接打包帶過去就行了,趁熱還新鮮”,還沒說完,孟靜柔就哈哈大笑起來。
小狐狸成了兩個小姑娘的玩偶,沈花錦抱過來,沒過一會兒就被孟靜柔抱過去。可憐的小狐狸也沒辦法掙脫,隻能被女孩們蹂躪。
“說到你和白淺的過節,林儒風知道不知道”,又搶到小狐狸的所有權的孟靜柔問沈花錦。
“這種事兒,爺們兒是感覺不到的吧”,沈花錦也有點吃不準,這些年她和白淺,也就嘴上有點小吵鬧,送個禮物使使壞,其他也沒什麼大事兒,林儒風應該不知道吧。
“依我看,這可說不準,你身邊除了有林儒風,還有少白哥哥呢,我看,風風這個神經粗的可能感受不到,以你為天的少白哥哥,可不一定咯”,說完,孟靜柔有點吃味的看著沈花錦,“你喲,身在福中不知福,身邊這麼好的兩個男子,都被你占了,你怎麼還不開心呐”。
“好像你沒有愛慕者似的,”沈花錦也調侃起孟靜柔,“別什麼事兒都往我身上扯,你自己呐,也沒理清好吧”,沈花錦拿出殺手鐧,孟靜柔不說話了。雖然孟靜柔總是一副無害的表情,但是她總是在關鍵時刻犀利的紮沈花錦一針,這樣的朋友才是好朋友。
不過,雖然頭腦清醒,孟靜柔也麵臨一個和沈花錦一樣的問題,那就是婚嫁,這個終身大事。混到孟靜柔這個年紀還沒有婚配,也不得不說是她的本事。孟靜柔每天和沈花錦嘻嘻哈哈,有時候沈花錦也疑惑,不知道什麼時候的孟靜柔,是不開心的。
丟了個枕頭給孟靜柔,沈花錦問,“你今年準備送什麼呐,光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