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從現在開始,以後還請多多指教了,小子,”又在中進的肩膀上拍了拍,從墨莉的手中接過一條雪白的手帕,擦了擦他臉上的眼淚,“來把莉莉,以後家裏又多出一位你要照顧的人了,去把,把車開來,我們回家。”
墨莉點了點頭,轉身走出房間,朝外麵走去,屋內隻留下哈維父子二人,鍾燼趕忙上前攙著哈維,兩人慢慢的朝外麵走去。
“傻小子,你就不會小點力嗎?磕那麼大勁幹嘛?”哈維看著還在流血的鍾燼無奈的說道。
“額,當時一激動,不過沒事就破了一點皮而已,不怎麼痛的。”鍾燼輕輕的搖了搖頭,一步一步攙著哈維下樓,生怕哈維摔著,剛一出樓梯,隻見麵前停著一輛黑色的林肯加長,而女仆墨莉早已站在車門前打開著後座車門等待著他們的到來。
鍾燼把哈維扶上了車後,一旁的墨莉不知何時拿出了一個醫療箱,也跟著他一起坐上了後座。
“可以開車了。”墨莉按了下車窗邊的按鈕說道,汽車這才開動,眾人便坐著車緩緩地朝外駛去。
“我們去哪?”鍾燼問道,雖說之前哈維說是回家,可是並沒有告訴自己家在哪,出於好奇,鍾燼還是開口問了出來。
“別著急,小子,等等你就知道了。”見哈維不願多說,鍾燼也隻好閉嘴了,這時的墨莉已經打開了醫療箱,拿棉簽蘸了蘸酒精跪在自己的麵前,幫自己開始擦拭著傷口。
“嘶!”好痛!不就是破了一點點皮嗎?怎麼會這麼痛?早知道剛剛就不裝逼了,我這是犯什麼神經?“額,那個?能不能稍微輕點?”
“好的少爺。”墨莉微微的點了點頭,又用幹的棉簽擦拭了下上麵的血跡,最後又拿出一個膏藥,貼在了鍾燼的額頭上麵,並把東西都收拾回醫療箱中,坐到了鍾燼的身邊。
好香!墨莉剛一坐下,她那身上的清香就撲麵而來,鍾燼瞬間坐的筆直了起來,這還是第一次有女孩子離自己這麼近,平時的他出於自卑根本就不敢和妹子有過多的接觸,如此近距離的接觸使他不由的緊張了起來。
“怎麼了?小子?你的臉怎麼這麼紅?你沒事吧?”
“啊?啊!沒、沒事!我很好!我是覺得這裏太熱了有點悶,沒事沒事,哈哈……
被哈維這突然的一問,嚇得鍾燼魂都差點要飛出來,趕忙平複下自己的心情,省得暴露出自己剛剛的失態,而此時的哈維則是一臉怪笑看著自己,一伸手從車上的冰桶裏拿出一隻冰鎮的香檳,給自己倒了一杯,默默的喝了起來。
“我今後會怎麼樣?”鍾燼索性不去看他,把目光望向車窗外,憑借著微弱的月光欣賞者道路旁的樹林,顯得格外的舒適寂靜。
“那取決於你自己,小子,沒人能決定一個人的未來,沒有人,能做出決定的隻有你自己罷了。”哈維望著杯中的香檳,淡淡的說著。
“那我現在是什麼?”
“你現在是我的兒子。”
“這我知道,我是說,身份。”
“一樣是我的兒子。”
“行吧,當我沒說。”
白了哈維一眼,隨之閉上了眼睛,不再說話了,可能由於緊繃神經太久了,現在終於能夠有機會放鬆一下,不一會兒便靠在座位上睡著了。
“真是個非常有趣的小子,你是怎麼看的呢?莉莉?你對我的決定有什麼想要說的嗎?”放下手中已經空了的酒杯,看向坐在鍾燼旁邊的墨莉,開口詢問道。
“以老爺您的眼光,我相信不會錯的,隻是我擔心……”
“隻是擔心她那裏可能並不會那麼快接受,反而還會讓他吃很大的苦頭,是吧?
哈維開口說道,不知何時已經開始在把玩著手裏的手機,像是寫了一封郵件,點完了發送後,便又放回了自己的大衣內側,而此時的墨莉並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哈維。
“他雖然不大,但他也是個男人,男人就該吃點苦,沒有苦哪來的甜呢?再說,她也不是什麼外人,早點習慣了可能會更好吧。”
“老爺,我們到了。”這時座位旁的聯絡器裏傳來了聲音,原來車子已經停下來了。
“少爺,醒醒,我們已經到了。”墨莉輕輕的晃了晃靠在自己肩膀熟睡的鍾燼,大半天的功夫才把他從睡夢之中喚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