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她是出老千了?”鍾燼摸了摸下巴,而這名路人則是搖了搖頭。
“和她玩的人都被允許光明正大的出老千,剛剛你看到的就是一群出老千的老手,然而都以失敗告終了。”那手指了指身後那些愁眉苦臉的人。
“有點意思,不過贏她有什麼意義嗎?”
“據說隻要贏了她,她自願當贏了的那個人的奴隸,以及她這幾天贏得所有錢財和一個要求,你也知道在坐很多人都無法抵禦這種級別的尤物,所以說挑戰者也是數不勝數,怎麼樣,你有沒有興趣挑戰一下?”
一個要求?鍾燼不由得對這個條件表示非常的感興趣,因為隻有這個條件很籠統,沒有具體的答案,鍾燼拍了拍著路人,朝著這位賭後走去。
“沒人挑戰了嗎?”賭後環顧了一圈四周,然而周圍的人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顯然都沒什麼自信。
“那真是遺憾,看來今天就到這裏了。”不由得有些失望,搖了搖頭。
“別急別急,我來玩玩怎麼樣?”鍾燼扒開人群,朝著這位妖豔的賭後走去,一臉微笑的說道。
“哦?那可感情好啊!”原本還有些失望的她,眼睛瞬間亮了起來,有些急不可待的看著鍾燼。
“在玩之前先容我問幾個問題可以不?”
“好你說?”
“你所說的那個一個要求,具體是什麼樣的要求?”鍾燼眯起了眼,看著她。
“任何要求。”
“任何要求?”
“嗯,任何要求。”
“有意思,來玩吧!規則是怎麼樣的啊?”鍾燼打了個響指,搓了搓手,搬起一把椅子在桌邊坐了下來,而此時,兔女郎也將他換好的一百萬的籌碼給他斷了過來,遞交給了他的手上。
“一局定勝負,玩家可以用等待對方過場不限次數的加牌,而荷官會在一開始給你先發明暗兩張牌,你再根據你自己手上兩張牌的數字選擇加還是不加,最後開牌時所有拍的點數都要算上,比誰的牌更接近21點,明白了?”賭後托著腮笑眯眯的看著鍾燼,陳述著這場遊戲規則。
“嗯,有點意思,總而言之我先玩玩看。”
“很好,來,發牌吧。”賭後對著桌前的荷官擺了擺手。
荷官微微點頭,給兩人分別發好了明暗兩張牌。
賭後的名牌是一張9,而鍾燼則是一張T(K、Q、J都算作10,記作T,即ten的意思)。
“我加一張。”賭後對著荷官說道,又是一張暗牌加入到了她的手中。
“哦對了,在我的遊戲裏,開牌之前可以加注喲?當然,任何賭注都是可以的,咯咯咯。”看了看還在糾結自己手中撲克的鍾燼,賭後發出了迷人的笑聲。
“這樣的嗎?那我也加一張!”
“雙方還有需要加牌的嗎?”荷官對著二人開口問道,而兩人則是搖了搖頭,“那麼現在開始加注!”
“這二十萬加上,我想賭你的芳名,不知可以嗎?”鍾燼拿起一疊籌碼推了過去,笑著說道。
“你還真是有意思呢?當然可以,我跟。”
“雙方開牌!”隨著荷官開口,隻見賭後這邊的暗牌分別是10和2!剛好21點。
“哇唔,看來這句是我贏了呢?”賭後托著腮看著鍾燼。
“急什麼?你還沒看的牌呢?”
說著鍾燼掀開了自己的兩張暗牌,一張T一張A!也同樣是21點!平局!
“嘶!”原本周圍那些人都沒有抱著太大希望,因為這麼些挑戰的人可謂是一局都沒贏過!如今居然出現了平局之人,這幫好賭之徒都不由得興奮了起來。
“哎呀,看來沒輸沒贏呢?那我還能用這二十萬買你的名字嗎?美麗的小姐?”鍾燼可謂是滿臉的可惜,一臉祈求的看著坐在自己對過的這名賭後。
“咯咯咯,你果然非常的有意思呢?”輕捂自己的紅唇,雙眼笑成了一對美麗的月牙,“菲,這是我的名字,你的二十萬我不客氣了。”菲笑著將鍾燼的籌碼推到自己的跟前。
“感覺我被騙了呢?”鍾燼嘟著嘴,有些不滿的說道。
“你也沒說要給你真名啊?繼續嗎?”菲散發著嫵媚的微笑,把玩著手中的籌碼。
“行吧,那就算我自認倒黴了,來繼續。”對著荷官擺了擺手,示意繼續發牌。
又是分別兩張牌,然這一次二人的明牌都是T。
“雙方要加牌嗎?”荷官對此詢問道。
菲輕輕的搖了搖頭,而鍾燼則是皺了皺眉頭,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牌,思考著。
“這位先生,你還要加牌嗎?”荷官看了看還在糾結的鍾燼,淡淡的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