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這個傻丫頭的第一個男人,段浩南並不認為自己是一個有處女情結的男人,但是這樣認知還是讓他勾起了唇角,有一種難以言語的滿足與自豪。不可否認,這種感覺隻有多年前的沈冰曾經給過他。
叮當悶哼一聲有一種被撕裂的感覺,纖細的身子猛地一震,不由地勾起了背脊,可以清楚地摸到她背上一節一節的脊柱透過薄薄的皮膚凸出來,以及那疼痛的冷汗,淩叮當緊緊地咬住唇,不讓自己叫出聲,抱著段浩南指尖用力,在他背上劃下一條條抓痕。
“很疼?”段浩南溫熱的大掌撫上淩叮當因為疼痛而略略蒼白的麵頰,輕柔地把她額上的濕發勾到耳後,卻不再動作,他床伴中從來都不乏處女,這樣的場景也不是第一次見,可是淩叮當隱忍的模樣卻像一根尖利的針在他心上輕輕地紮,這樣的心疼遠遠超過了憐香惜玉的境界。
“你廢話!換我戳你看疼不疼?”叮當迷迷糊糊氣急交加,口不擇言。溫柔的月光拂在叮當月白色的肌膚上,仿佛月夜下的既清純又妖冶的精靈。(伶子:真是服了你了~叮當使勁瞪了一眼:“快點寫吧,我都快被折騰死了。”伶子識相地爬走~~~~~~~~~~~~~~~~~~~~~~)
段浩南差點笑場,這種時候,也隻有這個傻妞兒能想出這種台詞來吧。可是他做事從不半途而廢,而且,此時此刻即使他想要停下來,她也不會願意吧~
上帝是智慧的,他讓女孩的第一次在男人的入侵下感到不可抑製的疼痛,因為快樂是轉瞬即逝的,唯有疼痛可以銘記於心,她可以忘記一個給予了她最強烈快樂的男人,卻永遠忘不了最初的那個人給她的疼。
不過,短暫的疼痛很快就被一波一波襲來的快感代替了,在段浩南一進一出之間,叮當感覺一道道金色的光在眼前晃動,身上有一股愉悅的電流在四處亂竄,以致於她白嫩小巧的腳趾都忍不住舒適的蜷縮起來。
陌生的情潮挾著幾欲滅頂的氣勢顛覆著她的身心,雙手緊緊地抓著身下的床單,她的淚水情不自禁地溢出。
幾輪猛攻之後,淩叮當渾身站戰栗著,下麵濕澤一片。兩條白玉般的美腿顫顫巍巍,渾身像抽筋了一樣。
段浩南抿唇一笑,小丫頭,這麼快就到了,他還沒玩夠呢。於是他又哄又騙耍盡惡劣手段。幸而叮當有藥物作用,否則真的不能滿足他一再的索需了,最後不知不覺昏昏沉沉的入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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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登大廈,臨街而建,東勝的總部就坐落在這間現代化的建築中。
潔白的大理石地磚,上麵有著天然的花紋,在每天24小時均有清潔人員的清掃的狀況下,光可鑒人。
就在光滑如鏡的地麵上拖著一條長長的人影,修長、俊挺卻又散發著一抹蕭索的意味。
越過豪華的辦公桌,落地大窗前,立著瘦高的身影,煙灰色的Armani西裝完美的剪裁凸顯出他挺拔優雅的身材,他的雙手斜插在褲袋中,麵朝街麵,似在臨窗眺望又似在凝神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