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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去了約有半響,但是沒有一點點的回應,那支小隊徹底沒了聲音。
寂靜讓人產生焦躁,原地待命的軍團有了躁動,不安的情緒一直在心頭縈繞,揮之不去的是恐懼。
等待的時間是漫長的,就連大宮主心裏頭也有了幾分忐忑,這太安靜了,裏頭沒有一點點的動靜,簡直就像是派進去的人直接在那裏頭消失了一樣。
“二隊,去瞧瞧!”大宮主手下的一名戰將咬緊牙關,大步上前,怒喝一聲,約是平日裏的威嚴起了作用,這支十來人的隊伍跟著那名戰將一同朝第一支隊伍進去的入口。
周圍一片戰鬥過的狼藉,但是卻不是剛製造出來的,空氣中也沒有血腥味。
這名小光頭戰將前腳剛踏入,心頭便是一陣的抑鬱,緊接著被籠罩在陰霾之下,仿佛聽到了有人在他耳邊輕聲地笑,森然恐怖的笑聲簡直令人連靈魂都顫抖了,下一秒,小光頭連悶哼都沒有便是被掏了心髒,驚叫聲還未來得及發出,空氣中的竟是一抹鮮血飄在空中。
空氣仿佛被一下抽空了,強烈的窒息感就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巨大的眼眸緊貼著自己的臉頰,下一秒,寒冷的空氣將他們的四肢凍僵,本就是被這般的折騰得心理防線崩潰了的小隊,此時被這突如其來的奇怪巨龍嚇得腳都發抖,想要發出尖叫……
“米粒之珠也敢綻放光芒,可笑!倒是小看我了。”血楓甩了甩手,這小隱身術最大的一個漏洞是一旦沾染上液體就會被顯現出來,大宮主的這般小心不無道理,二宮主的實力並不算差,但是卻是在激戰後落到如此下場,經脈俱斷,內含極致寒氣,否則也不會沒有絲毫反抗的能力,真是恐怖的敵人。
眼眸眯起狹長的弧度,臉上漾起一抹冬日萬物冰封那般隻可遠觀不可褻玩的笑容,院裏不過隻有幾道呼吸的聲音,也逐漸消失了,冰龍剛要發出一陣歡喜的怒吼,就被那雙眼眸冷冷地一瞟,霎時間低下了頭。
這般靈性著實令人不禁莞爾。
“外麵還真是安靜。”血楓挑起嘴角。
裏頭沉寂不足片刻便是迎來了今晚的主菜——大宮主黑血,他頗為冷凝著臉盤立在入口處,剛才那般詭異的氛圍,黑血心裏頭有些發顫,“走!”
“真是一群學不乖的熊孩子~”溫柔感覺到他們的靠近,“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
零碎的記憶裏那個被藏得嚴嚴實實的男人,那個對她來說必定是格外重要的男人,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被溫柔惦記著的男人此時正坐在一名暖香閨閣內的,一鼎小小的香爐飄著嫋嫋的薄煙,粉紅得曖昧,半透的紗帳,一名身穿薄紗的曼妙女子正半側著,衣蔽半遮,雪白的肌膚泛著淡粉的暈,含情的眼眸,嫣紅的薄唇飽滿富有光澤。
垂落在臂彎上,裸露出的肌膚上帶著紅豔的痕跡,那是……****後遺留下的痕跡。
“你為什麼不看我?”帳內女子幽怨地開口,聲音軟綿綿的就像是春日柔波,玉臂輕撩撥開帳子,精致的五官流露出些許黯然,“都已經兩年了,為何你不願看我一眼?”
那男子襲一身素然的白裝,五官俊美,雙眸幽深如黑夜,緊抿的唇和低垂的眼瞼,讓他看起來安詳卻淡漠,任由誰也不能打動他流露出笑意,修長的手指摩挲著手中酒杯,桌上竟已淩亂地擺著四個空壇子,顯然喝了不少,但是白皙的臉龐上依舊看不出一點喝酒後的微醺。
日夜歌舞、日夜尋歡,享受與恩客的魚水之歡,卻渴求著這個男人施舍一個眼神,但是這個男人除了喝酒就是常年不見人影,清月低垂下眼眸流露出一絲孤寂。
“你要找的人還沒找到嗎?”清月努力地想要壓製幹脆殺了他的念頭,因愛生恨已經折磨她很久了,掙紮在墮落的沼澤,他卻不曾拉一把。
這個薄情的男人啊~
男人的眸子蕩漾一絲悲切,但是很快便會恢複,清月心中更疼了,不斷地大口吸氣讓自己平靜下來,隻有提起那個人時他才會流露出一絲情緒。
酒液傾瀉入酒杯的聲響,酒香的彌漫,他的手卻是一頓,白袖掩蓋住的手腕上赫然佩戴著一隻木製手鐲,花紋樸素,卻散發出古老的氣息,有一瞬間他感應到了什麼,他感覺好像有誰在呼喚自己。
“冷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