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人發現有異樣,卻沒有馬上衝進來,而是馬上拿出一支麥管一般大小的細小管子,欲朝屋中吹。
不過還沒等她細管湊到嘴邊,就被秦譽的長袖卷到一旁去。
這些女人並不會功夫,卻會拿那種無色無味的香控製人。
蕭鏡夜已經帶著柳慎穩穩的落在竹屋裏,與秦譽將那些女人連同那個添炭火的小子一並綁了進來。
“誰讓你下手這般重,都暈過去了,如何問他們此地的情況?”蕭鏡夜一連著搖了幾個人,都不見醒過來,不由得責備起秦譽。
秦譽拿修長的手指梳理著自己有些淩亂的墨發,好一個萬種風情。長眉微挑,桃花眼裏更是蕩漾著一種妖孽一般的勾人神色:“不小心下手有些重了。不過那條蛇哪裏去了?”
然柳慎額頭已經冒出了冷汗,就在兩人綁那些女人的時候,這條蛇就從半開的窗戶裏爬進來了,然後不動聲色的盤在柳慎的腳上。
此刻這花蛇正伸著常常的身子,綠油油的眼睛正認真的打量著柳慎,但是那口中不斷吐著的信子,實在是叫人不得不膽寒。
蕭鏡夜二人幾乎是同時發現,但這究竟是有些後知後覺了,柳慎不敢動也不敢出聲,隻是一雙明麗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他二人。
“這??這蛇好像是有毒的,看起來有些像是南疆的毒王蛇呢。”秦譽說著,見蕭鏡夜要出手,急忙拉住他:“別動,既然是毒王蛇,那說明這四周肯定是有蛇群的。”一麵看著這暖烘烘的竹屋,“這屋子隻怕不是專門供人取暖的。”
聞言,柳慎蕭鏡夜皆恍然大悟,感情這是為了給蛇群提供溫暖的,以防它們冬眠。
然後,柳慎看到了屋頂上的一根竹子動了,一根比其他的竹子要青翠的竹子動了,然後還吐出了信子。
柳慎的眼睛幾乎與翻白眼無異了,他二人也隨之柳慎的目光看到了屋頂上的那條竹葉青。什麼毒王蛇可能他們不熟悉,所以還沒有給人那麼大的衝擊,可是這條竹葉青?????還那麼粗壯。
蕭鏡夜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屋中還不知道暗中隱藏著多少條蛇,突然被他們驚醒過來的又有多少?
窸窸窣窣的聲音越來越大,但見從房間各處,無故鑽出來許多蛇,花花綠綠的看著叫人心生恐怖。
這時,屋外忽然傳來一位女人的嬌媚的笑聲,好似能勾人心魄一般,連柳慎在這個時候都忍不住想要去看看,能有這樣勾人心弦的女人長什麼樣子。但是這笑聲隨即被一陣沉重的腳步聲給代替了,柳慎覺得連自己腳下的這竹屋都有些欲倒的意思。
房門口被推開,單間一個寬大的身影竟門口全部堵住。
那是一個女人,胖得連兩扇門同時打開她也擠不進來的胖女人。肉肉的臉上若不是兩頰上塗著紅坨坨的胭脂,隻怕也叫人分辨不出來那是臉蛋,最有些偏大,又塗了殷紅色,看起來有些恐怖,嘴角還有一顆大大的肉瘤,黑乎乎的有些讓人覺得惡心,不過最吸引人的還是她那大腦門上用朱砂點的美人痣了。眼睛幾乎眼睛眯成了一條線,也不知道她是如何看清楚腳下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