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所以不同於機器,有血有肉、富有感情是一個重要因素。富有感情,人與人之間才能展開交流,才有心靈的溝通。因此,強行壓抑自己的情緒,硬要做到“喜怒不形於色”,把自己弄得表情呆板,情緒漠然,不是感情的成熟,而是情緒的退化,是一種病態的表現。
那些表麵上看起來似乎控製住了自己情緒的人,實際上是將情緒轉到了內心。任何不良情緒一經產生,就一定會尋找發泄的渠道。當它受到外部壓製,不能自由地宣泄時,就會在體內發泄,危害自己的心理和精神,造成的危害會更大,因此,偶爾發泄一下也未嚐不可。用契訶夫的話與大家共勉:“受到痛苦,我就叫喊,流眼淚;遇到卑鄙,我就憤慨;看到肮髒,我就憎惡。在我看來,隻有這才叫生活。”
不必理會流言飛語
據《論語》中記載:有人編造流言飛語誹謗孔子,他的學生子貢針鋒相對地反駁道:“孔子是不容誹謗的,孔子就像太陽和月亮,沒有誰能夠達到他的思想高度,人雖然想自絕生命,又怎麼能損害太陽和月亮的光芒呢?”孔子的一生,時時、處處、事事都非常注重自我修養,仍然有人誹謗,所以我們普通人受別人誹謗也就自然不在話下了,問題的關鍵在於我們如何對待流言飛語。
20世紀60年代的美國,有一位才華橫溢、精明能幹,曾經做過大學校長的人去競選美國某一個州的議會議員。按理說,憑他的資曆,以他現有的聲望,很有希望贏得選舉的勝利。
就在他緊鑼密鼓地進行競選時,一個微不足道的謊言隨之很快傳開來:三年前,在他擔任大學校長期間,他跟一位年輕貌美的女教師的關係“有點曖昧”。這當然是一個彌天大謊,可是這位候選人不能控製自己的情緒,他對此感到異常憤怒,開始把更多的時間和精力放在和流言飛語較勁上。此後的每一次集會上,他都要站起來極力澄清事實,強調自己的清白。
其實,當時大部分選民根本沒有聽到或過多地注意到這件事,可這樣一來,人們卻越來越相信有那麼一回事了。連他的支持者也倍感失望地反問:“如果你真是無辜的,為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為自己辯解呢?”
這位候選人的情緒變得更為糟糕,他氣急敗壞、聲嘶力竭、不厭其煩地在各種場合為自己辯解,以此譴責謠言的製造者。然而,這卻更堅定了人們對謠言信以為真。最難以置信的是,隨著選舉的深入,連他的太太也開始相信無風不起浪,夫妻之間的親密關係也大打折扣。結果,他在選舉中一敗塗地,並從此一蹶不振,在日複一日的怨天尤人中窩囊地生活。
有人在中國內地十所中學1200名高中學生中作了調查,調查的題目是:你平時最害怕什麼?結果竟有52%的學生(女學生的比例更大)回答說:“最害怕被人背後說閑話。”人言可畏,可見一斑。但流言其實是很蒼白的,你不理會它,它自己就會消失,你越辯解,它就越是如影相隨。身正不怕影子斜,對於一些子虛烏有的流言飛語,不管你身處什麼環境,一心做好自己的事,不必理會就是了。君子坦蕩蕩,小人常戚戚。有遠大誌向的人是為自己的目標而活著,隻有那些鼠目寸光的人才會被周圍的流言飛語所牽絆。
造謠、誹謗、中傷他人都是無能的人虛弱膽怯的表現,真正有理想、有道德、有修養的人是鄙視這種行為的。他們不會因為這些流言飛語徒增自己的煩惱。他們會視之為成功路上的必經障礙。是啊,隻要自己行得正,走得直,又何畏流言呢?套用但丁的話與大家共勉: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
時刻提醒自己要忍讓
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在很多時候,在很多事情麵前,需要我們學會忍,這時的能忍善讓,不是軟弱的表現,而是顯示出你的大度和胸懷。很多時候,好漢也不妨吃點兒眼前虧。
生活中常見到同事、鄰裏、夫妻之間,為了一點點小事,引起爭端,以致惡言相向,拳腳交加,甚至訴之法庭,最後兩敗俱傷。旁觀者都為之惋惜,當事人冷靜下來後,一般也會認為這樣做太不值得。每個人都想著如果當時能冷靜一點兒,能理智地對待,能夠有一點寬容精神,再大的事也會化幹戈為玉帛的。
一天下午,當庫克駕駛著藍色的寶馬回到公寓的地下車庫時,又發現了那輛黃色的法拉利,而且又停在了離他的泊位非常近的地方。“為什麼總是不給我留地方?”庫克心中憤憤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