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很快便過去了,早上林銘歡樂的跑去雷一那裏蹭了頓早飯,神清氣爽的回到自己的住處。
天氣晴朗,白雲如棉絮般在湛藍的天空中飄蕩。微風拂麵,屋外的樹木被吹的沙沙響,花香四溢,直往鼻中鑽去。
如此良辰美景,讓人心曠神怡,在壞的心情似乎也在此刻被融化掉。
雜役處的弟子都兢兢業業的忙著自己手頭的工作,也有幾人忙裏偷閑在那鑽研修行。
林銘在屋中,趴在床上隨意的翻閱著青虛經,並沒有修煉,而是百無聊賴的享受著這美好的時光。
“這人阿,就是要對自己好點,時刻保持愉悅的心情有助於延緩衰老。”說完,翻了個身閉上眼睛繼續趴著,手中的經文被他甩在一旁。
陽光灑落在林銘的臉上,從床上傳出了他輕輕的呼吸聲,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很平靜,可屋外卻又是另一個世界。
“拓拔宏!你他媽是不是想死了?”一青年指著拓拔宏的鼻子,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身後還跟著幾人,明顯是小弟。
同是雜役處的弟子,他卻敢這樣對待身為雜役管事的拓拔宏,旁邊的人看到了也不敢出聲。
“不..不是,李公子你聽我說,那處房屋是...”
啪的一聲,話還沒說完,那李姓男子一巴掌甩到拓拔宏臉上,巴掌上隱隱泛著光芒,顯然是帶著靈力拍下去的。
拓拔宏被打的嘴角溢血,捂著被打的半邊臉,低著頭大氣也不敢喘。
“那處屋子是雜役處最好的一間,我當初是不是要你留給我的,怎麼?現在你告訴我有人住了?”李姓男子雙眼一橫,露出怒意,卻又表現出很享受欺壓別人的樣子。
“是外門的師兄過來要住,他可是...”
又是啪的一聲,巴掌甩在了另一半臉上。
“外門?外門弟子了不起?我到要看看是那個不長眼的敢觸我李風的黴頭。”似乎很喜歡在別人說話時打斷對方,這李風又踹了拓拔宏一腳後便往林銘所在的屋子走去。
拓拔宏低著頭在李風走遠後才敢抬起來。
“看什麼看!好好幹活。”發現眾人都在看他,大聲地吼了一句。
“去吧去吧,你李風不讓我說完,吃虧了活該,兩個人最好狗咬狗一嘴毛。”拓拔宏內心暗恨。
李風眾人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走過的地方,紛紛為其讓路,若看到旁人的手中有好東西就直接搶過來,要是敢反抗,就會遭受到暴打。
雜役處眾人是敢怒不敢言,一些新進的弟子看到後不懂,同為雜役弟子為何那李風卻這麼“威風”。
“那人這樣沒人管他嗎?還敢毆打管事。”一位新弟子向他旁邊的一位師兄問道。
“噓!你小點聲,別被他聽到了。”被詢問的那人小聲說道。
“他哥哥是外門弟子,而且聽說馬上就要進內門了,有這麼一個靠山他才能這麼囂張。”旁邊有人附和道。
還告誡了那新弟子沒事別惹麻煩,老老實實做事,修行就可以了。
林銘正美美的做著白日夢,並不知道危險正在向著他一步步靠近。
“李哥,他可是外門弟子,就我們幾個人會不會應付不了阿。”一隨從臉色有些凝重的說道。
“放屁,外門怎麼了?我哥可是外門首席弟子,我會怕他?在說了,外門跑到雜役處來住,還真是個奇葩。”李風大聲的回應,好像生怕旁人聽不到他所講的一樣。
雜役處,說大也大,說小呢也小,李風一行人走走停停,用了半柱香的時間走到了林銘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