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根亮麗的羽毛,隨風飄落在地上。
金雕的尾巴禿了一半,可以看見那性感的小屁股,林銘手中還攢著一把尾羽。
“行阿,要不是我摸了摸這個大包覺得不對勁,你是不是還要繼續打。”林銘氣的臉帶微笑道,一轉剛才溫柔的樣子。
金雕抬頭看著這個祖宗,又回頭望了望自己的屁股哪裏,好氣啊,心中媽賣批臉上笑嘻嘻,惹不起惹不起。
雙眸從楚楚可憐轉換成諂媚,也沒有因為自己的羽毛動氣,隻想先穩住這個小祖宗,不然說不定要被他拔禿!這是任何一個禽獸都受不了的。禽、獸簡稱禽獸。
“你這羽毛還挺不錯,回頭我去做個扇子。”嗖的一聲,羽毛被收進了儲物袋
可惜金雕不會說話,隻能鳴叫幾聲,保持微笑,內心隻祈禱林銘千萬別說什麼材料不夠,要在拔幾根。
“我這個包啊,它也是頑皮,消不了,你是不是動了什麼手腳。”林銘微笑道。
金雕聞言,看著頭角崢嶸的林銘那一處大凸起,一不小心沒忍住咧嘴笑了下,連忙用雙翅捂住笑容。
猛然間,又一聲淒厲的雕鳴響徹廢墟,尾巴哪裏亮麗的金色羽毛又少了三分之一。
“回去做個大扇子,涼快!”
金雕兩隻翅膀反手遮擋住尾巴,雕嘴不停尖鳴,哪裏實在是太慘不忍睹了,亮麗的羽毛直接禿了快小一大半,這讓它回去了怎麼見同族,怎麼見長輩。
“你在叫我就讓你全禿了!”尖鳴吵的林銘頭昏眼脹,不耐煩的恐嚇道。
金雕立馬閉嘴,一聲不吭。
“我的包怎麼好不了,是不是你扇我的時候用了妖法。”林銘提到扇這個字的時候咬牙切齒,倒不是因為接受不了被打,是因為自己是完全被忽悠了,主動叫它扇自己,而且還一副愧疚認錯的樣子,一想到那個畫麵就羞憤。
金雕也很無奈阿,自己明明就是和普通扇巴掌一樣,唯一的區別就是攜帶靈力打了一頓,那個包怎麼會消不了,就是它自己也很驚訝。
不給個理由出來,恐怕這個祖宗真的要讓它裸奔了,可是思前想後也沒有什麼不一樣。
刹那間,一道閃電在它小小的頭腦中閃過,在它扇林銘之前的一些事情湧上心頭,又開始放肆的鳴叫,以此顯示它的心情。
“臭鳥還叫!我在做一把扇子隨便送給同門的一位師姐妹!”作勢手就要拔起一撮羽毛。
金雕激動了,一翅膀扇開林銘的手掌,翅尖指向林銘身後地上的一物,嘴中高亢鳴叫,在告訴林銘它的發現。
林銘一怔,回頭看去,滿是狼藉的地麵上躺著他之前取出的紫銅,上麵鏽跡斑斑,他清醒時就注意到了,但是銅片太平凡看起來和普通的破銅爛鐵沒區別,就先隨它放在一邊。
金雕這麼一指,讓他打了個激靈,腦中多了許多的疑問,那麼激烈的戰鬥風暴,三者修為那麼高現在全都奄奄一息,而他們自己怎麼會是安然無恙,一點傷痕都沒有。
當時確實危在旦夕,身軀都感覺要融化,隨之而來的卻是清涼感,他還誤以為是死前的回光返照,最後的溫存。
銅片也是貼在額頭上,和大包的位置一模一樣,想到這裏林銘倒吸一口氣,迅速過去丟掉懷裏的金雕,撿起紫色銅片。
紫色鏽銅,被拿起來時還有鏽銅屑掉落,上麵鏽跡斑斑,刻畫著山川河流圖,還有珍禽走獸,邊緣的景物隻有一半在上麵,另一半明顯因斷裂導致消失,沿著不規則邊緣和一些小的缺口仔細看去,很容易就讓人聯想到這是某一件器物的碎片。
“是它護住了我?”林銘十分不解,這銅片隻是他實在沒找到什麼護身的才拿出來充數,但就目前來說他隻能相信是銅片保護了他,這東西應該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