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上應付著,其實再好的酒給我喝,也都是一個味,喝不出好酒還是不好,敷衍了兩句,就到素喃這裏最大的一家酒樓--“樓外樓,嘖,好名字啊。”
布萬加見我誇這招牌,就說:“哎我說你該不會是在給他打廣告吧?樓外樓...這名字哪裏好了?”
“這家店主一定也是個厲害人物,”我說道,“正所謂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是謙虛的說法,這樓外樓,就有些狂了,走,進去嚐嚐?”
索德羅斯早就喊餓了,我們進去一坐下,就張羅著服務員點了一大桌子菜,菜還沒上,酒已經下去四分之一了。
克裏斯在外執行任務,是來不了了,但是沒過多久,西嵐帶著他的小媳婦就來了,毫不客氣的坐下,像狗聞到骨頭似的敏感的聞了聞:“嗯?何以解憂,唯有杜康,可以,爺們,有品位啊。”
索德羅斯給他倒了半碗:“來,滿上....”
西嵐端起來一口喝光:“咋的,不想讓我喝啊,嘴上說著滿上滿上,給我倒一半是幹什麼啊,咱們現在是什麼身份?嗯?各位,我們現在是什麼身份?連酒都喝不起了嗎?”說著就招呼服務員:“來,給我們這桌再上些好酒.....”
那服務員看到我們:“你們....你.....”結巴的說不出話來。
索德羅斯就打趣道:“怎麼,他們誰欠你錢了?”
“不是...”那服務員解釋道:“等會我喊我們經理過來.....”
不一會,一個身穿正裝的男子走了過來,舉止文雅的讓後麵的服務員把酒放桌子上:“各位,我們老板說了,今日阿拉德四位大劍士,還有虛祖的大神官來到寒舍,實在是蓬蓽生輝,這頓飯,你們玩的盡興,我們老板請客。”
雖然覺得有些突兀,但還是在情理之中。索德羅斯就說道:“哎我說,你丫是不是沒喝就醉了,我們這裏一共就四個人,怎麼是四位大劍士呢....”
那經理一臉笑著一指:“您看那位......”說完,就把手裏的一疊紅燒肉放下:“您慢用...” 說完就走了。
我們朝那服務員指的方向一看,是一個衣著樸素,胡子拉碴的年輕人,身後背著一把巨劍,那巨劍和安佛拉斯的‘命運’比,也小不了多少,正坐在酒店的角落裏,桌子上也沒有個菜,就是幹喝酒。我就問:“這位是誰啊,你們認識嗎?”
西嵐端詳了一會說:“不認識.....哎...你他娘的多少天沒吃過飯了?倒是給我們剩點啊!”
索德羅斯咽下去最後一塊紅燒肉:“哎,今朝有酒今朝醉,你們自己不吃的,別怪我,嘿嘿。”
接著,服務員又上一盤醋魚,放上來都沒人動筷子,我就問這誰點的,不吃,那不是糟踐東西嗎。索德羅斯就說剛才點的太快,沒看清楚,以為是塊肘子呢,西嵐就問道:“哥,,你是什麼時候瞎的?...”
我們都沒人吃魚,我就叫服務員把這條魚送到那個大劍士的桌上,看他也沒個菜吃,就送給他了。西嵐說道:“同樣是劍士,他怎麼混的這麼慘啊。”
那人看到服務員給他端上去,有些詫異,說道:“我沒點菜啊,你是不是送錯了?” 服務員微笑著說:“沒有送錯,阿甘左先生,這是那桌客人送給您的。” 說著,指了指我們。
他點了點頭,等服務員走後,端著那條醋魚就走了過來:“各位,在下無功不受祿,你們是不是找我有事情?”
索德羅斯嘴上沒有個把門的,就想直接說這是我們不要的,我連忙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下,表麵上不動聲色的讓這個人坐下:“聽說,你是阿拉德四位大劍士中的其中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