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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飛燕落下最後一顆棋子,不出意外又是我輸了。

有時候,一個人想不通的事情,隻要換個角度,就能夠想通。隻是可惜,這世界上喜歡鑽牛角尖的人實在是太多。

這樣的生活持續了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裏,我和阿甘左喝酒,教盧克西操控鬼神之術,暗精靈的部隊在這待了幾天,也沒什麼忙要幫,就走了。隻留下幾個人留在這裏吹牛打屁。

這天晚上,我睡得很不踏實。半夜時,一種奇怪的感覺令我從淺淺的睡眠當中醒來,身上的鬼神蠢蠢欲動。我走出帳篷,整個營地裏很安靜,沙他們在這裏留了幾個機器人放哨,而且機器不知疲倦,一有情況會發出很大的警鈴聲,把我們吵醒,這樣有一個好處,那就是我們沒必要守夜了。

營地裏隻有機器人在四周,巍然不動,儼然一個稱職的保鏢,我一出來,那些機器人掃描了一下我,然後就不管我了。

有一種模糊但強烈的感覺吸引著我走向密林的深處。黑暗的叢林裏沒有一絲光線,底底的蟲鳴聲淒涼的回蕩在冰冷的空氣中,一些古老樹木的樹根上生長著一種菌類,菌類的傘蓋在黑暗中發著幽藍的微光。

此時的我處於半夢半醒的狀態,跟著那種感覺的指引,磕磕絆絆的挪動著腳步。接著,我看到一團火光,溫暖的光芒讓我一下子清醒了過來,萬籟俱寂,蟲鳴聲,不知何時已經停了下來。

我感到指尖發麻,如同有幾十把劍在指著我,但是我環顧四周,卻看不到有劍,這種感覺我並不陌生。這是使徒米歇爾降臨在我身邊時候的無形的壓力。

是這種壓力驅使我來到這裏的嗎。我手一甩,冥炎劍已經在手,以劍勢勉強的對抗著這股壓力,我才能在微弱的光線下觀察周圍的環境。

這是一塊空地,空地的中間有一大塊平坦的巨石,篝火就在巨石之上靜靜地燃燒著。

篝火對麵,一個黑色的身影盤膝而坐,那人看起來很削瘦,一頭白色的長發披散著肩上,身上是一件布袍,麵孔隱藏在長發的陰影中,看不太清。

“米歇爾?”我大聲問道。我一個想到的就是米歇爾,能讓我有這種感覺的,除了使徒還能有誰,看到這一頭披肩的銀發,我大概能確定應該就是米歇爾了。

那人聽到我問,姿勢未變,抬起頭看了我一下。即使隔著火焰,她的目光仍讓我感到一陣刺骨的悲傷感覺,那是人類的眼睛嗎?我這樣問自己。

那目光中空無一物,隻有無窮無盡,永遠無法填滿的空虛和冷酷。

“你是什麼人?”我再次問道。

那人緩緩站起來,看身形竟然是個女人:“你們...想打敗狄瑞吉,想打敗巴卡爾嗎?”

“你是誰!”已經第三次了,我語氣有些不善,並且已經準備好召喚鬼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