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難想象在我們頭頂上會有這種規模的城市,而關於這個“偉大的藍色真理”宗教,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就連住在天界的烏恩也對這個名字的教派所知甚少。然而就是這樣一個在地麵上默默無聞的教派,卻在天帷巨獸的背上建造了如此驚人的建築傑作,的確令人嘖嘖稱奇。
我們先把索德羅斯安置到了當地的醫院裏,等晚上再來醫院商議下一步的計劃。
整個城市的規模很大,幾乎與赫頓瑪爾不相上下,甚至要更大一些,建築風格很古樸簡潔,和赫頓瑪爾的繁華不同,這樣古樸簡約的建築令人很舒服。簡單,
烏恩來過很多次這裏,對這個城市比較熟悉,但是他們也不是很了解這個“偉大的藍色真理”宗教。這也難怪,寬闊的街道上很少有人,就算遇到教徒,也都是穿著罩住全身的鬥篷,臉上帶著厚重的麵具,他們都非常彬彬有禮,但是卻十分的沉默寡言,不管我們問什麼,他們都是用最簡單的話告訴我們,惜字如命,仿佛多說一個字他們就會少活一年
更多的時候,他們隻是喜歡靜靜的聽著我們說話。
“哎,朋友,我記得這個地方之前有一個小餐館啊,現在怎麼沒有了?是不是搬走了?嘶,,,我上次來的時候還在的啊。”烏恩問一個“偉大的藍色真理”的教徒。 其實,,,,烏恩說自己以前來過,所以以東道主的身份帶我們去他認為很好吃的一家小餐館,然而,,,,,命運多舛,我們迷路了。
“是。”那個教徒答道。
“那這家餐館還幹嗎?是搬去什麼地方了嗎?還是幹脆不幹了?”烏恩又問道。
“是。”那個教徒又回答道。
“那這是什麼地方?我們,,,,,我們迷路了,,,,”
那個教徒指了指旁邊的一個建築道:“這是醫院。”
烏恩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還想問什麼,但那教徒已經走遠了。
這樣沉靜的民風與對話確實讓整座城市都帶有一種莊嚴肅穆的氣氛,但是未免也太沉悶了一些。
“這地方沒有馬車嗎?”帕裏斯揉著膝蓋說,“我們可是他娘的從地下一步步爬上來的!老娘的腿都疼死了,以後誰再說吃過的鹽比我走的橋多我就打死他!”
“那是你口重吧,大姐。”我說。
帕裏斯大吼:“你叫誰大姐!”
然後很多人都回頭看她,她忙捂住嘴,才意識到自己失態了。
烏恩回答帕裏斯:“這個地方是沒有交通工具的,除了我們剛才來乘坐的那種飛艇,不過這飛艇很少見,一般是運一些大型貨物才會用的。這個宗教提倡親力親為,所以在這裏絕大部分路都隻能用走的。”
我也實在沒想到,我們走了許久,竟然從醫院的前門又繞到了後麵,不過好在沒有走的太遠而迷路。
我們在街上,遇到了個穿普通衣服的,看上去像是外地人模樣,我們向他打聽了去教堂的道路,以及周圍有什麼比較近的餐館,我也實在不想再去走路了,估計我們是第一批從地麵走上天的人之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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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烏恩指著前方一座宏偉的建築說:“那裏應該就是一座偉大的藍色真理的教堂了。”
我拉著身邊的女孩,她也緊緊地攥住了我的手,我能感覺到她很緊張,手心的汗沾到我的手上,滑滑的。
“恐怕要請馬塞爾大人親自來一趟了。”教堂的大主教隔著厚重的麵具甕聲甕氣的說。我看著大眼睛萌妹子,她靜靜地躺在潔白無瑕的白色床單上,那麼的瘦小嬌弱。
我們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兜兜轉轉已經是晚上了,我們在教堂等馬塞爾大人的到來。
夜很快就深了,等了沒多久,我還是睡不著,雖然不知道馬塞爾大人什麼時候會來這裏。我睜開眼睛準備去外邊走走。這是一個晴朗的夜晚,天空掛著一條燦爛的銀河,我就想起了小時候我給妹妹講得故事,當然,這個故事也是我從父親那裏聽來的,牛郎和織女就隔在這條銀河的兩端。
這時候,樓下傳來一陣喧囂聲。
“馬塞爾大人來了!”無數沉悶的聲音在麵具後麵低語。我急匆匆的回到治療室裏,滿屋子的人都靜靜的看著一個白袍人,這個白袍人和其他教徒看上去似乎很不一樣,因為其他人是黑色的袍子,一樣是一席從頭遮到腳的長袍,一樣古拙猙獰的麵具,但是他一動不動的站在大眼睛萌妹子的床前,就讓人感到一種莊嚴而沉穩的氣勢,這種感覺,,,,這種氣勢,,,,就和其他教徒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