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放學,夢潔抱著剛租的兩本恐怖小說,紹輝撐著傘拉著她的手走在步行街上。太陽猛烈的照射大地了,從學校到步行街步行要四十分,熱的夢潔的臉蛋紅彤彤的,額頭冒出細汗。
“都說要坐公交車來,你偏走路,傷都沒有完全好,再看看你臉熱成什麼樣?”紹輝心疼的責備道。
夢潔用手擦擦額頭的細汗,說:“沒事,傷都好了好不好,都結珈了。走一下路還不錯,好讓我認路,順便鍛煉身體。”
“你,還認路?那要走多少次才認得啊!我看,一次,二次,三次...”居然還著手指頭數。
夢潔打斷他的數數,說:“你別小看我,我隻是不熟悉路。等我熟悉了,自然就會走,走兩次就會了。”
“現在都第四次了,上次你還找不到那個書店在哪?”
“我...我...誰叫書店開在一條小巷裏,我看每條小巷都差不多,還是在晚上,有點黑看不清,最後,我還是找到了。”夢潔努力的辯解著。
紹輝想到那晚的場景,哈哈哈地笑起來說:“是,你最後是找到了,但那裏的小巷你幾乎都走遍才找到的。”
夢潔用手輕打了他幾下,說:“不準笑,再說了,你在後麵看都不給點提示。”
“不笑了,不笑了,是你說不讓我提示的,怎麼懶我頭上來了。”說是這樣,紹輝嘴角依然還帶著笑意,她也輕笑了起來。
看到不遠處有間快餐店,就拉著紹輝過去,“紹輝,在這裏吃。”
他點點頭,點了兩個十塊錢的,兩菜二肉,這間快餐店是即點快餐店,有八塊,十塊,十二塊,價格便宜,做的都是學生的生意,這不,裏麵坐的全都是學生。
紹輝看著桌麵上的小說對她說:“果然,有人說的對,膽子小的人都愛看恐怖小說,恐怖片。看完這兩本,你又需要多久才敢一個人上廁所?”
“我這是在鍛煉我的膽量。”夢潔狡辯著。是的,我喜歡看恐怖片和小說,卻又很害怕,每次看恐怖片時,就把音量減小,抱著抱枕,一到恐怖地方,就用抱枕住眼睛。
看小說更誇張,想象力一到晚上是最恐怖的,她腦海裏總是會想象小說的場景,晚上不敢看床底,也不敢睡在床邊,總害怕,有什麼東西會在床底下伸出手來拉扯我的手。
房間裏不能有大鏡子,所以她讓爸爸買的梳妝台是沒有鏡子。特別怕黑,晚上睡覺時總要開著小燈才敢睡。
吃完,走了大約十分鍾,紹輝問我:“你的書呢?”
夢潔就呆住了,這才反應過來,:“啊!我忘在那快餐店裏了。”轉身就要向快餐館跑去。
紹輝拉著她,把傘放在她手裏,說:“我去拿,你在這裏等我。”
還不等她回答,他就向快餐店那邊快步的跑去。
夢潔沒聽他的話,在路邊等,望著他的背影邁開腳步。
一陣刺耳的刹車聲在耳邊響起,夢潔驚呆在原地,臉色蒼白,突然頭重腳輕的。
一輛蘭博基尼,在裙子邊停下。還沒看清車主的樣貌,眼一黑,夢潔就沒知覺了。
夢潔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躺在床上,看著四周白色的牆壁,還有那白色的床單,還有這熟悉不過的味道,她知道肯定是在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