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陽沒辦法,隻好先把內功心法傳授給夢可兒。夢可兒是靠山宗的弟子,有靠山劍氣的底子。但畢竟和這個功法不是一路,需要重新學習一下。好在夢可兒天資聰明,很快會學。陰冷真氣凝結於指尖,指尖光芒暴漲,須臾之間,撲的一聲,白光閃現,一個光團飛了出去,打在牆上,打出了一個洞,隻是沒有把牆打穿。
夢可兒高興地拍著手跳起來:“太好了,這個功法真牛。嗯,以後回去我有的吹了。我要讓那些人看看我的本領。嗬嗬。”
羅峰那邊依然沒有成功,看著夢可兒後發先至,他著實有些生氣。他衝著蕭陽抱怨:“喂喂,蕭陽,咱們可是朋友,你是不是偏心啊。把重要的部分交給了夢可兒,不教我。”
蕭陽滿臉委屈:“這怎麼可能,我教給她的和教給你的完全一樣,你就站在這裏,我說了什麼你不都是聽到了嗎?我可沒偏心。”
這倒也是實情。
羅峰氣呼呼的,也是沒話可說。
那邊夢可兒玩上了癮,突突突,連著使用“寒冰指法”發出氣芒,打在牆上,最後,石頭上出現了“可兒”兩個字。
夢可兒把手指豎起來放在嘴邊吹了吹,仿佛那不是她的手指,而是一支手槍。
羅峰生氣,指著那兩個字說:“喂喂,你學這個本領就是為了在牆上亂塗亂畫嗎?”
“嗬嗬,怎麼了?有意見?唉,無能的人總是有意見啊。”
“那我是我家的牆。”
“你家的牆?對啊,你也可以在上麵試試寒冰指法啊。你有本事也亂塗亂畫啊。嗬嗬。”
最後,夢可兒像是故意氣人一樣地笑了兩聲。
羅峰瞪著眼,還是無話可說。和女人講道理是最不理智的。無意中,他聽到手指上也發出噗的一聲響,他竟然也發出了一道氣芒,正好打在“可兒”的可字上。同樣,也沒有貫穿牆壁。
羅峰不敢相信地看著自己的手指,然後哈哈大笑:“我也成功了。”
然後撲撲撲的連著發射,在可兒的名字上打了兩個叉。
“喂!你什麼意思?”夢可兒不幹了,插著腰,“你竟然在我的名字上畫叉。你、你這是……”
“啊,我怎麼了。我是無意的。你剛才不也說了嗎,有本事就在自家家的牆上亂塗亂畫啊,我就是這麼做的。”
夢可兒氣哼哼的,沒話可說。
整整一個上午,就在這種吵吵鬧鬧的氣氛中度過了。
下午,蕭陽和羅峰去產業園看了看。產業園裏的植物開始恢複,畢竟這片羅家祖傳的土地是有靈脈的,蘊含著天地靈氣日月光華。
羅峰很滿意,蕭陽自然也是很高興。
中午去了飯店吃了一頓大餐。蕭陽很不客氣,為羅峰出了那麼多力氣,他也是心安理得。
回到羅家後,蕭陽想在屋子裏打坐練功。剛剛盤腿坐下,就聽見又有人敲門。不光敲門,還有人喊叫:“蕭先生,蕭先生,不好了,出事了。”
蕭陽趕緊打開門,福伯就站在門外,一臉蒼白,毫無血色。
“福伯,你這是怎麼了?”蕭陽也預感到事情不好。
“出……事了。”福伯緊張兮兮結結巴巴地說道。同時指了指前麵。
蕭陽也不問了。一個箭步衝出去。直奔前麵。
在羅家大門口,蕭陽看到門外站著一群身披黑袍,看不見麵孔的人。在這群人的前麵是個長得很漂亮的女人,像是他們的頭。
蕭陽心中一動,覺得這個女人很麵熟,似乎見過,卻又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她是誰。
那個女人就是張雪涵,張雪涵也在同一時刻見到了蕭陽,她的心頭也是一震。兩人的目光短暫地交彙了一下,立刻又分開。
蕭陽走到羅峰的背後,低聲問他:“怎麼回事?”
羅峰說:“這群人忽然就砸門,說要找你,我不讓他們進去。他們就動手,你看。”
羅峰指著不遠處的地上,那裏躺著四條大狼狗的屍體。蕭陽記得這四隻大狼狗都是羅峰精心喂養,用來看家護院的。竟然被這些人弄死了。
蕭陽心中有氣,他邁步向前:“各位,你們要找我蕭陽有什麼事情。是討賬,還是報仇。要是討賬,隻要拿出憑據來,不管多少我照付不誤。要是來報仇,實話告訴你們,我也不是被嚇大的。”
對麵那群人依然不動如山,隻有那個女人,也就是張雪涵向前走了兩步,對著蕭陽說:“蕭陽,你不認識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