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心思轉電,這一刻他想到了很多。
沉吟了幾秒,他隨即毫不客氣的指著蕭陽說道:“你跟我一起出去!”
他決定帶著蕭陽一起去少爺身邊。
這樣不但可以約束這個家夥,又可以防止少爺被人欺負。
蕭陽無奈的看了一眼福伯,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自己應該是受傷了,而是被這幾個人救起來的,他也不好說些什麼,隻好忍著痛爬起身來,淡淡的望著福伯說道“那麼,我們接下來該做什麼?”
“把手舉起來,雙手抱著腦袋跟我出去。”福伯戒備的說道。
蕭陽無奈的把手抱著腦袋,無可奈何的說道:“好吧,現在你滿意了吧?不過我覺得你手中的這玩意兒,似乎對我沒有任何威脅!”
“少給我廢話,趕緊給我走!否則我就不客氣了!”福伯毫不客氣的說道。
蕭陽聳了聳肩膀,在福伯的指示下離開了房間。
穿過了冗長的走廊,折身推開門,來到了一個相對來說非常寬廣的大廳之中。
而這大廳之中站了不少人,一群人身穿黑衣,神色不善的整齊排列在中央。
而旁邊的真皮沙發上,卻是坐滿了人。
而西裝青年正漲紅著臉怒吼道:“歪理!那塊地是我家祖祖輩輩流傳下來的地,怎麼可能以這麼低的價格賣給你!”
朱洞撇了撇嘴,態度十分囂張的說道:“這塊地反正我們是要定了,如果你還是不賣的話,那麼……嗬嗬!你所謂的產業?我分分鍾就可以讓你傾家蕩產!”
“你……你這簡直就是不可理喻,我羅家經商那麼多年,還從未遇到過你這樣蠻橫的人,這裏可是燕京,天子腳下,你要是敢做什麼,你信不信我分分鍾報警給你看?”羅峰咬牙說道。
“報警?嗬嗬……你在說笑話嗎?我一沒偷二沒搶三沒對你怎麼樣,你報警又有什麼用?”朱洞撇嘴說道。
“你……”羅峰被氣的渾身顫抖。
他當然知道朱洞想要做什麼。
肯定是想派他的手下來騷擾自己產業裏的工人,破壞自己的產業,偏偏又沒有辦法告他。
朱洞隨即又話鋒一轉,換了一個語氣說道:“當然,事情也並不是沒有緩和的餘地了。”他臉上忽然堆滿了笑容,與之前凶狠的模樣大相徑庭,如同一個和善的鄰居:“我們的要求很簡單,也就隻要那一塊地而已,如果你賣給了我們,不但可以得到我朱洞一個人情,還大大的解決了麻煩。”
“朱先生,我並不需要你所謂的什麼人情。這塊地是我羅家祖祖輩輩流傳下來的地,無論如何我也不會賣的,就算你給的價格再高上十倍,我也不會答應分毫的。”羅峰決然的說道。
“那麼,你是不聽我的勸慰了?”朱洞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目光也是越發的寒冷了,他從腰間抽出了一把匕首,擺弄在兩手之間,咬牙說道:“如果你非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話,那麼老子我在道上混了那麼多年,也不是吃素的。”
整齊站在這大廳中的一群高大魁梧的混混們也是往前走了一步,皆是用凶狠的目光望著羅峰。
羅峰後退了一步,有些畏懼的看了一眼朱洞,吞了吞口水,強鼓起勇氣說道:“你……你們想要幹什麼,現在可是法治社會,如果你們膽敢亂動,我立刻就報警!”
朱洞擺弄著匕首,在空中揚了揚,又用大拇指刮蹭著刀鋒,冷冷的說道:“報警?你覺得有用嗎?”
“不管怎麼樣,我絕不會賣這塊地的!你快走吧,否則我就報警了。”羅峰咬牙切齒的說道。
“哼!”朱洞麵色一下猙獰了下來,驟然抬腿撞在了羅峰的腹部上,又麵目猙獰的攥著羅峰的頭發,獰聲說道:“老子現在不是在求你,而是在給你說這件事,如果你今天還是不給一個說法,那麼我就不會那麼輕易離開了。”
“這是我祖輩傳下來的,我絕對不會做不肖之徒的!”羅峰咆哮道。
朱洞當即抬起了手,就在他要狠狠的一巴掌扇下去的時候,旁邊傳來了一聲巨響:“砰!”
眾人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扭過頭去,卻看見福伯手握著手槍,指著朱洞一臉漲紅的說道:“我的手裏可是有槍的,現在你給我放開少爺,否則我就把你的腦袋給打成稀爛!”
羅峰臉色驟變,急忙說道:“福伯,快把槍放下,你什麼時候弄的槍?你知不知道非法持槍是犯法的!你小心一點,可別開槍走火了,人命關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