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村中一片黑暗。但是今夜村中居民所養的犬像是察覺到了什麼,紛紛發出了犬吠之聲。頓時這個小村落裏一片轟亂,這是好久未有過的場景了。
蕭陽一路來到了村公所,看到門口處的台階上蹲著一群如狼似虎的壯漢,這些人正在激烈的討論著什麼,以至於一個他來到這些人地麵前,都還沒有察覺到。
像是發現了什麼,一個男人抬起頭來,卻看見一個逐漸變大的拳頭。‘砰!’他都還沒有反應過來,臉上就傳來一陣劇痛,緊接著眼冒金星,他捂著臉慘叫著後退,卻感覺到腹部又傳來了一陣鑽心的劇痛,一股大力湧來,他的身子不受控製的倒飛而出,撞碎了大門,摔了進去。
旁邊的壯漢們眼睛一瞪,凶神惡煞的撲了過去。
蕭陽嘴角揚起一抹冷笑,身若獵豹一樣側身猛地一記橫踢,一個壯漢都還未近身就被踢飛到幾米遠處,他又像是背後長了眼睛似的,豁然轉身一記快速肘擊,打在另一個壯漢的臉龐上。那壯漢手中握著的石頭隻距離蕭陽的腦袋不到五公分。
緊接著,在這黑暗中一陣陣慘叫聲此起彼伏。短短不過一分鍾,這些原本凶神惡煞的數十名拆遷隊的人員就被打倒在地,爬都爬不起來。
蕭陽伸出腳,在地上那正哀嚎的壯漢身上把自己鞋上的血漬蹭幹淨,又猛地一腳踩在了那壯漢的臉上,一步步走進了村公所。
穿過村公所大廳右側唯一的一個走廊,蕭陽來到了盡頭,聽到了裏麵傳來了古怪的聲音,饒是他現在心中怒火洶湧,也不禁有些愕然。
踢開了房門,隻見張大力趴在一個少婦身上聳動,聽到旁邊傳來的巨響,嚇得一個哆嗦,隨即又扭頭咆哮道:“草泥馬,是誰!我……”
當看見蕭陽麵無表情的走過來,張大力臉色慘變,提著褲子哆哆嗦嗦的後退了幾大步,恐慌的說道:“你……你別過來,我的人就在外麵,你要是敢動我,我會要你不得好死的。”
“是嗎?”蕭陽走了過去,旁邊的那少婦急忙尖叫著拿衣服捂著自己的身體,蕭陽看見了就惡心,甩手一巴掌就把她給打暈了。
橙黃的燈光照耀下,蕭陽那麵無表情的麵容在那張大力的眼中卻是格外的猙獰,恍若地獄來的惡鬼般猙獰可怕。他驚慌的後退,一直被逼迫到牆角,又蜷縮著有些驚慌的說道:“大哥!我錯了,這些都是張學涵叫我做的!我…我…我有錢,明天就給您修好房子!”
他沒想到,這蕭陽居然這麼強,自己拆遷隊那麼多人,居然都沒擋住他。
“修房子?”蕭陽嘴角扯出一抹冷笑,驟然雙目瞪圓,抓著那張大力那稀鬆的頭發猛地往牆壁上撞去,膝蓋順勢抬了起來,一記肘擊撞在他的腹部上,強烈的劇痛讓張大力蜷縮了起來,甚至疼的連慘叫都發不出來,彎腰劇烈咳嗽了起來。
“救……”張大力又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驚慌失措的在地上往門口處爬,無助的望著那暈厥在案桌上的少婦,這時候蕭陽抓著他的脖子硬把他提了起來,又是一陣狂風驟雨般的亂揍,將那張大力生生打成了一個豬頭!
張大力疼的幾近暈厥,蕭陽卻不知道點了他身上的什麼穴道,使得他腦袋一直都是清新的,痛楚更是加倍,疼的他殺豬般的哀嚎聲不斷。
蕭陽攥住了張大力的脖子,眸中凶光四溢,若是在上一世,他直接祭出飛劍抹殺了。但是這一世有法律的限製,自己又沒有真氣,又還有家人,這家夥還是村官,若是這樣殺死他,無疑是給父母增加麻煩!
想到那年邁的父母,蕭陽恨不得將手中的張大力給捏死,但是他最終還是決定饒了他一條狗命。不過卻不能這麼輕易就放走他了,不然難解心頭之恨!
蕭陽將張大力摔在了地上,一腳踩在了他的膝蓋上,隻見哢嚓一聲,他的左腿被生生踩斷了,如同被折斷的樹枝一樣,觸目驚心的扭曲。
“啊……”張大力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另一隻腳又哢嚓一聲折斷,蕭陽一腳將張大力踹暈過去,便是直接走出了村公所。
黑夜朦朧,村中一片嘈雜紛亂,雞犬動物等叫聲不斷,還有人們熱火朝天的討論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