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醒來,神清氣爽的伸了個懶腰,又是一個明媚的早晨。
少了國際刑警的貼身保護,我日常活動的範圍也變得大了起來,雖然有蘇錦城出麵,國際刑警不得不暫時撤離我身邊,但出於保護陸宇,我也不得不控製自己活動空間。
一大早,餘文玉照常給我送來的了早餐,但今天卻是穿著日常服飾,沒有穿職業裝。
“你準備的怎樣了?”我接過早餐,問道,
“萬事俱備。”餘文玉晃了晃他的小肩包,從裏麵掏了一大堆東西,細數道:“登山靴,飲用水,燃氣罐,照明燈……”
拜托餘小姐,我們是去找張鳳娟的屍骸,不是出去旅遊野炊,帶著些東西幹嘛?我臉上劃過整齊的一拍黑線,愣在那,一時忘記吃早餐。
昨夜,縛靈陣被衝擊後,張鳳娟的魂魄被牽扯到,造成了鬼體損傷,忽明忽暗的,隨時都可能魂飛魄散。
風鶴道長出手,也隻是延遲了一下這個症狀,若短時間內不能將其屍骸找出來,估計張鳳娟就真的會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所以尋找張鳳娟的魂魄一事,自然我也會參與進去。
餘文玉作為一個忠實的懸疑恐怖小說迷,這麼靈異的事件,她自然也要參一隻腳進來,死磨硬泡之下,蘇錦城也舉手投降,應承了下來。
簡單打理了一下妝容,帶上口罩和準備好的鴨舌帽,我們就出了醫院。
剛出大門,天色灰蒙蒙的一片,恍如荒無人煙的沙漠,可見度不到十米,這就是京都的霧霾天氣。
行走此間,我不由想起了網絡上的一個段子。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站在你麵前,你卻看不到我。
“嘀!嘀!~”走出門口不久,我們來到了大陸上,蘇錦城早就在路邊等著,見我們走出來,按響了喇叭。
“這邊!”帶著口罩的他從車窗外伸出了頭,向我們揚了揚手。
不得不說,這霧霾天氣真的很恐怖,蘇錦城就離我們五六米左右,我基本上看不清他的麵容,隻能從輪廓上認出他。
蘇錦城紳士的從車上下來,給我們拉開了車門。
一陣低沉的引擎聲響起,車子穩穩的發動,朝著京都郊外平穩駛去。
早晨的京都,是一片喇叭聲與轟鳴聲的聚集物,恍若一個巨大的熔爐一樣,將來自*的國人凝聚在一起。
出郊外的車子並不多,所以在上午11點鍾之前我們便在一處加油站停了下來。
“根據你看到的圖像,那個窯洞很有可能就在這一代附近。”蘇錦城從包裹中掏出了一塊地圖,在上麵用彩色筆圈出了一個較大的一個範圍。
“不過你們不要抱太大希望,畢竟這件事情已經過去的七八年,山體的變動和開發,這個山洞很有可能已經不再了。”
我點了點頭,伸手摸了一下胸口的一張三角符篆,這是一張儲鬼符,一符一鬼,裏麵儲存的是張鳳娟的一縷魂魄。
縛靈陣沒有破除,以蘇錦城的能力也就隻能讓張鳳娟的一縷魂離開醫院。
“放心,我一定會救你出去的。”我摸了一下符篆,心裏暗暗說道。
張鳳娟的魂魄像是感應到了我的話,閃了一下,一絲清涼氣息散發出來,消除了我的疲勞。
簡單的用過午餐,休息了一段時間後,我們棄車步行上山。
蘇錦城走在最前頭,手裏拿著一個羅盤,不停的朝四周皺眉、探望,說這是用來探查陰氣的濃度的。
我則是跟在後麵,小心翼翼,這是我第n次登山路了,前幾次都遇到了鬼,這一次估計也不會例外,所以我要小心謹慎。
而餘文玉則是不同,興致昂然的像是來登山旅遊,一手拿出dv機在拍攝,嘴裏念念叨叨不停,美曰其名:記錄一次驚險的靈異事件。
京都郊外雄山峻嶺的,起起落落至少有不下於三十座大山,而未曾開發的就有十來座,蘇錦城畫下的圈子,已經囊括了四座山。
走了好一段山路,蘇錦城才停下來,指著側麵一座大山,說道:“應該就在這座山裏麵了。”
“符!”而後,蘇錦城伸手一探。
我立即將儲存張鳳娟的那張符篆遞了過去,之間蘇錦城拿出一張符紙,用朱砂畫了幾筆,而後從儲存張鳳娟的那張符篆抽出一縷陰氣。
“來,折一個紙鶴?”而後,遞給了一邊充當攝影師的餘文玉。
紙鶴尋蹤。我腦海中閃過這個名詞,上次尋找堂姐魂魄的時候,風時道長就是用這個方法的。
不過,蘇錦城你能不能不要再我麵前撩妹行不行!我皺了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