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發誓以後絕不穿紅色的,絕不打扮的這麼邪魅了,免得被人看到就說自己和白爾達溫嵐有關係。
索卓絡梅清臉上那得體的笑容有一瞬間就僵硬掉了,隨即還是努力把持著笑意說道:“沒想到白爾達公子還喜歡玩笑話,這位小姐,我是索卓絡家的,不知姑娘如何稱呼?有時間我們可以聚在一起玩。”
榮壽還真不敢說話啊,萬一聽出聲音來了怎麼辦?可是又不甘心被白爾達溫嵐這麼擺一道,敢讓他們誤會?那自己就讓大家誤會他吧,思考再三之後,微微向索卓絡梅清行禮。
白爾達溫嵐倒是好奇這個榮壽要搞什麼鬼了,因為她那眼神裏麵一閃而過的不懷好意讓他知道這榮壽又有壞主意了。
榮壽用一種極其柔媚的聲音說道:“奴家紅媚,不過是風月場所中人,又豈能和各位聚在一起玩?”
紅媚?風月場所?聽到榮壽這麼說之後,白爾達溫嵐瞬間就克製不住自己笑了,還好他就是一張笑臉,隻是笑意加深了而已,不然眾人就都覺得他奇怪了。
聽到榮壽的介紹時,索卓絡梅清微微差異,白爾達溫嵐可不像是會去風月場所的人,可是看眼前這女子,一身紅衣格外妖嬈,那眉眼之中也是三分嫵媚,七分邪魅,聲音就更加不用說了,柔媚甜膩的似乎能勾人魂魄了。
這樣一個女子還真的有風塵的味道,而且哪家的大家閨秀會說自己是風月場所的女子?所以肯定沒錯了,看向白爾達溫嵐,笑著說道:“白爾達公子還真是人不風流枉少年呢。”
這索卓絡梅清可是第一才女,端莊穩重識大體,那為何會攔著白爾達溫嵐的去路問個不停呢?而且那眼神看自己明顯就帶著幾分不善,稍微一想,榮壽明白了,想必這位索卓絡梅清喜歡白爾達溫嵐吧?
白爾達溫嵐此時也知道榮壽是想幹嘛了,毀自己的名聲唄,讓自己多個逛窯子風流的名號,而她這個所謂的風月女子,卸去這身裝扮,不還是堂堂正正的公主?原來她剛剛那抹狡黠就是想到了這個啊。
心中滿是無奈,然而卻笑得頗為溫和的看著身邊的榮壽說道:“那也不是所有人都值得我去那種場所嘛。”
“哦?那這位紅媚姑娘定然是有不凡之處了?”索卓絡梅清看向了榮壽說道。
這個白爾達溫嵐還把問題拋給自己了?不知道這種軟著嗓子說話很不舒服嘛?一不小心露餡怎麼辦?盡量克製著自己的嗓子,笑著說道:“不過是承蒙白爾達公子厚愛而已,奴家哪裏有什麼長處?”
“你呀,就別妄自菲薄了,我們走了。”白爾達溫嵐笑著說道,然後就伸手拉住了榮壽的手。
這個該死的家夥!趁機吃自己豆腐嘛?然而還是忍了,一會有他好果子吃。
這一幕深深的刺痛了索卓絡梅清的眼睛,然而卻也隻能是安慰自己不過是風月場所的女子而已,終究是不可能進得了白爾達家的大門,沒事的,人年少的時候總是會胡鬧一些的。
“我倒是不知道京城裏出了這麼一位風姿卓越的姑娘,不知姑娘是哪個樓裏麵的?”一個極其輕浮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這個聲音不由的讓白爾達溫嵐緊皺了眉頭,然而還是很快就恢複了一貫的笑臉。
榮壽跟著白爾達溫嵐一同轉身看過去,這人一身寶藍色的錦衣,手上拿著一把扇子,而手指上還戴著價值不菲的寶石,完全一副富家公子的打扮,一雙多情的桃花眼是那張有幾分陰柔麵容上最大的亮點。
這人她有影響,郭絡羅涼鳴,根據富察誌瑞的話來說是有名的花花公子,而他這打扮也確實不像是好人,說話的那種輕浮語氣也讓人很不舒服。
“白爾達公子好福氣啊,我這種整天流連風月場所的人,可都沒碰上這麼個嫵媚的姑娘,不知可否割愛呢?”郭絡羅涼鳴笑的滿是輕浮的說道,雖然是和白爾達溫嵐在說話,然而那眼神可都是在看著榮壽呢。
當真是夠了,出來下個棋而已,難不成還要被調戲了不成?
白爾達溫嵐的笑容依舊在,然而卻淡了很多,而那雙笑眼還是那雙笑眼,隻是瞳裏麵多出了些許的冷意,說道:“郭絡羅公子可能誤會了,他是我私人的,我滿意的很,不能割愛。”
“哎……那倒是本公子沒豔福了呢,這姑娘看起來年紀不大,不過這一身的媚勁,一看就是個銷魂的角啊。”郭絡羅涼鳴笑著說道,一雙扇子完全就是習慣的扇著。